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揭人不揭短(1 / 2)

但就目前的情況,他又拿不出更好的解決方案。

“首相閣下,目前我們已經沒有比這更好的辦法了。”黔驢技窮的窘態讓犬生太郎深感無奈。安背進山也是深感委屈,自己堂堂一大國首相,在聯合國都能上話的人,居然要看某個人臉色過日子!他都想給自己幾個大耳刮子,真特麼活得窩囊,還是不一般的窩囊,比舉而不挺,挺而不久的男人還要窩囊!

哦,對了,安背進山就是挺而不久的男人,隻是他一直不肯承認而已。

辦公室裏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因為心裏擔憂馬義來報複,又找不到更好的解決辦法,安背進山和犬生太郎心煩氣噪,煮好的茶都涼了,他們卻再也沒有興趣舉起茶杯。他們了解馬義,他不是一個願意吃虧的人,一旦讓他知道凹姆真理教是他們下令剿滅的,他肯定不會放過他們。

然而,他們雖然知道他肯定會來報複,卻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來;明知道他會來,但他們不論是議和還是對抗都措手無策,甚至他們都不知道該如何保障自己的安全,更別將他拿下了。

他們,猶其是安背進山,別是在島國,就是在國際上,也是舉足輕重的人物,但是他們現在就象被關在羊圈裏待宰的山羊,想逃無處可逃,想反抗也是癡人夢。

還有什麼事情比這更加悲催的呢?

“犬生君,如果我辭去首相,你馬義會怎麼樣?”安背進山前思後想,就是想不出解套之法,萬般無奈之下隻好想到玩“惹不起躲得起”這招,希望馬義看在他已經是無職無權的老頭份上放他一馬。

這是一張悲情牌。

在權力、麵子之間,安背進山隻能無奈地選擇放棄權力。當然,安背進山並不是把麵子看得比權力重,而是因為他明白,自己一再屈服於馬義的淫威,已經完全喪失了島國人尊崇的武士道精神,一旦被他的政治對手發現,他將不僅會喪失首相寶座,還會被人島國人唾棄,屆時,他不僅失去麵子,權力也會喪失,他將一無所有。

兩權相害取其輕。

他放棄首相,不定馬義因看他不在位上,放他一馬。而他,也可以體麵地離開首相府。雖然權力沒了,但是麵子還在,不定過了若幹年後,島國人還記得他安背進山曾經當過島國首相。這是下下之策,如果他不是被逼得走逃無路,他不會這麼幹。

犬生慶郎抬頭看著安背進山,臉上表情極其複雜,心裏更是如同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鹹樣樣都有。因為他心裏明白,如果安背進山辭職了,他必將也一無所有,全國婦女管理委員會長官之位隻是水中花,鏡中月,所以他非常不甘心。

可是,他又回乏力。馬義的戰鬥力太恐怖,米國最尖端的、密而不宣的高科技產品——機械戰士都不是他對手,以島國那點保護力量,人家壓根木有半點壓力。他想點什麼,卻感覺喉嚨生澀,“咳…咳…”連咳幾次,他才免強清理幹淨喉嚨裏的濃痰。

“首相閣下,當年,如果不是我們放下武器,東條英雞首相會被送上絞刑架嗎?我們島國會成為米國的附屬國嗎?我們的女人,會睡到米國大兵臭哄哄的行軍床上嗎?”犬生太郎一臉痛苦表情。

“納尼?”安背進山不理解犬生太郎都火燒屁股了為毛還有心情講曆史。那段曆史雖然是島國,猶其是對安背進山這些軍國主義餘孽來,是最恥辱、最悲痛、最不能忘記的曆史,但是在現在、在這裏、就他們倆人討論,顯然犬生太郎是在不合適的地點,在不合適的時間,對不合適的人講曆史。

犬生太郎也似乎已經習慣了安背進山的智商,所以並沒有大驚怪,他耐心道:“老話,前事不忘,後事之師。你現在是島國首相,你手裏有一個國家,而且還是一個世界強國,而不是非洲那種任人魚肉的國,所以馬義再猖狂,他也必須有所顧忌,不敢肆意妄為,不敢觸及你的底線。就如同當年,如果我們沒有放棄抵抗,宣布無條件投降,東條英雞首相就不會被送上絞刑架一樣。如果你辭職,必將失去一切保護,不僅不能給你帶來安全,反而會給你帶來殺身之禍!”

可能是因為犬生太郎的理由太過於牽強,所以安背時山還是不太明白自己的選擇與曆史有神馬關係,再當年添皇宣布無條件投降,並不是他想要的,而是人家的大炮已經頂在他胸口了,除非添皇是真正的武士,悍不畏死。但是犬生太郎是自己的心腹助手,他的話必定不是無的放矢,所以安背進山本著不恥下問的原則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