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高源,拜見侯爺。”高源見到玄世璟,躬身抱拳行禮。
“無須多禮,說來咱倆還是第一次見麵,倒是之前從隴西回來的途中,便聽過你的大名,聽說你身手輕功皆是了得。”
“侯爺謬讚,都是些登堂入室的功夫,上不得台麵的。”高源難得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回應道。
玄世璟觀這高源,麵如冠玉眸若星辰,可說的上是相貌堂堂了,眉目之間與高峻有著七八分的相似,兩人往一起一站,倒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這是親兄弟倆。
“李元景可帶過來了?”玄世璟問道。
“帶來了,隻不過為了防止他在路上鬧事,一直讓他暈著呢,侯爺稍等,屬下這就將他帶來。”高源說道。
玄世璟點了點頭。
高源轉身走到了後院,吩咐手底下的人將李元景從馬車中抬出來。
李元景已經陷入了昏迷,是被人抬到了玄世璟的麵前。
“他這樣子,要多久才能醒過來?”玄世璟看了看昏迷這被五花大綁的李元景,又抬起頭來看了看高源。
“侯爺,可要弄醒他?”高源看向玄世璟。
“不用,扔車上吧,下午立即出發趕往長安城。”玄世璟說道。
“侯爺,您的身體......”聽玄世璟說要下午出發,瓏兒擔憂的看著玄世璟,自家侯爺這身子本來就不強壯,如今又害了風寒,病還未痊愈,這般匆忙上路怎麼能吃得消。
“無妨,路上備著藥,也就三五天的路程,陛下交代的事情,耽擱不得,石虎!”玄世璟對著外邊兒喊了一聲。
“唉,侯爺,來了!”石虎從後院兒,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
“帶著常樂去後邊兒收拾收拾,咱們該回長安了。”玄世璟吩咐道。
“是,侯爺!”石虎應了一聲,然後轉身又跑去了後院兒。
“侯爺,這荊王......”高源看了看地上的李元景,又看向玄世璟。
“綁著吧繼續扔馬車上,路上我守著便是。”玄世璟說道。
“是,侯爺。”高源拱手應道。
過了晌午,也是冬日裏一天最暖和的時候,玄世璟在瓏兒的攙扶下上了馬車,馬車裏還躺著被五花大綁仍舊昏迷的李元景。
玄世璟找了軟榻坐了下來,從身後的小櫃子裏拿出剛剛置換來的書,翻看了起來,馬車緩緩的行駛了起來,侯府的一幹人等,開始返回長安。
剛出了穰城沒多久,馬車上的李元景便悠悠的醒了過來。
“你們這群不知好歹的,知道本王是誰嗎?敢如此對待本王!”李元景一邊說著,一邊奮力的掙脫著繩子。
“荊王殿下好大的脾氣啊。”由於李元景是背對著玄世璟,所以一醒來,也沒見著馬車的車廂裏還坐著一個人。
艱難的翻過身來,李元景看見了正坐在軟榻上翻看著書本的玄世璟。
“玄世璟?是你?”李元景驚疑的看著一臉淡然的玄世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