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這個故事的開端
很多故事都是這樣,有一個錯的他,帶著枷鎖而來,把你們同時套牢,然後扔掉鑰匙,一輩子。
像牢。
牢。監獄;牢固;經久。
今天講的,是個真實到不能再真實地故事,希望你逐字句看到最後。
有人說,“世俗的眼光就像監獄,而我們就這樣困在他們的眼裏。”
也有人說,“他們的眼神就像牢,而我,就像是一個****的人,鎖在他們的眼裏!背負著,像烙印在臉上的恥辱!”。
你不知道那種畫地為牢的感覺,一個眼神,就確定了自己絕對栽在他身上了。
Chapter.1初遇總是猝不及防
左左第一次見到宋睿,是在學校的音樂達人比賽上。
決賽那天,宋睿是主持人,左左是優秀選手。那天,左左的表現相當超常,而且在提問環節時表現出的應變能力很強。不難看出,這貨在那個當下腦子轉得飛快,我坐在觀眾席最左邊的角落裏,一邊驚訝,一邊鼓掌。
遺憾的是,現場投票環節,兩票之差,左左位居第二。
不過以平常的發揮來看,挺不錯的成績了。
頒了獎之後,我們去學校對麵的美食街慶祝,姍姍來遲的學姐說,給我們介紹個人認識認識,然後就從身後拉出一個人來——宋睿,以學姐的人脈和辦事效率,我早該猜到。
宋睿長得很耐看,口才也很好,坐下來沒多久,所有的眼光就聚集在了他身上。這樣的人,總是不由自主地吸引著別人向他靠近。
其中就有左左。“今天的這杯酒,我自己來。”我一次次地想攔下,左左卻都搖搖頭,或者推開我的手,等我再想解釋,已經來不及了。
大家散了之後,我陪著左左去校醫室,但是那時候已經是深夜了,校醫室的門並沒有堅守著。我打了醫生的電話,醫生說,下次要這樣的話,她就不管了。明知道酒精過敏,還逞什麼英雄。
左左尷尬的笑笑。
Chapter.2沒有什麼比平淡來得更真實
有一天晚上,九點半,手機亮了一下,是左左約我去喝奶茶。
我,“稿子太多了,看不完,改不完,明天約。”
左左,“我要和你坦白一件事。”
“對我來說重要的事。”
在奶茶店裏,左左說:
“他是這麼優秀又出色的人,那些浩浩蕩蕩前仆後繼的學姐學妹都恨不得把他拉過來按在胸前,而我,隻能是天天打著蹭課的名義幫他占座。我對他的感覺他不會不知道,但是他也不給我反應。持續了快一學期,他也沒給反應,好像是享受我對他的好是多麼理所當然的事。我就想,他或許是真的對我沒感覺,看著我也就像是看小醜吧,所以,我當時就決定不管怎樣,以後就放棄吧。所以之後一段日子我就再也沒有去蹭他們專業的課,沒有多帶一個人的早餐,也沒有在下午下課了之後故意去他常打菜的那個窗口和他裝偶遇。我以為,或許趁著感情還不深,就能忘了他。
我開始嚐試著回到以前的生活,吃飯、上課、買東西、逛超市都自己,至多就是和我們宿舍的一起。之後,大概……三個星期吧,他打電話來給我,但是我深刻記得,我並沒有給過他我的號碼。
他說,他餓了,讓我陪他去吃飯。我說,學長啊,我不餓,而且我的策劃沒寫。他說,你不餓,我餓,你沒寫我幫你寫。我當時就有點回心轉意了,但一想到我們不可能,那又何必拖著不放手。就說,對不起學長,我是真沒空。
你不知道!我多傻,我覺得隻要不去打擾他,他就不會覺得為難了。誰知道他在我掛電話之前說,我就在你樓下,你不下來,我就上去。
我在打著遊戲,手機在一旁開著擴音,舍友轉過頭來看著我。我也總不能讓我的舍友看到我和他鬧,就那邋遢樣抓上外套出門了。
那天晚上,宋睿他跟我說了好多,他說,一開始吧,也沒覺得是喜歡我,後來我突然不見了,好幾次看到我和我的舍友一起進進出出都想叫住我,就像是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搶了一樣,但他又覺得尷尬,畢竟我和他,隻是停留在‘認識’的層麵上……
他說,我一直覺得你笑得很好看,以後就經常笑我看吧。”
就這樣被俘虜了?我用勺攪著杯裏的奶茶,抬起眼來問左左。
就這樣了唄!左左對著我做了一個攤手的動作。
他們之間沒有什麼山盟海誓,也沒有什麼海枯石爛,就這樣平平淡淡。左左說,這樣比轟轟烈烈來得更真實。
Chapter.3再見麵
之後再見麵,是學期的最後一晚,左左突然說請我出去吃宵夜。
隔著半條馬路,我看到對麵燒烤攤的那一桌,宋睿看著左左笑地很溫暖。燈光也是暖黃暖黃的顏色,暈開在在宋睿笑著的酒窩上,也暈染了他們周遭的一切,我不想打破這個瞬間。隻不過宋睿先看到了我,跟我招了招手,示意我過去坐。
你們倆該不會就叫了我一個人吧?
宋睿摟過左左說,“我們倆也是人,好吧!再說,還不是因為你們倆關係最好,不然你以為我想叫誰來?你要知道,你吃下去的每一串都是哥的肉啊!”一邊說著還一邊揉著胸口。
“誰不知道,整個學校就你宋大爺最有錢了!你也不要再給我們哭窮了!”我抄起盤子裏烤好的雞腿窮凶極餓地咬了一口。
他拿起手邊的啤酒和我碰杯,我笑笑說,看來和我一開始猜的一樣啊,恭喜二位啊!
他眼神看著那個過去拿烤串的背影,滿滿的寵溺,話卻是說給我,“謝謝,我知道你這句話是真心的!”
之後就是熱戀期。他們總是有那麼些明目張膽肆意妄為,我開玩笑地說,你們要低調。但左左說,這有什麼,戀愛都談了!其實他們好多人都知道!隻是沒有說破而已!怎麼,連你也那樣看我?
那天左左話語裏有了明顯的厭煩和質疑,之後的我,便一句也沒敢再多問。
不過,說歸說,倚仗著多年的奸情,左左還是會不時打電話給我。但不是和從前一樣的約飯,而是威逼利誘我逛街買禮物給宋睿。
我幫左左出過很多奇形怪狀的主意,對於禮物,宋睿本人表示相當驚喜。
在他們兩人的共同努力和維護下,他們的感情越來越好,我甚至從未見過他們吵架。
但是奇怪的事情,也就是在這裏。所有的情侶都會吵架,唯獨他們沒有。至少,我一次也沒有見到過,也沒聽說過。他們隻要拌一句嘴,不管對錯是誰,宋睿總是馬上說,對不起,我錯了。
Chapter.4都還好嗎
左左說,“他很包容我,我犯錯了,他每次都是說,不能有下次了。有時候,我隻是想發一下火而已,隻是有些小情緒,但他的態度是那樣,你也知道的,他讓你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發火。也讓你發不起火來,隻要他一說他錯了,我就沒有辦法說什麼,他也沒錯,但他就是道歉。”
宋睿說,“感情這種事,本來就應該相互體諒,我們兩個人的感情是不容易的。我知道左左背負的一切,知道各種艱辛不容易,所以更要懂得對方。我怕的不是別人的不理解,我唯一怕的是相互不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