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木帆看看周圍,它為何會來這城西河邊,莫不是他的棲息之地?隻是在這裏待下去,也許會更危險,“你們先回去找找線索,我在這附近看看。”
“要不我們也留在這裏吧。”,許映柔看著他,萬一在這裏遇上危險,“留你一人在這兒,你也很危險,萬一那凶手又折回來如何是好?”
杭木帆吸了口氣,“可我們都留在這兒的話,事情毫無進展,你們先回客棧,看看白姑娘是否回來過。我在這待片刻,自會回去。”
“那好,也多謝杭公子願意費心。”,連菁月說完就與許映柔原路返回。
這附近荒草叢生,也不知從何找起,沒有任何房屋,莫非他的藏身之處不是在屋裏,而是在眼前那一片樹林裏,那他會把人藏在哪兒?想著便朝樹林走去,記得那個老伯是朝這裏麵走的,雖不知去了何處。
陽光透過樹梢照在杭木帆身上,慢慢的往前走,被樹叢裏蹦出來的兔子嚇了一大跳,拍著胸口,驚魂未定,幸好沒有人看到自己這糗樣子,不然說出去肯定壞了本大俠的名聲。
周圍也毫無異常,時不時踩到樹枝被自己嚇了一大跳,也沒有看到什麼可疑的地方。他究竟會藏身到什麼地方呢?突然想起老一輩的人說的俗話,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現在自己在明,敵人在暗,更不敢輕舉妄動。隻能靠著敏銳的聽覺探聽周圍傳來的一切聲音。走著走著,正想著要不要去找些果子吃,突然被一陣怪聲打破這樹林裏安靜的氣氛,下意識停止腳步,躲進一旁的草叢裏。
“救……救……”,聲音斷斷續續。
“精力很旺盛嘛,那個女人呢,在哪?”,生疏的男聲。
“不……知道,有人嗎,救救我”,最後那三個字似乎耗盡了所有的力氣,接著傳來的是一陣慘叫聲。
杭木帆不敢妄動,不知對方有何等功力,挪一下身子,草叢傳來輕微的響聲,那個人似乎注意到了,腳步聲離自己越來越近,如若被發現,隻能硬碰硬了。感覺到一股力量和一番軟香將自己重重的拉向另一個地方。
再睜眼時已是在城中,眼前之人正是白書安,驚得話都說不出來,不過看她沒有大礙,心裏的那塊石頭終是落下了。
“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危險?你一個人去抓凶手。”,白書安有氣無力地說。
“要不是為了救你,小爺這小命差點就丟了你知不知道,不過你怎麼在那?”
白書安似乎有些虛弱,臉色有些蒼白,“我昨晚睡得好好的,醒來就在那兒了,若不是一個姐妹好心幫我,我還逃不出來。”,突然低下頭去,聲音有些哽咽,“不過我還是沒能救出她們……是不是很沒用?”
杭木帆看到她這個樣子不免有些手忙腳亂,“這不怪你。”
身體越來越輕了,耗費自己那麼多內力終是逃出來了,不過沒想到這個傻瓜竟然不怕死般一個人守在那兒,十分意外呢。一定要抓住那個凶手,不然會有更多的百姓遭殃。感覺天旋地轉,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杭木帆及時的抱住她,“白姑娘!”,將她抱起,朝客棧的方向跑去,“醒醒啊,白姑娘!”,不知為何心頭湧上從未有過的感覺,讓自己也覺得有些慌亂以及害怕。在人群中跑著,似乎像是世界隻有兩個人。
一口氣跑回客棧,直奔樓上的七號房,“連姑娘,我找到她了。”
連菁月和許映柔一同從房間裏奔出來,看到杭木帆抱著的人,有些欣喜,幸好沒有落入凶手手裏。
把她放在床上,給她蓋好被褥,許映柔走上前,“我會看些脈象。”,扶起她的手腕,襲來的是一片冰冷,好在還有脈象,可是為何身軀如此冰涼?
“怎麼樣了?”,連菁月焦急地問道。
“沒有生命之危,倒是身軀冰涼,而且她的體內有一股力量在心脈處遊走,不知對她有無後患之憂。”,許映柔說完卻瞥見白書安的額間有什麼若隱若現,剛想詢問連菁月,隻見床上的人翻了個身,露出身後閃著七色光芒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