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你還是處子?”回到自己的房中,明厚載再度開口,抱著褒若不讓她逃離。
褒若又羞又惱,不想回答這個問題:“說那麼多做什麼?難道要我和別的男人……唔!”
明厚載一下堵住了她惹禍的嘴,嘴角的笑意不由自主地溢出來,這很好,這很好,雖然他不在乎她的過去,但是能夠讓一個女子真正從身到心完完全全地屬於自己,那種身下女人完全屬於自己的擁有感,不是語言能形容,他的心像被蜜灌得滿滿的,從口中溢中出,化作與她無盡的恩愛纏綿,褒若啊!你怎麼能知道我的心!
你的心,要不是我的堅執,總是在四處飄飛,四處惹情!左一個雲渡,右一個肅曠!那個箭皇子還小,不然也得上了這小魔女的當!
“那時是騙你的,當時我對雲大哥……”想到從前,褒若有些黯然,略過那一段當時美好如今徒惹唏噓的往事,直接道:“我隻想嚇退你,男人不是都在乎這個的?但是我不在乎,那時隻要能嚇走你,把自己說得再不堪都可能。可是……”
“可是你沒有想到我沒有被嚇退吧?”明厚載得意地笑了:“當要我想做的事,沒有什麼東西能阻止我,我若是要你,你就算成了青樓女子,我也仍然能把你娶回家!”
是啊,所以她現在又在他的掌握中!褒若微微撅起嘴,總躲萬躲,總是躲不過他!最後還是被他霸占到手!
“今後少跟那些男人說話!”明厚載美人在抱,又已經成了事,底氣大增:“我會天天守在你身邊,看你還敢跟男人眉來眼去的!”
這話要是跟別的女人說,必定視為奇恥大辱,又哭又鬧起來,但褒若本不以自己與男人交好為恥,吐了吐舌頭道:“沒有綠葉點綴的花朵不會鮮豔,沒有男人的女人容易憔悴,好花也需群葉護,所以,你不能阻止我!”
“你有我護著就行了,別想再沾惹那些有的沒的!”明厚載薄怒地手一緊,褒若吃痛,唉呀一聲叫了出來:“我的腰!”
“啊?痛不痛?痛不痛?”明厚載馬上低頭檢視,掀起褒若的上裳,褒若打開他的手:“現在不痛了,不許看!”
昨晚被折騰了一個晚上,現在還痛著呢,明厚載的眼睛一接觸到她白若凝脂的肌膚,馬上便直了,火辣辣地便隨著手向上移,褒若掩上他的眼睛,既柔且嬌:“不許看!我還疼著呢,今天又走了那麼多路,不行了。”
明厚載呼了口氣,也知道她的身子經不得他昨晚狂暴的需索,可是要一個禁欲許久的人,且昨夜又開了葷的血性男子,叫他怎麼忍?
“我會很小心的。”明厚載狡詐地一笑,依舊撫上她滑膩的身子,褒若一聲微顫的聲音響起,軟倒在他的身上……。
褒若從軟癱中坐起身來,不由得後悔,下次絕不能再跟他這樣單獨在室內,太危險了!
明厚載需索無度,難得把心愛的女子擁在懷中,豈有不盡興而為的?總算顧著褒若初嚐人事,勉強壓抑自己,但一夜之間,仍舊讓褒若無法應付,褒若見到他就想跑,往往跑不掉,最後卻換來更加狂猛攻擊,“這是你欠我的,早該是我的,現在才讓我吃到口裏,褒兒,你想,我怎麼會輕易放過你?”夜夜在她的耳邊細語,句句皆是不放手。
明厚載愛妻在抱,心滿意足,對褒若自然是全身心地嗬疼,肅曠眼看著明厚載對褒若疼寵有加,褒若越來越嬌豔,如一朵含苞的花骨朵,如今經過春風的滋潤,綻放出無與倫比的美,一言一行,皆如花般惹人愛憐,心中越是難舍,越是割痛,他食不下咽,臉色越來越差,最後終於忍無可忍,申請去邊疆戍守,他的苦痛,常佳看在眼裏,疼在心裏,雖是繼子,卻當兒子一般疼著,若是可以,她何嚐不想讓肅曠與褒若共同圍繞左右?
但情之一字,豈是人力可為,眼看肅曠這般憔悴下去,褒若每一次對兄長的關心愛護都不啻是往他傷口撒鹽,常佳自己經過血淋淋的情變,對肅曠是感同深受,勸著淩王應下了,於是,肅曠獨自去了邊疆,此時四境鹹安,說是戍守,其實隻是散心,打幾個偶來犯境的蠻夷,殺幾個越境的探子,在一片蠻荒中,讓心漸漸枯萎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