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期末考的第一站(1 / 1)

秦樂這個人現在已經夥同我們,如一丘之貉,和我與鄭崢不同,他對於戀愛所秉持的態度是大愛無疆。

“我的理想是在大學裏每個月換一個女朋友。”這是秦樂自己說得。

而我和鄭崢對此完全不信任,因為從外在到內在,我們始終無法找出秦樂身上具有任何吸引異性注意的地方,秦樂自己說:“看事物不要看外表,當心長針眼。”

隨著時間的流逝,我們也加深了對秦樂的了解,原來他之所以能夠說出那麼狂傲的話是有一定根據,因為他的擇偶標準是有教無類,好得壞得全收,我們曾在不同的時間,同樣的地點看見過數次秦樂與女孩子花前月下。雖然長相大多不敢恭維,但是仍然也夠我和鄭崢羨慕的了。

為此鄭崢發過牢騷:“怎麼這人和人一比就死,貨和貨一比就扔,這小子女人緣也太好了點吧!”

但我已經從中看出端倪,秦樂能夠這麼受女孩子歡迎喜愛,與他的性格分不開,說話幽默風趣,對人對事考慮周詳,體貼入微,說徹底點,應該是秦樂這個人帶有一種不同凡響的睿智,或許說是小聰明更加合理一點。

我可以舉一個例子,就能夠更加恰當說明出來,他曾經對我們說過,高三他讀了兩年,也就是複讀了一次,但對我們講出來時並非如我這樣介紹,原話更具幽默感。

他說:其實就這大學本科生的待遇,我高中早就享受過了,你說巧不巧,也是四年製。

因此秦樂能夠在女人堆裏大受歡迎也完全是慣性原理,而和我們的相識或許也可以歸類到這裏麵,但是也正因有了他的加入,鄭崢才顯得不過於無聊,他和鄭崢每日裏與琴共舞,從此告別教室。

這個學期的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我們生活中的灰色霾影已經相及遠去,迎麵而來的是一個五彩繽紛的世界,但沒過多長時間,又一個噩耗接踵而來,期末考試已經迫在眉睫。

我們都未曾想到,這半年的時間會過得如此之快,回味一下,我們不曾曠課,但也沒有認真學習,逃課的日子有過太多,但也按時參加學校活動,中間我和鄭崢告別了兩次短暫的戀愛,日子就這麼過來了,大學的時光就這樣即將要度過八分之一。

麵對這個問題,我們三人全部都是一個表情,目瞪口呆。

因為以我們現在所懂的知識,根本無法去應付這即將而來的考試,心中一股焦躁不安的情緒油然而生。

我目前能夠了解的,隻知道我們這學期開設了七門課程,更加可怕的是我們連這些課程的老師具體是誰都分不清。

秦樂對這些稍有印象,對我們說:“咱們這學期除了五類基礎,還另外開設了兩門專業基本課,經濟概論和基礎會計。”

對於他說得話我不知所雲,因為在我的記憶裏,根本沒有一絲基礎會計的印象,而鄭崢同樣沒有,他說:“怎麼還有基礎會計,什麼時候開得這課?”

我搖了搖頭,表示也不知情,仔細核對了一下課程表,猛然發現確實存有這一節課的章表,而且就在今天。

我們慌亂間放下手裏的東西,背起書包直奔教室。而此時鄭崢臨時的記憶已經被喚醒,終於想起為什麼會對這節課沒有印象了,因為這節課程所教授的教室是在工管樓裏,而那柳婷正是工管院的學生,當時他為了逃避這段悲痛的記憶,已經在課程表上將這門課程抹去,而且為了讓我站立在他的戰線上,也將我的課程劃歸為六門。

依此算來,在這一門課程上,我們毫無疑問已經被劃歸為異類分子,連續曠課這麼長時間,想要過的幾率無疑是零,為此我惶恐不安,心驚膽顫的尾隨著秦樂的腳步步入了教室。

當我站立在教室裏時,才發現我的不安心理完全是沒有必要的,基礎會計本身就屬於公共課程,是在大教室裏上得,而且人數眾多,無論是誰來或沒來,或在下麵小聲聊天,老師都無從知道。

而此時我們去得時間也正是時候,老師站立在講台上說:“快到期末考了,大家要抓緊時間複習,做好兩手抓的準備。”我不知道老師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他又從講台下拎上兩摞書,說:“同學們,這書我不要求你們買,但你們卻不得不買,因為期末考的試題,就全出在這本書。”說這話時,他的臉上帶著一種得意之色,就好像看著落入圈套的獵物,而我們不約而同的有一種當待宰羔羊的感覺。

其實老師說這話完全是脫褲子放屁,多次一舉,還不如直接說,今天收錢,請大家交錢,然後說出書的價錢實際,他這樣委婉含蓄,走曲折路線的說話方式讓我們很難接受。

我和鄭崢交錢領書,再也不想聽老師的囉嗦就跑出教室,見秦樂也窮極無聊與他們班的一女生逗悶子,招呼一聲,四散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