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車,進入軍榮醫院,這是一座很大的醫院,過去這裏專門接待高級軍官,戰爭結束之後,這家醫院被財團收購,成了一家專門接待精英人士的醫院。當警員甲完成預訂之後,裏麵的費用把它嚇了一大跳,他萬萬沒有想到,這樣的大醫院,價錢似乎並沒有想象的那麼高,但是裏麵的設施、工作人員的穿著,所有的一切都顯得那麼高級。許多時候,在一家不好的醫院看病,反而比好醫院看病花錢更多,病人還有受更多的罪,還要留下許多後遺症。沒一會兒,一輛汽車開進了軍榮醫院,井上純美被抬出來推進了加護病房。警員甲過來說:“真沒想到,原來軍榮醫院的價錢沒有我想象的那麼貴。”
小泉弘毅說:“你在這裏守著,按照醫生的要求,需要買什麼就買什麼,不要心疼錢。”警員甲說:“誰給報銷呢?這個不屬於公費開支啊!”小泉弘毅笑著說:“這個不不用擔心,自然有人願意出錢。”當他回到警局的時候,武藤君已經把筆錄做完了,小泉弘毅仔細的翻閱著筆錄,一邊看一邊歎氣,他笑著說:“找到了井上純美,這下就有了物證,我早知道他逃不掉。”武藤君說:“其實我蠻感到震驚,原來世上真有這樣的人,盡自己所能為維護正義。”
小泉弘毅笑著說:“現在該咱們維護正義了。”武藤君說:“聽了他們的事跡,真心覺得維持正義的成本太高了。”小泉弘毅說:“別想那麼多了,現在該把這件事告訴記者們了。”吉澤君聽小泉弘毅說已經找到了井上純美,他立刻去教堂拜訪湯姆主教。當時湯姆主教正在那裏祈禱,看著對方把所有的程序都走了,他才湊過來笑著說:“主教大人,我們找到了井上純美。”
湯姆主教聽到這個消息,立刻從地上蹦去來,再過的一段時間他倍感壓抑,自從井上純美遇襲以來,羅馬教廷不斷的向他施加壓力,他的信眾也對他有些埋怨。湯姆主教拍著巴掌說:“太好了。”吉澤君說:“她現在被送到了軍榮醫院,醫藥費的事情不知該如何處置?”湯姆主教說:“這個你不用擔心,教會願意負擔。”吉澤君笑著說:“想不到你如此疼愛下屬,我都想跟著你幹了。”湯姆主教一臉尷尬,這樣讓吉澤君頓時感到無地自容。
明日,警局召開了記者會,現場來了許多記者,其中一個女記者說:“請問局長閣下,這樣是不是意味著機場遇襲案、醫生怠工案已經告破了。”小泉弘毅說:“說已經告破是不恰當的,說取得了重大進展,這是合適的。”這個時候一個滿臉胡須的記者說:“你認為製造遇襲事件的人會是誰?”小泉弘毅說:“根據我們掌握的情況,基本上可以確定是跟受害者有利害關係的人幹的。我的意識是有人覺得受害者傷害到了他的利益,所以才會決定把她幹掉。”
一個謝頂的中年記者說:“跟她有利害關聯的人會是誰呢?”小泉弘毅說:“因為我們還在辦案當中,許多信息還在進一步的核實之中,所以暫時不能奉告。”這個時候一個金發碧眼且說著一口洋文的女記者說:“作為教會的特使在貴國遇襲,請問貴國是不是存在一些人對教會不滿,針對出現針對教會成員的攻擊行為,你們官府有什麼應對措施沒有?”小泉弘毅說:“根據我們所掌握的情況,這件事跟教會無關,這次行動完全是衝著傷害著個人去的。”
一個滿臉橫肉、胡子拉碴的記者說:“預計什麼時候你們能結案?”小泉弘毅說:“如果我不能再三個月內破案,那就會有新的負責人會接替我破這個案子。”記者會從早上酒店一直開到下午四點,小泉弘毅坐在那裏侃侃而談,記者們在下麵東倒西歪,一開始他非常的憤怒,慢慢的他就習慣了。盡管下麵已經很不耐煩,他仍舊陶醉其中,似乎別人都很願意聽他說似的。
夜晚,獲野瑰園坐在門口吸煙,今晚沒有一位客人上門,因為大家都已經在懷疑是她派人要做掉井上純美。這讓她感到非常的憤懣,卻又無可奈何,就算是身份再高的人也擋不住悠悠之口,她又能怎麼樣呢?煙圈一個個從她的嘴裏噴出,遠遠的看見警察從汽車裏走出來,等到她意識到警察是來抓她的時候一切都來不及了,她很快被拷起來丟進車裏。臨走前,她把店裏的事都委托給了小澤靜惠,並且說:“遇到任何自己不能處理的時候,你可以去詢問川島秋子,也可以到來找我。”
小澤靜惠哭著說:“你什麼時候能出來?”獲野瑰園說:“別擔心,在歌舞伎町我可謂是樹大根深,很快我就會出來。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要善待這些姐妹。大家為了掙一口飯吃,都不要容易。”因為是臨時掌舵,自然不能隨心所欲。小澤靜惠先把所有的姐妹都交到了一起,她一臉嚴肅的說:“姐妹們,眼下正值多事之秋,我受命於敗軍之際、危難之間,憋著一股勁想要為大家做一點事,當然我這個人不喜歡搞一言堂,大家有什麼想法盡管說,說完了之後大家一起討論,如果是好的意見,我們就照辦,如果效果不錯,我會給你記上一功。”話音未落,一個年輕的織女開口了,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