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史雲龍的憤怒逐漸平息,他沒想到平常溫順的妻子會為了一條狗和他大動肝火甚至大打出手,害他連離婚的話也說出口。
史雲龍沒像氣話中說的,真的去找尤可兒,因為他的**也正和他冷戰中,他現在可說是腹背受敵,眾叛親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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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孩子氣了,這耳釘是妳放的?”史雲龍把耳釘放在床頭櫃上。
尤可兒睨了一眼:“妳老婆沒說什麼?”
“妳希望她說什麼?---放心,我說是同事間開的玩笑。”
“她信了?”
“不信能怎樣?難不成和我離?離開我,她就像斷了線的風箏,無依無靠。”
“她是斷了線的風箏,我可不是,中秋節前你若不把婚給離了,我打算到昆山另起爐灶。”
“昆山?妳還和台灣老板藕斷絲連?”史雲龍來氣了。
“哼!人家可比你有誠意多了,婚離了。”
“這妳也信?不知道離婚證也有假的嗎?”
尤可兒冷笑一聲:“台灣人離婚沒有離婚證,隻是辦個手續,然後把台灣身分證上的配偶名字拿掉,我看過他的身份證,沒錯。”
“嗬,就算他真的離了,妳以為他會娶妳?別賠了夫人又折兵。”
“娶我怎麼著?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哪點不好?”尤可兒叉著腰問。
“是是是是是,妳是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隻是妳忘了跟台灣老板說妳還上得了別人的炕。”
尤可兒聽了氣得全身像著了火似的:“史雲龍,你侮辱我,看我不跟你拚了!”
史雲龍在被尤可兒打得滿地找牙之前逃離了他租來的房,並且一下午在公司裏與**惡臉相向,煙硝味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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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怎麼在這裏?”
史傑輝從網吧裏出來,想著家裏應該大戰結束,便悠栽悠裁地回家,沒想到在家樓下的台階上看到正在抽煙的老爸。
“沒什麼,出來抽口煙,怎麼,功課寫完了?”
“嗯。”史傑輝有些尷尬地回答。
實際上,他待在網吧的數個小時裏,隻做了一件事,那就是等著施鬱妃上線,可惜沒等來佳人,讓他好生失望。
“媽好嗎?”史傑輝問。
“不知道。”史雲龍把煙往草叢裏一扔:“來吧!我們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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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了兒子的福,白芬芳沒把史雲龍轟出去,倒是趴在床上嗚嗚嗚地哭了數小時。
“這女人還真能哭,有這麼多淚水?”史雲龍心想,然後抱起棉被到客廳沙發上睡。
他明天還得上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