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知道他這是在嘲諷自己,隻是已經習慣了他的脾性,也不以為意,而是轉而對謝念虹說道:“他叫翟臨高。”
謝念虹本不善言談,陸銘隻是簡單的介紹了一下,她也就隻是點頭示意,沒有說話。
“你的軟劍不錯。”翟高臨略帶笑意的看著謝念虹。
“謝謝,它叫微風。”謝念虹卻覺得他的表情有說不出的奇怪。
翟高臨又看了看陸銘,說道:“怪不得沒有回去呢!原來是......”
“你來幹什麼?”陸銘沒等翟臨高說完就打斷他問道。
翟臨高見陸銘如此緊張,也沒往下說,隻是回道:“來救你啊,不過我現在後悔了,美女救英雄,我恐怕是多餘的了。”他繼續調笑。
“你......”陸銘無語,他無可奈何。
謝念虹在一邊略顯尷尬,也插不上嘴,聽到翟臨高所說,更顯窘態,心中有些著惱,隻是不便發作。心道,怎麼會有這樣毒舌的男人。
“算了。”翟臨高歎了口氣說,“其實是義父讓我來查嶽豔琴的底的,剛好我發現了一個不小的秘密。”翟臨高似是有些得意。
“什麼秘密”陸銘問道。
翟臨高看了看謝念虹,又看了陸銘一眼,見陸銘點頭示意,才說:“我本以為嶽豔琴本就是個江湖人物,誰知她身後竟還有個不可告人的故事。”
翟臨高頓了一下,陸銘有些不耐煩的說:“繼續!”
“原來嶽豔琴竟是宮廷中人,你可知道永樂八年後宮中發生的一件大事?”翟臨高麵色已經轉變得很嚴肅。
“你誰說權妃事件?”陸銘眉頭一皺,有些不可思議。
謝念虹在一旁聽著,覺得這些對自己來說卻是無關緊要的。
“對,嶽豔琴曾被這件事受到牽連,差點被處死,隻是不知後來卻怎的逃出了皇宮,近十幾年時間,她暗地裏招兵買馬,手下有不少人,且大多都是女子。”
“她想幹什麼?”陸銘隻聽到這,心中一動,沒想到嶽豔琴野心如此之大。
“你說呢?”翟臨高反問道,“她還建立了一個組織,叫‘滅燕社’,還不明顯嗎?”
“哼!”陸銘冷哼一聲,說:“她能活命已該知足,可惜人都不懂得知足。”
謝念虹本對此事不以為意,她也不知道什麼權妃事件,隻是聽到‘滅燕社’,心中已經明了,嶽豔琴是反當今皇上的。
“好了,我沒時間陪你......你們了。”翟臨高又是洋腔怪調的語氣,“還有大事等著我去辦呢!”
陸銘厭煩翟臨高的語氣,也隻是冷冷的說了句:“不送!”
翟臨高轉身欲走,忽又回到陸銘跟前,伏在他耳側,輕聲說:“義父說無情方可無敵,恐怕你以後不一定會是我的對手了。”說完轉眼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謝念虹,風一樣,走了。
陸銘麵色略顯異同。
隻剩下他們兩人,院子裏忽然就安靜了。
謝念虹討厭這種安靜,有些窘迫的狀態。
“現在我們去哪裏?”她打破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