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50章 無關本文的一個小番外(2 / 3)

齊蝶扭捏的玩著自己的手指,磕磕巴巴道:“你們洞主這幾天一直在催我做藥,可是藥穀的藥已經沒有了,你能不能到婆婆那裏替我取一下啊。”

“沒藥了?”肖飛皺起眉頭,外麵會定期給藥穀運送珍貴的藥材,近幾日也沒見斷過,怎麼突然就沒藥了?

“哎呀,你不懂啦!”齊蝶一擺手振振有詞道:“你們那些藥看似珍貴,其實在我們醫生眼中不過是些尋常草藥,真正昂貴的可是我們自己調配的藥方。”

看齊蝶那神氣的模樣,肖飛寵溺的摸著她鬆軟的頭發。想來也聽人說過,藥材雖珍,但藥方卻千金難求,更何況是齊蝶這樣醫藥聖手的藥方了。

既然洞主要求,自然不能耽擱了,肖飛從齊蝶那裏要來地址後,快馬加鞭的跑到距離藥穀不遠的邊境旁。

說是不遠,但路上耗費的時間卻足夠他三天的任務量。

曆經千辛萬苦,肖飛總算是找到了正確的入口,雖說齊蝶給的地圖上標注已經很詳細,但不知為何,這些愛隱居的老前輩們就是喜歡把自家大門設置在最隱秘的位置。

“齊氏一族自三百年前就為曆代洞主做事,當代洞主雖說英明神武,但這多疑的性子卻讓人頭疼,這次竟然給蝶兒安排這任務,當真是對我族起了疑心?!”

肖飛低著頭沒有答應,眼前的這個被齊蝶稱為婆婆的人,樣子簡直像是木頭雕刻出來的木人,皮膚黑黝黝皺巴巴,嗓音也沙沙刺耳,實在和人摻不上任何關係。

肖飛不答,那婆婆就繼續說,反正屋裏也沒有人,平時除了自己養的動物,就連齊蝶那死丫頭也不過來看她。

一個時辰過後,婆婆說的氣喘籲籲,肖飛還是麵無表情的低頭聽著。

婆婆猛灌了一碗水。怪了,就連平時定力最好的也禁不住她這半句絮叨,這人竟然聽了整整一個時辰還能麵不改色,倒是把她這說的人給累得夠嗆。

一個人唱獨角戲感覺也當真無趣,“臭小子,你是啞巴還是聾子,我都說了這麼久你倒是吱個聲啊!”

見婆婆的嘴皮都磨破了,肖飛恭敬道:“前輩說話,做晚輩的如果插嘴有失禮儀。不過如果前輩您說夠了,就請按照藥方抓藥吧。”

齊蝶還在藥穀等著他,這裏到藥穀的時間還很長,穀主貌似很關心這次的煉藥,他不能耽誤太長時間。

“哼,又是一個討厭的人!”婆婆狠狠的瞪了一眼肖飛。

由於事關緊急,肖飛不敢怠慢,所以此人走到哪兒,他就跟去了哪兒,寸步不離,就連細微的小動作也沒放過。

“這是你要的東西,走走走,看著你就煩。”婆婆被盯的毛骨悚然,實在忍受不了肖飛的盯人攻勢,扔給他幾包藥抬腿就回了屋子,砰的一聲重重的將房門關上。

沒人理會的肖飛樂得清閑,任務完成家裏還有佳人在等待,自然得快馬加鞭的趕回去。

家。。

肖飛心裏一顫,何時開始他已經將藥穀視為自己的家了。

“肖哥好快!我還以為婆婆會多留你一段日子呢!”齊蝶驚愕的看著眼前大包小包的藥方。

“那煩人的家夥呢?今天怎麼沒看到他?”肖飛看了看四周,又換了一匹人在監視他們,看來洞主真的很緊張這次的煉藥。

“他呀,早走了!”齊蝶忽然看到有一個藥包上還綁上了一個奇怪的藥瓶,好奇的拿到眼前。

“這個是你那婆婆在我臨走前隨意丟過來的,好像是給你的東西。”

齊蝶嗅了嗅藥包,又打開藥瓶,瞬間小臉變了色。

“怎麼?難道她給錯了?”肖飛擔心的看著齊蝶,那老人給他藥的時候表情的確怪怪的,看他像是在看一個怪物。

齊蝶快速的把蓋子改好,慌慌的跑到架子後麵死死的把瓶子塞在最裏麵,塞好後好像還是很不安心的樣子,又將其他地方的書搬過來堵上。

雖說這丫頭平時極少看書,但是她這地方所珍藏的書卻不少,此時竟然被她拿來當添堵的用具,真不知道要是讓那些文人看見會是什麼樣的場景。

齊蝶緊張的看著肖飛,著急道:“肖哥,你仔細跟我說說,當時到底是什麼情況。”

肖飛雖然話不多,但是所發生的事都是過目不忘,而且最注重細節,這也是他們在做殺手時所培養的習慣。他一五一十的把當時的情況告訴給了齊蝶,從近去身邊的景色到去拿藥的過程,一絲不差的敘述出來。

“雖然她說的大概意思我都不明白,但是好像聽得出她並不喜歡洞主,更不喜歡你繼續為洞主效力。”還有她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齊蝶苦澀的笑了笑,欣慰道:“婆婆還是那麼有精神,我平時隻能呆在藥穀,很少能回去孝敬她老人家,說起來真是慚愧。”

如果不是特殊情況,齊蝶根本連離開藥穀的機會也沒有,她的一言一行,必須在他們的監視下進行,一點自由也沒有,甚至會感覺到窒息。

“抱歉。”

“嗬嗬,肖哥你道什麼歉啊,這又不是你能改變的。誰讓我們齊家祖先給洞主欠了那麼大的人情呢。”每當想起齊家的組訓,齊蝶心裏就滿是委屈,就算是報恩,都幾百年了,做牛做馬失去自由那麼久,多大的恩德也要有個限頭啊!

肖飛一想起齊蝶不能像普通人那樣自由,就倍感慚愧,發誓隻要有機會一定多陪陪她,哪怕是在藥穀裏,也要陪她四處去看看。

“明天我有任務,等到事情完結,我就向洞主稟報,一直看護你。”肖飛一臉嚴肅的看著齊蝶,樣子正經的不能在正經了。

齊蝶故作生氣的瞥了他一眼道:“怎麼,你也想學你麼那個洞主,把我永遠監視下去,讓我一點喘息的機會也沒有了?”

“!!”聽她這麼一說肖飛猛然回醒他這樣不是和洞主一樣,變相監視了麼!連忙解釋道:“要。要不然我不出現在你麵前,不,跟在你身後。。好像也不對。”

任他如何變著方的想留在齊蝶身邊,感覺都像是在監視犯人一般。想來齊蝶雖然沒有武功,但是醫術高超,就算是幾個大漢放在她麵前也別想討到好處。

見肖飛支支吾吾話都要不會說了,齊蝶強忍著笑意,大發慈悲的放過他。

“好啦,我知道你其實就是想要多陪陪我,乖,別急。”

肖飛平日總板著一張臉,雖然不是個人能夠控製的,但總讓人有種難以接近的感覺,再加上話也不多,剛派進藥穀的時候簡直要悶死齊蝶了。日子就了,齊蝶就會想方設法的找些事來捉弄捉弄對方,見肖飛隻是皺眉忍著,就越發不甘心。這男人與過去進來的人不同,齊蝶的心逐漸落在了這個看似冰冷,其實是個可愛呆板的木頭人身上。

夢寐。蠱婆讓肖飛拿回的藥瓶,那是齊家的秘藥,不是令人斷腸的恐怖毒藥,卻能讓曆代齊家人貪而色變的夢魔之毒。

“肖哥。”齊蝶靠在這溫暖又寬廣的胸膛上,靜靜的想,就讓她在多貪戀一點吧,等事情完結他們就找個誰也發現不了的地方,安安穩穩的過屬於自己的日子。

肖飛又被派去做任務去了,這次他要做的,是殺掉一個農戶。他很好奇,一個手拿鋤頭的農民需要洞主大費周章的派幾名殺手過去?

還有這次的暗殺計劃。

肖飛低頭看了眼手上的“作案”工具,連裝備都是製定好的。

頭上一排烏鴉飛過,再次抬起手上的武器確定不是在做夢,肩膀頓時覺得好重,肖飛深深的歎出一口氣,無奈歸無奈,上麵指派的任務,他們這些做奴才的再有怨言也隻能聽命。隨意的將手裏奇葩的武器裝進包裏,小心翼翼的把齊蝶給他的藥囊放在胸口,這是出門前特意給他的。肖飛心底裏付出一股甜甜的暖意。

作完這次任務他就和頭兒說,讓他永遠跟在齊蝶身邊,哪怕隻是作為一名守衛!

“喂,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好事,看你春心蕩漾的樣子,老實交代是不是看上誰了?”

身邊的人突然靠過來個人,肖飛微微皺了一下眉角慢慢側了個身,真不知道為何每次做做任務都能碰見這個前輩,雖說任務通常都是五人一組,但是他每次分開埋伏的時候,身邊總能遇到這個人。

肖飛沒有搭理對方,隻是低著頭靜靜的注視著下麵人的一舉一動。既然是最後一次任務,自然要盡心盡力的將它做完。可是此時見到任務目標,真的隻是個平常的不能在平常的農民。白天天沒亮就起來農作,午時是在地裏吃的幹餅,天黑回家,典型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喂喂,別無視我啊,好歹咱們也算是老夥伴了,你這麼冷冷的多傷人啊。”老前輩有些不依不饒的繼續靠上來。

如果不是為了齊蝶。。

肖飛強忍住想要抽死對方的心,盡量將他的注意力集中在下麵的目標身上,這幾天的觀察也差不多了,估計今晚就可以收到動手的命令。

“小東西不理我。”

肖飛關注力極強,隻要把注意力集中在目標上,就會無視掉周邊所有實物。當然他可不會忘記自己是個殺手,感知周圍的危險也是他的任務之一,如果不是同這人是合作關係,他早就把這煩人的家夥給解決了!

他們是獵人,他們眼下的是這次的獵物,不過有的時候獵人與獵物有可能會對調過來,這本就是預算不到的,肖飛也經曆過很多次被對手逼到絕境差點被反過來殺掉的時候,但是這次,恐怕真的是他多心了。

“命令下來了,子時必須帶這人的人頭回去!”他們的臉上都浮現出了狩獵前的興奮,刺殺對於那些外行來講可能會不安和緊張,但是對於他們這些職業暗殺者來說,舉刀殺人割頭就像是吃飯那樣平常。

肖飛淡淡的點了點頭,他已經習慣了,越到這時他心裏越發平靜。

沙沙沙

一陣風吹過,不知是馬上入秋了還是怎麼,肖飛感覺今夜的風異常寒冷。那農夫果然如前幾日那般天剛黑就扛著鋤頭回了家,時間一分不差。

“一號,可別太興奮了把獵物弄髒了,咱們得完好的將頭帶回去。”前輩興奮的握緊手裏的武器,貪婪的看著下麵的獵物。

“。”該注意的應該是你吧。

興奮?殺人也會感到樂趣麼?

手裏的武器改成了一個玉釵樣式的飛鏢,由於他平時都是用的劍,暗器他根本沒有接觸過,這倒是難住了肖飛。

“呦,偃月飛鏢,這可是稀罕玩意,全江湖可就這一組。竟然舍得讓你用,唉,暴殄天物啊!”那前輩看了眼肖飛手裏的武器吹噓道。

手裏的東西的確做工精致,而且入手十分順滑,即便是他這樣的外行人也知道價值一定不菲,再加上這大前輩的眼神。這麼好的東西為何要給他?

“噓聲!”

肖飛悄無聲息的落在一個角落裏,鬼魅般的在屋子裏遊蕩。這個人很窮,屋子裏連個像樣的家具也沒有,雖然隱藏的地方沒有了,好在此人連蠟燭也買不起,除了窗前透過來的月光,整個屋子裏伸手不見五指。

肖飛悄悄的接近那個農夫,在距離對方最合適的位置舉起手裏的飛鏢。

“呀!看我這記性,媳婦說要吃山豬肉,我得趕緊準備!”

農夫忽然起身走到灶台前急忙將火生起,由於火光燃起,肖飛為了不讓自己的影子暴露隻能退到屋子的一角。

他有媳婦?

觀察他那麼多天,此人都是始終獨行,情報上也沒說他還有個媳婦。

錯過了暗殺隻能等下次,肖飛第一次感覺到焦慮,以及這麼快想要殺死一個人的想法。

既然他不能近身,好在手裏的飛鏢是用來扔的,就算手裏的準頭不怎麼好,但是隻要能將獵物擊倒,到時在給予最後的一擊也不是難事,已經失去反抗能力的獵物能有多大威脅。

“動手!”

肖飛臉色一怔,飛鏢快速的射出,精準的打在了那農夫心髒的位置,那農夫連哼都沒哼一聲,砰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肖飛在一邊等了一會兒,見那人還躺在地上看樣子已經死去,手裏握緊飛鏢小心翼翼的靠過去。即便是目標已經確認死亡,肖飛依然很謹慎,人這種生物絕不能輕信。

“哎呀,這麼小心做什麼,難道他還能變成僵屍跳起來掐死你不成?你好歹是洞裏數一數二的殺手了,對自己有點信心好伐!”大前輩輕鬆的拍拍肖飛的肩膀,雖然這是二人的任務,不過此人多數其實是在打醬油的狀態。

肖飛打掉搭在他肩上的手,手腳麻利的與對方錯開了一段距離。

一分鍾,兩分鍾。

地上的人還是沒有動靜,肖飛無奈冷笑,他何時如此猶猶豫豫了,管他死活直接上前把首級砍了便是。

他表麵上麵無表情,伸過去的手卻在發抖,就好像自己第一次在洞裏殺人,內心的排斥讓他措手不及。

“轟——!”,強勁的掌力重重的搭在肖飛的左肩膀上,此掌來勢洶洶即便肖飛之前有所提防還是被重重的彈在了地上。

肖飛猛吸一口氣,身形暴退,手伸進腰上的口袋裏掏出一粒藥丸塞在嘴裏,瞬間所受的內傷就好的七七八八,摸了摸剛剛被打到的地方除了有些疼痛外無其他異樣,不得不佩服,如此神奇的藥丸也隻有像齊蝶這樣的製藥高手才能做到。

肖飛心裏暗歎,想不到這農夫有如此功夫,竟有如此高的功夫,是他先前大意了!

雖然不清楚為何這農夫有如此厲害的功夫,但肖飛本能的感覺到事情不對,他下意識的看眼同伴的位置。

“你們!!”

隻見他們的人一字排開恭恭敬敬的站在那個農夫的身後!

“哼,都說我藥穀醫仙頑劣成性不懂人間之情,沒想到竟會為你這二流殺手做如此珍貴的藥。而給本座,全是糊弄人的泥丸子!”

麵具被撕開,一張熟悉又陌生的臉出現在肖飛麵前。

“洞主!”

“啪——!”洞主揚起手,一巴掌拍在肖飛臉上。肖飛不躲,也不敢躲,硬生生的挨了這一下。

洞主沒有武功,但是身體卻比一般人強壯,卻不知為何曆代洞主都不能練武,他這一巴掌直接讓肖飛的臉腫了半邊。

“屬下該死!請洞主責罰!”

洞主陸戰亭冷冷的掃了眼跪在地上的肖飛道:“該死?本座怎麼敢讓你死,你現在是醫仙心尖上的人,往後這洞中的所有藥物來要看您的麵子來給我們送呢!”

陸戰亭這句話說的咬牙切齒,恨不得當下就將肖飛撕碎。肖飛心中暗想到底是紙裏包不住火,不管他與齊蝶如何隱藏終究會被那些挑事的人看出事端。

不過既然如此,為何不直接將他殺掉,難道真是看在齊蝶的麵子上而放他一馬?既然如此又為何安排今天這虛無的任務?

陸戰亭並沒有歇斯底裏的訓斥自己的屬下在眼皮子底下和他首席藥師搞上了,本來嘛男歡女愛人之常情,齊蝶也算是情竇初開的小姑娘,麵對肖飛如此英俊的俊俏郎不心動也難說。唯一令他火大的是,齊蝶用他給的藥材給肖飛做了一堆保命的仙丹,給自己的確是些看起來很好其實一點作用都沒有的假藥!

齊家先祖曾經是江湖上有名的醫藥世家,與陸家也算是世代交好,一個煉藥一絕,另一家武功一絕,一時間無可匹敵繁華一時,可是在某一天,齊家當時的家主由於嫉妒陸家的威望稍稍高於他們,竟製出了一種足以讓陸家斷子絕孫的藥!

事後,好在陸家人身體比普通人強上百倍,雖性命無憂,但是至此以後都不能習武,以武起家的陸家完了。而齊家,為了彌補自己的過錯,立誓世代為陸家之奴,何時弟子做出破解陸家體質的解藥方可自由,否則世代都要聽從陸家的指揮。

“起初我們先祖是很想要恢複從前的體質,但是,忽然發現這麼讓齊家贖罪簡直太便宜他們了,不如留他們慢慢還債。”陸戰亭很快恢複了平靜,他垂下來,靜靜的看著伏在地上頭也不敢抬的肖飛身上。肖飛雖然看不到頭上人的麵容,但他卻能感受到來自對方那銳利而恐怖的目光,還有這宛如地獄使者般的威壓!

洞主真的沒有武功麼?!

“洞主,齊。。醫仙。。不過是個孩子,況且她也在很努力的替您煉藥,請您看在她這些年為穀中煉製眾多丹藥的份上,饒過她這次吧!”肖飛不知道對方為何要告訴自己這些往事,不過頭腦還算清醒的他告訴自己,千萬不要違逆對方的意思,一時的服軟並不是弱懦的表現。

陸戰亭玩意的看著肖飛,嘴裏念叨著:“一號,啊對了!你真正的名字是肖飛,本座記得齊蝶管叫你肖哥。”

肖飛冷汗直流,洞裏所有人的生死都憑洞主的一句話來決定,他們是無權反對的,但是僅此他也要為齊蝶的未來爭取一下,哪怕是讓他永不得翻身。

陸戰亭在那裏想了又想,總算是想到了一個有意思的注意,“你就回去告訴齊蝶,說你一點也不愛她,你不過是看她能給你煉藥才勉強順著她,告訴她你永遠都是我的狗,永遠都不會背叛這裏。說了,我就當之前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不說。我就讓你們此生永遠也見不了麵!”

人生的痛苦,莫過於與最愛之人的分離。

“洞主!請您放過我們!”肖飛驚恐的看著陸戰亭,要他違心做出傷害齊蝶的事,他絕對做不到,與其這樣還不如直接殺了他痛快!

“廢物!讓你甩開一個女人就那麼難麼?!”陸戰亭氣結冷眸一閃,扭頭對身邊的原先一直與肖飛行動的大前輩道:“給你一個晚上的時間,明天讓本座看到結果!”

“是。”

臨走前陸戰亭又狠狠瞪了一眼肖飛,想他地位超然,憑什麼用的東西連個小小的殺手都不如,傳出去他洞主的臉麵何在!

“唉,老大也真是幼稚,直接殺了你斷了那小妮子的春心就行了,反正洞裏又不是沒人。”大前輩一臉惋惜的樣子,好像這場戲沒有他之前想象的那般刺激。

“。。那你就殺了我吧,反正我是不會跟齊蝶說的。”肖飛還維持著剛剛的姿勢,自始至終也沒有從地上站起來。

見他硬如石頭死腦筋一點也不懂得變通,這位大前輩簡直都快給跪了,洞主現在還在火頭上,說說好話騙騙他就行了,又不是讓你和自己的小情人真的分手。

不過,這正是他可愛的地方,大前輩轉臉一笑,樂嗬嗬的靠過來,“好兄弟不如聽哥哥一句,你先和那小妮子分個手,等洞主氣兒消了自然也想通了就不會為難你們兩個,如果你怎麼死心眼下去也隻會惹得洞主不高興,到時候你自然無所謂,可惜了醫仙那單薄的身板,不知道會遭受什麼樣的折磨。”

齊蝶。

“你這話什麼意思?!”肖飛像被雷劈了似的,猛地站起身揪著對方衣領怒氣騰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