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慶年的文采,據溫餘卿所言是不錯的,加上弘文書院山長這一年的指點,要拿個名次當是不難。
倒也真如薛九所言,在京中成婚倒也不錯。然而從京中到江南城,也不過十日,具體倒哪也沒甚差別。
就隻看餘慶年打算在高中後是遠離京中在外做官,還是決定留在京中熬兩年,進六部慢慢來。
薛九笑著道:“聽說餘府在江州的名聲也不錯,姐姐也算是找到了良人了。聽說過幾日是姐姐的及笄禮,妹妹到時候嫁去了侯府,也不能隨意出門,倒不如現在就把禮給送了。”
用於籠絡溫宥娘的東西,薛九自然也是花了一番心血的。
待紅玉從薛九內室中拿出一個盒子來,再打開一看,卻是一根血紅珊瑚的簪子。
薛九拿起來比了比道:“我老早就覺得姐姐要戴上紅色的簪子,必然是好看的。所以看見了,便替姐姐留著了,還望姐姐也莫要推辭。”
要論珍貴,這一根珊瑚簪恐怕與溫宥娘那九根碧玉簪不相上下。不論是碧玉還是珊瑚,在大隆都極為難得,更莫說兩樣都是精心打造,出自名匠之手。
溫宥娘自不會推辭,接過來道:“那姐姐就謝謝妹妹這一番心意了。”
兩人交換如此珍貴的禮物,自然是要更親近的。
溫宥娘將禮物讓夏荷收好,令夏荷退下之後才道:“等妹妹嫁到侯府,侯府怕也會變成國公府了。”
薛九聽到此話,也令身後的紅玉退下了,才道:“不知姐姐從哪來的消息?”
溫宥娘一笑,她能從哪得到消息,無非是心中的一點猜測罷了。
然而為了籠絡住薛九,不想戚府與薛府投靠謝清輝,溫宥娘也不得不把自己說得神神叨叨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