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朗無計可施,隻好點點頭:“好,你快去快回。”
他的話沒落,南宮錦玉就一溜煙跑了。想不到斯文雅爾的她也有撒腿就跑的時候,夏朗一下忍俊不禁笑了起來,可是疼痛襲來,他的笑停在臉上,比哭還難看。
就這麼忍著疼痛一秒一秒等著南宮錦玉,夏朗是越來越虛了。丫的,今天不會就這麼掛了吧!真是冤大頭!
疼痛一波一波襲來,他扶著牆的雙手都在顫抖,骨節被握的泛白,雙腿也是抖個不停,像隻剛出生的小鹿一樣。
悲慘世界的是,還得強顏歡笑隨時應付不合時宜出現路過的賓客。笑容都僵硬了,也許落在別人眼裏是詭異的苦笑。
夏朗發誓,他這一輩子,除了當初被喂過那把暗標“冰寒酥”之後的疼痛,這是他再一次感受到時間是那麼難熬。度日如年,度秒如年啊!如果不是要解除身體的固鎬,夏朗真想就地解決。
南宮錦玉的倩影終於在望眼欲穿中出現,夏朗長長舒了口氣,有種經曆九十九難,終於到西天的感覺。他開心得要飛起來,他真是格外感謝這個漂亮的錦玉,他第一次覺得,錦玉除了好看點,還有那麼大的用處。
南宮錦玉跑回來就看到夏朗這一臉類似“喜極而泣”的表情,頓時臉蛋紅了起來,胸口猶如幾百頭小鹿亂撞似的突突的跳了起來。男人是下半身動物,這種傳言是真的嗎?看來男人的欲望果然不是那麼好控製的啊。
“鑰匙拿來了吧?快快快,把門弄開。”扶著門框,手指都在顫抖,夏朗急促地催促,刻不延緩。
他就怕下一秒自己忍受不了,在這姑娘麵前原形畢露,哭爹喊娘“哎呦呦”的喊疼不是他的作風,可是滿地打滾的狼狽他可不敢保證沒有。
南宮錦玉低著頭,羞澀得粉臉紅通通,不好意思頓了頓,軟弱無骨的手將鑰匙插進去,這揷······一下子她的眼前掠過一幅男女春圖,她勾著頭,不敢瞧夏朗一眼。連她自己都有些驚訝,她的手竟然微微抖了起來。
門開了,夏朗迫不及待大掌一推,急匆匆衝了進去,像是腹瀉的人終於找到廁所一樣,他此刻痛得神智迷離,腦子一片空白,就想趕緊脫了衣服打坐靜修,運氣給自己止止疼。
扶著一旁的桌子,踉蹌撲向客房中間的雕木雙人床。一靠近大床,掀起奢華的絲綢被子,夏朗不管三七二十一,兩三下扒了上身,衣服隨手扔在了地上。
南宮錦玉卻是看傻了,目瞪口呆,這這這……這也太饑渴了吧?調情的前戲都不要了?那自己現在該怎麼辦?也像他那樣兩三下扒了衣服?可是自己是個女孩啊,那麼沒風度的事……
羞澀滿臉,南宮錦玉瞧了一下立刻別過臉,可是下一秒又忍不住回過頭,好奇的目光偷偷的盯著夏朗看。雖然拍戲中曆經無數男女床戲,也閱人無數,可那時心靜如死水,波瀾不動,哪有現在心跳加劇,無法呼吸的感覺。
夏朗外表看著清瘦,衣服一脫,肌肉層層,凹凸均勻,沒有一點贅肉。心裏不禁暗讚,這身材真心不錯,可以上大衛秀的雜誌封麵了。
心裏思索萬千,眸光也跟著迷離:他人品好醫技高,對自己好像也有好感,就算把自己的處子之身獻上去也不虧吧,嗯,不虧吧。
剩下一條黑色內內的夏朗挪上床,盤腿坐下,抬頭卻看到站在一邊發愣盯著他的南宮錦玉,那羞紅滿臉的模樣,驚訝之餘他差點一口鮮血噴出去。丫的,醜大了,腦殘的他怎麼忘記了這裏還有一個女人。
剛剛自己在她麵前幹什麼了?脫衣秀!夏朗一下掩臉痛哭,這爺的處子之身被她赤裸裸的眸光吃光抹盡了。
“你,你,你怎麼還在?”夏朗瞠口結舌,語不成句。他感覺自己要廢了,在南宮錦玉麵前好不容易保持的風度轟然倒坍。赤身裸體的他一下揪過被子,披了上去。
“啊?我?額……”南宮錦玉有點慌張,她聽著夏朗的意思,像是責問她的衣服怎麼還沒脫?她顫抖地把手放在紐扣上,手抖得厲害,紐扣卻怎麼打都打不開,接著她看到夏朗披被子的動作,以為他體諒她害羞,示意她過來被子裏脫,勾著頭,視死如歸朝夏朗走過來。
夏朗心裏悲呼,女人雖然漂亮,但果然是麻煩的,頭發長,見識短,說的是女人嗎?他已經快要受不了了,感覺疼痛隨時都會把他折磨死似的。可是,她怎麼不知道避開呢?男女授受不親,盡管是古代,可是也不代表他赤身裸體在她麵前可以心平如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