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朗一身黑色的休閑西裝在不夜城屋頂與黑夜融為一體,由於辛延的提醒,他特意將不夜城調查了一般。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這道理,他怎麼可能不明白。
手機中的資料將不夜城所有的細節都敘述的清清楚楚,如果這份資料讓耗子看到,估計會視若珍寶的供起來。
“賭場在最下方嗎,就是不知道向成功在不在那裏。”夏朗皺著眉頭俯視著,他十分討厭來到這種地方,不僅烏煙瘴氣而且還吵得人耳朵生疼。
給向成功打了一個電話,那個兔崽子隻是讓他到不夜城來,說隻要來了這裏,就可以找到他了。真他丫的想玩他嗎?要不是南宮錦玉在他的手裏,夏朗真想立馬一路砸進去,然後逮住他好好教訓一頓。
一定要智取,不可動粗。辛延的話在耳邊響起,夏朗心生一凜。
討厭歸討厭,夏朗這時還是耐著性子來到了不夜城的舞廳。
舞廳裏光線昏暗,霓虹燈搖晃著讓人迷離的光線。舞廳是一個大大的橢圓形,一排隔開的酒桌沿著舞廳繞了一圈,酒桌上,三三兩兩的客人對酒猜拳,呐喊買醉,個個都無比的狂亂。
酒桌環繞起來的中間,是一個活動彈力十足的舞台。舞廳裏放著勁爆無比的DJ,舞廳中間的搖動舞台上,無數的俊男靚女在人群中呼喊著。似乎,舞動就是快樂,西斯底啦的呐喊就是快樂的發泄。
眉頭緊蹙,夏朗靜靜的從瘋狂的人群中穿越過去,沿著昏暗的走廊,一直到最後一個陰暗的小門附近,被人伸手一攔。
“小子,這裏不是你能進的。”一個混混模樣的紋身男人擋住了夏朗,他叼著一直燃燒著的劣質中華,卻一臉輕蔑。
另一邊的幾個小混混調笑著圍過來,打算看笑話,一邊的包廂裏,桌上的白麵就這樣明目張膽的在大庭廣眾之下。
夏朗劍眉一揚,淡淡的問道:“我要是非要進呢?”
這人頓時被夏朗的話給氣笑了:“我這麼久還沒見有人敢這麼和老子說話,走,爸爸去後麵教教你怎麼說啊!”紋身混混伸出一隻手打算抓住夏朗拉去後麵教訓一下。
結果手還沒能碰到,話也還沒說完就被夏朗閃電般的捏住發出殺豬般的叫聲。
“你給誰當老子?”夏朗臉色冰冷的看著這個快要疼的哭出來的紋身哥。
“你他媽的找死!”旁邊的幾個吸白麵的一看,立馬大罵著,從腳底下抽出砍刀準備衝上來。舞池的音樂大的震耳欲聾,這裏偏僻也沒人靠近,所以這裏發生的情況根本沒被人發現。
夏朗紋絲不動,嘴上接著說道:“耗子的手下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我倒要看看今天是誰找死!”
夏朗說到後麵幾個字,眼神冰冷的幾乎能把人凍結,身上的殺氣澎湧的讓人窒息。向成功約他到這裏來,難不能就想讓幾個混混將他解決了?他也太小瞧自己了吧?
夏朗已經不是剛出山那時的小白了,不光是氣勢還是殺意一旦爆發出來都已經足夠令人膽寒。
這下那幾個要過來找夏朗拚命的小混混直接被嚇破了膽,一個個腿肚子都開始發顫。
而那個被夏朗捏住的紋身哥連疼痛都顧不上了,帶著哭腔的問道:“您認識耗爺?”
夏朗也不回話,隻是冷著眼睛看向那幾個已經快要被夏朗的氣勢嚇死的小混混。
“還他媽的不趕緊放下!這位是耗爺的朋友!”紋身哥疼的跪了下來,眼圈都紅了。“這位哥,額不,這位爺!您是要去賭場玩兩把是吧?嘶您早說您是耗爺的朋友我打死也敢攔您啊,您直接進就是了。”
丫的,還耗子爺呢,他算那條蔥,約我過來的可是你耗子爺的上頭,向成功!夏朗心裏一陣吐糟,可是麵對這些鳥都不懂的小混混,他懶得開口解釋,簡直髒了自己的口舌。
“嗬,下次記得長點眼睛。”夏朗冷笑了一聲便把手鬆開了,也不管後麵僵住的幾個人。手臂一甩便扭頭走人,根本不給這些人反應的時間。
看到夏朗走後,幾個小混混頓時鬆了口氣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其中一個還算是有良心的家夥連滾帶爬的跑到紋身哥旁邊問道:“大哥你沒事吧?”
紋身哥抹了一把疼出來的眼淚,怒罵道:“你他媽看我像是沒事的嗎?”
那人低頭挨了一巴掌,有低眉順眼的把紋身哥扶起來:“這人到底是誰啊,媽的剛才他那樣子感覺自己像是都快死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