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差點笑出聲來,心說金大人你這是何苦,這該多丟人?
聖上卻沒有笑,甚至臉上的表情都沒有變,他認真的看著金彬:“金大人這話裏的意思還是兩人有私情,要不然,令愛為什麼不跑向別家,偏偏跑向了杜林的住處?”
金彬變得咬牙切齒:“其實,這件事臣一直不想說,因為這關係到臣的家醜,但到了此時,臣不得不說了。這個杜林在北疆實修時便一直勾引我家靈兒,靈兒誓死不從,他卻百般的騷擾,讓臣的女兒煩惱不堪。而昨晚,小女隻所以會到杜林的住處其實是想殺他的,因為小女懷疑給她下藥的這個歹人不是別人,就是杜林。這個家夥年齡雖然還小,但其心思卻是別人所不能及的。”
聖上又噢了一聲,接著一臉的詫異:“可是,前些時候,金大人在朝堂之上不是親口說過令愛和杜林在北疆日久生情,兩人是兩情相悅嗎?怎麼現在突然變成了是杜林勾引令愛了?”
眾人在心裏大笑,但他們不敢笑出來,因為聖上很嚴肅。
金彬心裏這個後悔啊,他忙說道:“這要怪臣,這個杜林其實從北疆回來後曾經見過臣,他對臣許出了他有巨大的家世,臣一時貪圖他的家世便輕信了他,這是臣之罪,請聖上責罰。”
聖上輕敲了一下龍案:“這麼說來,金大人是受了杜林的蒙蔽了?”
眾人聽得可笑,望著一臉世故的金彬,再看看一臉青澀的杜林,他能受杜林的蒙蔽?這他媽的也太可笑了。
金彬忙點頭,杜林卻臉色鐵青,他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聖上這是怎麼了?這都是在幹什麼?
聖上望著金彬:“這麼說來,金大人認為朕該怎麼處置杜林?”
金彬馬上說道:“馬上砍頭誅殺,唯有這樣才能讓別的密諜害怕,我大秦不容這樣的狂徒。”
聖上點頭:“金大人的建議極為可行,隻是,令愛的婚事可怎麼辦?”
金彬老淚橫流:“求聖上收回成命,臣有罪啊,萬望聖上收回成命。”
“這麼說來,金大人是又不想讓自己的女兒嫁給杜林了?”
聖上用這個又字用得金彬恨不得鑽進地縫裏,但這事關他金家的以後,他也顧不上丟人,馬上點頭:“這都怪臣受了杜林的蒙蔽,求聖上責罪。”
聖上點頭:“朕明白了,朕明白了,杜林這個陰險而老辣的人蒙蔽了金大人,真是罪大惡極。”
“是的,此人罪大惡極,真的該殺。”
金彬忙附和。
聖上臉轉身正處在暴走邊緣的杜林,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讓杜林恨不得竄上去掐死他,可杜林也明白,有鐵英在,自己根本到不了聖上的麵前就會死得連灰也剩不下,他隻能對聖上怒目而視。
“杜林,你還有什麼話說?”
聖上問杜林。
杜林現在已經陷入失去理智的邊緣,他對著聖上一梗脖子:“由著你辦吧。”
他現在對聖上連僅有的尊重也消失了,幹脆用上了你。
“大膽,此子竟敢對聖上如此不敬,應該千刀萬剮。”
金彬狂吼出聲,他現在恨死了杜林,如果不是這個家夥,自己何至於在眾大臣麵前這樣的丟人?都是這個家夥搞得自己如此的狼狽,他現在恨不得杜林馬上死在大殿上。
聖上聽了杜林的話也非常的生氣,他神情陰沉的望著杜林正要說話,一邊的鐵英卻突然說話了。
“聖上,臣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