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想起自己的豐功偉績，皇甫鳳鬱悶地蹲在牆角自我催眠“那人不是我，那人真不是我……”
認真掰著手指想著的桂枝話鋒一轉:“如果小姐指的是這些事兒的話，那一件都沒做過。”
“真的?”皇甫鳳猛然轉身，一臉慶幸的表情。
“嗯。”桂枝點點頭:“除了哭得稀裏嘩啦眼淚鼻涕一起曾在他外袍上抱著他不讓他走，吃完燒雞後沒洗手捧著那公子的臉讚歎了半日之外，沒什麼了。”
皇甫鳳:“……”
桂枝被皇甫鳳一臉打擊至深的神色逗的直想笑，揉著肚子憋得辛苦:“嗬……小，小姐，這次比上幾次已經喝醉自後好很多了……”
後麵的話被一記帶著殺氣的憂鬱眼神堵在肚子裏，桂枝低著頭努力地控製不讓自己身子的抖動頻率過於明顯。抖了好一會兒，她很鎮定地抬起頭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對了，那位公子讓我轉告小姐一句話。”
正沉浸在失儀打擊中的皇甫鳳有氣無力地抬抬手，示意桂枝說下去。心中一難過，想，不會是他生氣了教訓自己的話吧?
桂枝清清嗓子，學者那人的聲音:“公子讓我轉告小姐，‘泊舟答應小姐，那句話，望小姐莫忘記。三日後，泊舟登門拜訪。’”
門慢慢關上，桂枝走了出去後隻剩下滿臉通紅的呆在原地的皇甫鳳。她昨晚是大醉了一場，但她沒失憶，她還隱隱約約的記得自己對他說:“你看，我沒醉，我還沒告訴你我決定要對你以身相許了，怎麼能醉呢?”
“……你要答應!不準不答應!”
“叫我鳳兒……”
腦海中那些畫麵一幕幕回放，雖然有些記不全，雖然順序有些顛倒，但她還是回想起來在那個開滿菊花的月下，漫天的菊花香裏，他用清冷的聲音回答:“好，我答應。”
天呐……皇甫鳳雙手覆上臉頰，感覺腦袋有些充血，臉上像是火燒一樣，很是暈眩……
紅魚抱著手臂走到皇甫鳳麵前蹲下仔細查看，片刻，一臉不屑地搖搖頭站起來伸個懶腰:“我還以為江泊舟忍不住出手了，重頭戲要來了呢，嘁……太興奮了，腦供血不足，暫時昏厥。”
夢姬舒服地窩在椅子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輕飲一口，眼皮也不抬:“江泊舟在下一盤大棋，哪裏會這麼快出手？還跑過去看看……以為她中毒了嗎?可真夠無聊的。”
“嗬。”紅魚斜倚在門上，赤裸的右足向後彎曲踩住木門，半開的衣襟下露出一片白玉似的胸口，暗紅的長發滑進衣衫裏，顯得紅發更紅，皮膚更白。他抬高下巴，挑起眉眼，姿態放蕩不羈:“我無聊?那你說這女人無不無聊?一句情愛而已，何至於這般?虧我先前還以為是個有趣兒的。”
輕輕擱下茶杯，夢姬摩挲著下巴，思考道:“……這大約就是少女思春罷?也就是他們說的初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