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左右腿出來了。”胖子故意大聲說道。
走在前麵的陳家俊聽到,臉色一紅,不過他還是帶人走到趙風招聘攤前,沉著臉說:“你們來幹什麼?”
胖子伸出肥厚的胖子,拍了拍旁的廣告牌說:“不識字嗎?看到沒有,招聘。”
有這麼多保安撐腰,陳家俊膽子也大了起來,一拍桌子說:“怎麼跑到金至尊招人了,走,快走,這裏不歡迎你。”
鄧飛冷笑地說:“怎麼?以前金至尊能跑到福緣招人,現在我們九邦跑到這裏招人就不行?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這裏大塘工業區的公共用地,不在你們金至尊的範圍,我們向管理方交了錢,關你屁事,滾。”
“怎麼說話?看我不教訓你。”陳家俊還沒有說話,一個滿臉橫肉的保安急於表現,先是一腳踹翻招聘的招牌,然後一拳砸向鄧飛。
鄧飛沒想到,這胖保安說動手就動手,猝不及防之下,那拳頭在眼前變越得越來越大,隱隱都感受到那拳風了。
就當鄧飛以為自己要挨揍的時候,突然感到眼前一花,定睛一看,一隻強而有力的手緊緊握住胖保安的手碗,是趙風。
胖保安本以為一拳能立威,把這些鬧事的人趕跑,沒想到快要打到時感到手一滯,就差一寸沒碰到,可就是這一寸,自己怎麼也打不出去,嚐試著抽回,一收,沒反應,再用力一扯,還是紋絲不動。
沒想到,趙風貌不經顯,但是那瘦削的的身體裏,卻蘊藏著驚人的力量。
“你,你幹什麼,放手。”胖保安那臉都憋成豬肝色,還是掙不脫,忍不住大聲喝道。
趙風眼中厲光一閃,右手猛地一用勁,表麵卻不動聲色地說:“剛才沒聽清,你說什麼?”
最不喜歡就是有人對自己粗聲粗氣地說話,趙風一用力,右手就像一隻不斷收緊的鐵鉗,那胖保安當場臉色大色,感到自己自己有手腕的骨頭快要捏碎一樣,哭喪著臉說:“啊,痛...痛,放手,放...放放手。”
“你幹什麼,放開陳隊。”
“陳隊,你沒事。”
“快放手,不然我們可不客氣了。”
幾個保安本以為看到他們隊長發威,沒想到趙風這麼厲害,坐著不動都把他們的陳隊長抽製服,紛紛抽出腰間的電棍圍上來。
“啪滋”“啪滋啪滋”
有人還按動電擊棍的按鈕,電火花四射。
“我X,人多欺負人少是不是?”胖子火了,站起來凳子往桌麵一摔,惡狠狠地說:“哪個敢上來,小爺我砸死他。”
鄧飛回過神,也隨手拿起一塊板磚,像一頭惡狼一樣盯著那群保安吼道:“來來來,看你們有腦瓜子硬還是我的板磚硬。”
金至尊的保安,在大塘工業區出了名的凶,去年有個人去打球,經過金至尊門口時球不小心滾進金至尊門外的綠化帶,沒想到撿球時,被金至尊的保安隊不由分說打得入醫院,就是金至尊的員工,因為驗身問題,也被保安打過。
據說太子還下令嘉獎打人的保安,說增強威懾力。
陳家俊沒想到趙風這些人脾氣這麼爆,說動手就動手,他知趙風後台硬,不是想捏就捏的軟柿子,謝吉祥花了那麼多功夫也整不倒他,人家後麵可以是有廳級領導撐腰,真鬧出事,十有八九是自己頂鍋。
見狀連忙拉住那些保安,扭頭對趙風說:“趙風,你現在是九邦的老板,也是有身份的人,打打殺殺不好看吧,再說這裏也算是金至尊的地盤。”
“金至尊的地盤?不是說過這是工業區的公共用地嗎,沒聽清?”趙風有些諷刺地說:“說到身份,我倒有些好奇,陳家俊你是用什麼身份和我說話,是用陳組長還是陳老板呢?”
聽到趙風一提老板,陳家俊臉色一變,馬上說:“風哥,你看,我們都是混口飯吃的,都不容易,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計較,有話好說,好說。”
陳家俊偷偷開了工場,這事知道的人不多,但是,無論誰知道,都不能讓太子知道。
要是太子知道自己在外麵開了工場,為了拿貨,還打過金至尊的名號,太子肯定不會放過自己,最少,眼前這份待遇優厚的工作就保不住。
看到陳家俊驚慌失措的樣子,趙風嘴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微笑地說:“這才像人話,一場舊識,陳組長都說話了,這麵子怎麼也得給。”
說罷,手一鬆,那胖胖的陳隊長這才如釋重負般,一邊揉著被捏痛的手一邊退後,本想說幾句場麵話,可是一看到趙風有些陰冷的目光,嚇得一哆嗦,連忙閉嘴。
退到安全距離一看手碗,不由嚇了一跳:手腕被趙風捏的地方出現幾道瘀痕,整隻手都有些顫抖,於是看趙風的眼睛都有些變了。
要知道,能做到隊長一職,陳隊長還是有點身手的,讀書讀的是文武學校,練過幾年,沒想到人家比自己年輕得多,一招就弄得自己沒罷動彈。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現在要是和趙風動手,陳隊長肯定第一個跑。
眼前這個趙風,肯定是高手,還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高手,得罪這種高手,到時怎麼死都不知道,沒必要為這點工資賣命。
陳家俊扭頭說:“陳隊,我和他們認識,沒事的,一點誤會,你帶人先撤,我和他們好好聊聊。”
“行,那我們先撤”陳隊長簡直求之不得,聞言對手說說了一聲撤,頭也不回地走了。
有人肯主動站出來,那肯定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看到人走了,陳家俊低聲下聲地求饒道:“風哥,我就是混一口飯吃的,還請你大人有大量,不要為難我這跑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