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揚漠然不語,雙眸仰視著他嘴角玩味的笑。
“於姑娘、宮言兄,二位早啊!”清早起來便沒了蹤影的雲清寧,此時亦出現在二人麵前,俊逸的臉上掛著幹淨的笑容,緩緩向二人走來。
宮言與飛揚頓然都收回了相視的目光,轉頭看向雲清寧。
“雲公子清早起來去哪裏了?”飛揚清笑問道。
“沒有,隻是見這樹林的空氣不錯,到處逛逛。”雲清寧神色安逸道。
“這樣啊,嗬嗬,對了,請問我們什麼時候可以見到宮語?”飛揚疑惑問道。
宮言微微皺起了眉,似笑非笑地盯著飛揚,輕佻道,“於姑娘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想見宮語?”
“我......”飛揚氣急敗壞地瞪著輕佻她的宮言,她不明白這個帥哥幹嘛老喜歡跟她過不去。
先是無緣無故地跑出來嚇她;再是占她便宜,摟了她一個晚上;現在又......
她憤怒地別過臉去,靈狐歡蹦亂跳地跳上飛揚懷抱,‘嗚嗚’叫了兩聲,舔了舔她的秀臉。
“嗬嗬...好了小家夥別鬧了,好癢....!”被靈狐挑dòu的飛揚受不住它粉嫩的小舌,忍不住笑起來。
剛才的怨氣頓然煙消雲散。
宮言看著她開心的笑臉,不禁打開玉扇輕搖起來;雲清寧隻是微微抿唇謙笑,漠然不語。
半晌,宮言稍稍側目看了雲清寧一眼,彎唇笑道,“雲兄,時辰不早了,我們該上路了!”
雲清寧謙遜地點了點頭,解開了拴在樹旁的馬匹的馬韁,朝著飛揚喊道,“於姑娘,該走了。”
“嗯。”飛揚歡快地點點下顎,在胖乎乎的小腦袋上輕輕一吻,呢喃道,“走了,小家夥。”
雙手摟著靈狐幾步走到宮言麵前,朝他吐了吐舌頭,誰叫他剛才跟她作對?
宮言苦笑地搖搖頭,輕盈地跳上馬,伸手拉飛揚上來坐在他後麵,笑道,“於姑娘,請抓緊在下。”
他話音剛落,持起馬韁,馬像受刺激似的在樹林狂奔。
“啊——!”馬狂奔的瞬間,飛揚身子猛地向前傾,她下意識地緊緊摟著宮言的腰,腦袋一片空白。
仿佛現在身體不是自己的,鬱悶!騎馬這種刺激危險的運動還真不是人受的!
她隱忍地咬著下唇,抱著宮言的手越來越緊;雲清寧瀟灑地策馬奔騰,微笑地跟在二人後麵。
兩道急速的馬蹄聲漸行漸遠,樹林恢複了清晨的寧靜,留下鳥雀悅耳動聽的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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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馳騁過漫長的樹林,飛揚仿佛懸在高空的那顆心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她死死抓緊宮言的衣服,秀臉緊緊貼在他寬厚的背上,幹淨整齊的長衫不免多了幾道皺紋。
漸漸地,遠處熙熙攘攘的的鬧市逼近三人眼簾,街道上車水馬龍喧鬧不已。
宮言持起馬韁,馬漸漸停了下來,宮言餘光微微瞥了眼秀臉蹙成一團的飛揚,自己的衣服幾道皺褶分外耀眼。
他微微皺起了眉,無奈苦笑起來。
後麵緊跟著的雲清寧已經瀟灑地下了馬,謙和道,“宮言兄、於姑娘,我們先找家客棧好好休息片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