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電影當中,大部分英雄人物都是男性,女性是他的助手,有時候甚至是他要拯救的對象。這非常明顯的說明,在美國人印象當中,英雄都是男性。對於這種現象女權分子自然是很不以為然的,比方說你去參觀一家律師事務所,大部分都是些白人男性,如果你發現其中有一位黑人女性,你常常能看到他的桌子上立著一個牌子,上麵寫一個黑人女性要在一群白人男性中間工作,你必須比他們優秀十倍才能受到他們的尊重,還好這不難。最後這句才是點睛之筆,毫無疑問,在這位老娘看來,比這些男性優秀律師十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這根本就不是宣揚男女平等,而是在公開的歧視男性,然而這個狂妄的女人從來沒有受到質疑。
男女平等永遠是個偽命題,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男女平等這回事,許多口口聲聲要求平等的女權分子,她們其實根本就瞧不起,老娘比你們優秀十倍,你們應該俯首帖耳,乖乖的給女人當牛做馬,乖乖的搖著尾巴來討好女人。如果你娶了女權分子做妻子,那就要非常抱歉的通知你,你永遠失去了有尊嚴的生活。首先女權分子永遠不可能愛上一個男人,她覺得去做一個男人的妻子是一件很丟人的事,要麼兩個人都當丈夫,要麼兩個人都當妻子,要麼兩個人的身份可以定期輪換。其次在女權分子看來,女人是尊貴的,你讓女人做家務,這是不可以的。反過來她可以在你勞動的時候負責監視你,哪裏做的不好,她會對你進行訓斥,並且責令你去改正。再次在女權分子看來,婚姻當中女人如果不能保持強勢,這簡直天理難容。
一個女人如果過於懦弱,這是不對的。但這跟男人有什麼關係?因為一個性格懦弱的人,她可能在誰的麵前都表現的很懦弱。而一個堅強兼有謙虛的女人,上天將祝福她。在遇到問題的時候保持冷靜,有溫和的手段來解決問題,她沒有理由不幸福。一位的強硬就像是一個吃藥要的人,它遠離就是就跟人使用信用卡一樣,把未來的錢提前花掉,如果是遇到了提升和發展自己的機會需要投入,這樣做是可以的。如果是為了單純的享受,這是非常錯誤的。想要在生活中永遠維持強勢,你不可能有很好的修養,你不可能不傷害別人,一個經常傷害別人而不自知的人,她想不下地獄,那是不可能的。最後,女權鬥士不會愛上你,當然不可能忠於你,或者說忠於和你的婚姻。
男人和女人有著非常大的不同,男人看到誰長得漂亮,他就願意跟她在一起。女人是誰對她好,她就跟誰在一起。一個長相出眾的女人會有許多人對她好,可這樣做的人都是有所圖。有的人想要利用你滿足他的需求,女人在這個時候一定要冷靜,當你百分之百的滿足了他的需求,他就會產生百分之之一百二的需求,而這百分之一百二的需求就不是你能滿足得了的了。有的人想要利用你作為工具去達成她自己的目的,比如說有一位大姐姐對你非常照顧,平常給你許多小恩小惠,你就對她非常感激,等你欠的人情差不多了,她就會請你幫忙,你是不好拒絕的。比如說她有要見一個生意夥伴,希望你能一起去,給她壯膽。
去見這種人喝酒是免不了的,在酒場上對方要是硬給你敬酒,你是沒辦法不喝的,要是撕破臉皮壞了人家的生意,你是擔待不起的。你要是敞開喝,你想不醉是不可能的。等喝的五迷三道,你也就是煮熟的鴨子了。明日一早起來,發現自己躺在別人的被窩裏,這個時候你還能怎麼樣呢?大姐姐肯定不會承認是她策劃了這一切,她會說她也喝多了。她一定會拿出一筆大錢來平息你的怒火。你要是原諒了她,沒關係,一定會有下一次交易等著你。全世界的人都羨慕那些長相漂亮的女人,其實她們真的很可憐。她們更容易誤入歧途,因此她們的命運往往更曲折一些。當然也有一些漂亮女性,她自行開發,充分利用自己的容貌去頻繁的跟人交易,這讓她獲利頗豐,成為一個令人羨慕的人。
井上純美和哪位男士都都不能自持了,卻因為喝多了酒,所以動作顯得有些慌腔走板,男士的下半身出了狀況。井上純美十分不滿的把他推開,說:“晦氣。”男士說:“再讓我試試吧!我會成功的。”井上純美說:“去把我衣服裏的那包煙拿來。”男士過去把包煙掏出來,抽出來一支煙給她點上,井上純美用力的吸著,然後再把煙霧吐出來,男士繼續說:“真的對不起,我真的非常仰慕你,我是盼星星盼月亮,盼望著有朝一日能為你服務一次,想不到事到臨頭它卻到了縮頭烏龜,趕明兒我把它割了算了。”井上純美被嚇了一跳,她瞪著眼睛說:“你要真想當閹人我不攔著,但請不要跟我扯上關係。”男士說啞巴吧的說:“我真的好愛你,你能允許我給你念一首詩嗎?”
此言一出,井上純美把一口煙給咽了下去,緊接著就是一陣猛烈的咳嗽。男士從眼眶裏擠出幾滴眼淚,手裏拿著一頁紙,扯開嗓子念道:“啊!親愛的。任何溢美之詞都不足以形容你的嬌顏,我的愛就像白雲飄在藍天上。黑暗的歲月如此悠長,我對你始終念念不忘。沒有你的日子我受盡淒涼,背負著對你的愛我四處流浪。流浪、流浪,藍天之上。啊!親愛的。有一天我可以麵對你心靈的窗,沐浴著你的忙光。我的心在激蕩,我的心在搖晃。流浪、流浪,藍天之上。”井上純美望著他,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對方激動的放聲痛哭,井上純美厲聲說:“你有病啊!”對方一下子被說懵了,一時間兩眼大瞪,過了約莫五分鍾,他一頭栽了下去,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