就在他要不省人事還沒有不省人事的時候,突然一顆槍子從窗戶裏飛了進來。他似乎並沒有意識到危險在向他靠近,第二顆子彈飛進來,他也沒當回事,可就是這顆倒黴的子彈在擊中牆壁之後發生了跳彈,在改變了行進的線路之後直奔他的大腿,他趕緊躲避,卻因為就做之後身體不怎麼聽使喚,被子彈擊中了臀部。一陣劇痛襲來,這一下子他的酒全醒了、這個時候早已經從窗戶裏跳進來兩個人,三個人破門而入,痰都用黑布把臉遮住,手裏拿著手槍,頭目來到他跟前笑著說:“咱們終於又見麵了,你現在挺能溜啊!可惜啊!憑你的那點本事能翻得出老子的手掌心嗎?”
這個時候田中隆三早把槍掏了出來,突然扣動扳機,子彈奔著他的寶物就去了,隻聽噗嗤一聲,頭目的寶物被打落在地,他疼的躺在地上打滾,一邊打滾一邊大聲痛哭,嘴裏說:“打死這廝,打死這廝。”
田中隆三衝到他跟前,說:“你想死,老子成全你。”瞄準他的腦袋一連開了五槍,他脖子以上的部分基本上算是沒了,地上被紅白之物塗抹的不成樣子。這些手下看見自己的頭努死了有了主心骨,他們額頭上開始冒汗,滿心想的是自己該如何逃脫這個惡魔的掌心。有一個不怕死的跳出來說:“大家不用跑,趕緊開槍打死他。”田中隆三看也沒看,隨便把手舉起來就是一槍,那顆子彈碰巧穿過了他的太陽穴,中槍之後不到一秒鍾就死幹淨了。
他們被嚇得腿都軟了,這個時候突然又響了一聲炸雷,田中隆三隨便朝一個人開了一槍,剩下的人都跑了。哪位沒有逃掉的人中了腿上中了一槍,他並不甘心就這樣被打死,也舉手朝田中隆三開了一槍,這個人的槍法還是很不錯的,一顆子彈奔著田中隆三的兒孫就去了,可惜他的兒孫們早就不存在了,結果不過是擦破了一層皮而已,田中隆三一槍打中了他的手腕,他打算換一隻手去哪搶,沒想到剩下的那一隻手腕也挨了一槍。這下子他算是交代了,田中隆三走到跟前按笑著說:“乖,寶貝兒張嘴。”對方一口痰飛在田中隆三的臉上,田中隆三扣動了扳機,一顆子彈從從他的嘴裏鑽進去。從他的後腦勺出來。田中隆三摸著自己的槍笑著說:“真是一把好槍。”
明日,西鄉格玥來見織田正男,他們見麵的地點在監獄的後麵那座荒山的山腳下,他們在太陽還沒出來的時候就開始爬,爬到山上的時候太陽剛出來。雲彩一層一層連綿不絕,從山間到天際,都被雲彩環繞,當太陽從雲山霧海中浮出的時候,這個時候你能夠感覺的一種正氣正在升騰,織田正男一臉憂傷,他簡直是在無視眼前的美景,說:“你真的要走了嗎?”西鄉格玥說:“是,我來是為了收集案例,現在正事沒幹成幾件,反而白白的消耗了時光,這讓我深深的感到不安。”織田正男說:“你又何必感到不安呢?咱們不是聯手救了你的朋友嗎?”西鄉格玥說:“我在這裏幫不上什麼忙,還讓你白白的擔心,回到律師事務所,我可以利用自己的本行為朋友出力。”
她穿著一件粉紅色的和服,腳上踩著木屐,梳著日本傳統仕女的發髻,手裏拿著折扇,織田正男穿著一身黑色的和服,手裏拿著一把武士刀,腳上踩著木屐,她說:“今日一別,不知何時還能相見?”西鄉格玥說:“隨緣吧!”織田正男說:“你不用擔心你的朋友,倘若你的朋友有什麼問題,我情願切腹。”她來到審訊室和井上純美道別,井上純美顯得很傷心,但是她強忍著淚水,說的都是些非常豪氣的話,送走了西鄉格玥自己一個人趴在那兒哭了很長時間。
伊藤中正說:“師父,你不要太難過,我會努力照顧你的,如果你遭遇什麼不測,我一定在搶在你出事之前切腹自盡。”井上純美聽了神情愴然,伊藤中正說:“師父,你還是叫我武功吧!”雖然他的底子很差,可架不住他反複練習,他知道師父這個人不喜歡欠人情。為了能讓她安心,隻能努力練習。井上純美說:“那好,你先把我教給你的長拳打給我看。”井上純美一邊看一邊搖頭,說:“還需要練習。”就在這個時候,一位獄警過來說:“有人來看望井上師父了。”
她稍微做了以下準備就出去見客了,田中隆三見到她的時候顯露出一臉的愧疚,說:“我要走了。”井上純美輕描淡寫的說:“一路平安。”田中隆三說:“你就在沒有什麼話跟我說嗎?”井上純美說:“田中先生,我已經做了我能做的一切,現如今我身陷囹圄,再沒有什麼事可以幫到你了,希望你以後不要再來看我了。”此言一出,對方臉色慘白,簡直比死人還要難看。他一下子跳了起來,說:“很好,你可別後悔。”
井上純美丟下電話,站起來就走。田中隆三拔出手槍朝著她扣動了扳機,幸虧是防彈玻璃替她抵擋,否則井上純美就要香消玉殞英年早逝了。她大吃一驚,田中隆三還在朝著她不斷地開槍,槍子在防彈玻璃上不時擦出火花。伊藤中正立刻擋在井上純美的前麵,說:“你為什麼要傷害我的師父?”田中隆三說:“給老子滾開,老子現在最恨的就是你,趕緊滾,不然老子就要你的命。”井上純美說:“快走開。”伊藤中正說:“我不能讓他傷害到你。”井上純美說:“我前麵有防彈玻璃,你快躲開。”隻聽見一聲槍響,井上純美看呆了,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