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頭看了看空中的明月安詳的掛著,忽然側旁刮過一陣很不自然的涼風,我微微側身就看見了樹下冬璃他站在那兒死死的盯著我。
我連抬腿的力氣都沒有,見他一閃就到了我的麵前,我害怕蹣跚的後退了幾步。他忽然一隻手一摟,另一隻捂住我的嘴,帶著我一飄,接著狠狠一推,我向後退了幾步絆到門檻,撞開了房門,整個人向後倒去,手肘磕在地上。
是院子裏一間放置衣物被褥的房間,屋子裏整整齊齊的擺放著全是被褥和秋冬新製的衣物。
不待我反應,他拉著我按在一個什麼都沒有鋪設的石台上邊,背後立刻傳來一陣涼意,我身上的囚服最方便的就是根本不需要束腰解帶。
“不要。冬璃你說過你不會強迫我,不要,我求你不要這樣。”
他忽然拽著我的頭發,狠狠的撞在了石台上,腦袋一陣眩暈,他掐著我的脖子低吼了一句:“閉嘴!否則我就當著這永巷所有下人的麵就這樣要了你。”
手緊緊的握在一起,眉頭擰出結,牙槽咬的死死的,我心情起伏的再大也不敢多說一句。黑暗中盡是他的氣息,和一雙陰暗發紅的眼神。他抬起了我的腿,忽然溫熱的嘴親在了我的大腿處,我全身一陣酥麻的發抖,我知道我已經逃不了了。
毫無收斂的撞擊一聲高過一聲,我低吟了幾句,他仍然毫不憐惜,動作也越來越粗暴。他忽然抓住我的脖子直視著我,我顫抖著說:“冬璃,我求你放過我吧。”
他一皺眉,忽然一巴掌扇了下來,說話就像帶了一些嘶吼:“我說過的話你都忘了嗎?非要用這種方法你才肯乖乖聽話?”
我都不知道這一夜我求過他多少次,怎麼樣的被打,被撞,怎麼掙紮卻仍然在他身下什麼都做不了,一直到他走後,夜才恢複安靜,天也快亮了,我隻能獨自默默的收拾地上被他撕碎了的衣褲,趁著所有人還沒醒,回到屋子換了一身完整的衣物。
他連續三天沒有上朝,白天關在書房處理政務,晚上就呆在紫月宮。朝中大臣多次上書,請他上朝,他第四天才恢複了早朝。
就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十天,白天他確實在處理政務,可是晚上他根本就不在紫月宮,而就在這間永巷的暴室獄存放衣物的屋子裏,和我糾纏。
好不容易盼來了一個初一,我終於安心了一晚,因為今天他肯定會留宿文靜的鳳凰宮。
我坐在台階上,靠著一旁的紅漆石柱,我不是沒有想過後路,因為我斷斷續續的想起了一些事情。師傅的假死藥,我是看過配方的,可是記憶中這個配方很模糊,我一定要想辦法記起來,記起這個配方。
衣裳曾經說她也中過巫術,她受到強烈刺激,巫術就失效了。而我也是一樣的,就是十天前的那一夜,我被關入這裏的第一夜,也受到了冬璃所給的傷痛,所以我也記起了一些事情,但是並沒有打破這個巫術。
巫術有一個致命的缺點,施術者可以控製巫術的強弱,但是不能控製巫術本身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