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醒嘛,我真的這樣說了?那就是說錯了。”韓昌打了個哈哈,然後一望外麵的天:“這都什麼時候了,我還要去太學府跟師兄說件事,我先走了啊。”
說完他不等杜林和真真說話便起身離去,真真想喊也來不及了,隻好回望向杜林。
杜林的眉頭皺得很緊,他在思考一件事。
良久,杜林還是一句話不說,真真伸出自己的小手在杜林麵前晃了晃:“哥哥,你這是怎麼了?”
杜林突然伸手捏著真真的小臉蛋,用力捏了兩下。
真真忙打掉他的手,然後咧著自己的嘴:“疼死了哥哥,哥哥你捏人家幹嘛?討厭死了,疼死真真了。”
杜林搖頭:“不對啊,這覺醒和清醒是不一樣的,那麼他說你沒覺醒是什麼意思?難道你一直在沉睡?”
真真拿自己的柳葉眼白他:“哥哥說什麼呢?難道真真跟哥哥在一起是做夢?難道這是真真睡覺時做的一個夢?好吧,如果真的是夢,那便永遠不要醒來好了。”
杜林搖頭:“這當然不是夢,這是真的,但似乎還有我們所不知道的真相,但這究竟是什麼呢?”
真真搖頭,然後晃了一下杜林的胳膊:“算了哥哥,想不明白就不想了,以後總會明白的。”
杜林卻搖頭:“這事關你,所以我們要搞清楚,我要找時間問一下原博士和鐵國師,這件事要弄明白。”
真真點了下頭:“隨哥哥了。”
杜林又是沉思:“這個覺醒究竟是怎麼回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個時候,已經走出鬼街的韓昌卻突然一笑,他仿佛聽到了杜林和真真後麵的談話一樣,邊走邊搖頭自語:“傻小子,傻丫頭,這就是一場夢,這丫頭活在一個人的夢裏,隻是,這夢是懲罰。唉,苦了這丫頭了。”
韓昌邊說走遠了,杜林真真當然聽不到他的自語,不過就算他們聽到了兩人也不會明白韓昌在說什麼,這超出了他們的理解範疇。
北疆的陳年大將軍突然停止了調兵,大軍停在了那措湖邊不再前進。
黃萬良將軍帶領著大軍出了京都後突然停了下來,再不向東北道前進一步。
因為,他們都收到了京都的信,聖上有令,讓他們就在休息,聽候命令。
不是聖上突然改變了主意,因為他壓根就沒有打算去打朝陽帝國。
就像鐵英說的那樣,在外人看來,秦國兩次大的運動,第一次大規模的掃除了國內很多因為貪心而變節的官員,那些都是大官,因為不是大官根本接觸不到帝國最重要的秘密,聖上毫不手軟的將這些人給清理了。
然後緊接著便是八國之亂,八國之亂後又是梅家造反,梅家造反又殺了很多人,軍中,朝堂之上,梅家的人全部被掃清。
但秦國仍然如日中天,但這隻是外人的看法。
鐵英看得明白,聖上也十分清楚,大秦在這兩次本國大運動後付出了什麼。
帝國上層官員和軍中大員緊缺,民眾不安,這都需要時間去解決。
但聖上仍然下令讓陳年和黃萬良分兩處進軍朝陽帝國。
可是,這不過是聖上扔出的一個計謀,也是鐵英的建議,他們沒打算攻打朝陽帝國,他們的打算隻是嚇朝陽帝國,讓他們主動來求合。
果然,朝陽帝國害怕了,然後派了使者到了大秦的京都金陵,緊接著便是同駐金陵的朝陽帝國使者一同見了聖上,求聖上原諒他們這次犯的錯。
聖上沒有給出回答,但卻下令讓兩路大軍停了下來。
既然停下,那便是聖上有意談判。
兩路大軍停下,朝陽帝國鬆了口氣,其它七小國鬆了口氣,世間無數的國家鬆了一口氣。
大秦一動,舉世震驚,這決對是事實。
這便是大秦的實力,這便是大秦的影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