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酒樓做菜的時候,三個人閑聊起來。
龐天夏問馮奇凱道:“前輩,我這幾天在路上修煉的時候,發現體內八脈十二經的血氣特別暢通,感覺和以往完全不同。”
馮奇凱道:“廢話,老胡用貔貅血清洗了你全身經脈,自此你氣血能暢通無阻地在經脈中流動,以後修煉將事半功倍。不僅如此,今後你雖然談不上百毒不侵,但一般的毒物都很再難傷你。”
龐天夏驚喜道:“有這等奇效,早知道前輩和紫煙也去洗洗。”
馮奇凱道:“胡說些什麼,你是因為中毒才能抵擋那貔貅血,正常人的經脈如果被這樣血洗,反而會致死。再說了,老胡為了你一人都幾乎要放幹了貔貅之血,如果不是我在場,他肯定要喪命。”
龐天夏沉吟道:“看來這種機緣真是可遇不可求啊。”
上官紫煙換了個話題問:“前輩,那破境丹究竟有什麼作用?”
馮奇凱從懷裏掏出一顆暗紅色的丹藥,說道:“這是我和老胡一同研製的丹藥,服用不用修煉都能直接提升獸化者的修為,有助你們衝破下一層境界。”
龐天夏著急道:“既然是這種好藥,幹脆等下吃燒雞的時候,就著吃下去。”
說著,龐天夏伸手就要去拿,卻被馮奇凱用手拍了一下後腦勺。
“你把這個當飯吃嗎?” 馮奇凱罵道,“這藥雖然練好,但還需要暴露在空氣中放一些時日,到時才能發揮藥效。”
三人正在說話,聽到門外啪的不知道什麼聲響,本以為是夥計推門,卻良久也不見有人。
龐天夏覺得奇怪就推門出去看,卻見門外空空如也。他估計是其它包間的客人經過,便不再理會,坐回桌旁繼續聊天。
之後夥計端上了燒雞燒鴨燒鵝,光是這些就放了半張桌子。大家剛吃幾口,夥計又把其他菜式陸續端了上來,直到桌子都無法放下。
龐天夏這才知道果然是點多了,他幹脆放開肚皮猛吃,還不斷給馮奇凱和上官紫煙夾菜。
眾人吃得肚皮溜圓,仍是剩下了不少。龐天夏拍拍肚皮說要結賬走人,卻被馮奇凱和上官紫煙用眼睛盯著看。
龐天夏明白這是說他太浪費,便想讓夥計打包。
上官紫煙卻捉弄他說:“這些燒烤的東西,打包之後再加熱就不好吃了,必須趁新鮮吃。”
龐天夏向馮奇凱投去求助的目光,馮奇凱卻假裝看不見。
龐天夏賭氣,幹脆把剩下的菜全部掃進了肚,看得一旁的上官紫煙什麼脾氣都沒有了
三人結了賬,在酒樓夥計的歡送下離開了。
走到小石城的中央,龐天夏已經被馮奇凱和上官紫煙遠遠拋到了後麵。
他在大聲嚷道:“前輩、紫煙,你們等等我!”
上官紫煙不耐煩地說:“你今天真是磨嘰,平時不都是你衝在前麵的嘛,吃飽了還這麼慢吞吞的。”
龐天夏喘著氣趕上來說:“就是因為吃得太飽啊,我肚皮都要撐破了,不如我們今天就在這小石城住下,明天再趕路。”
上官紫煙向馮奇凱投去詢問的目光,馮奇凱看看天色道:“剛才在酒樓浪費了不少時間,現在天色也不早。這些天大家趕路都比較累,天夏身體也有待複原,住下就住下吧。”
龐天夏高興地說:“還是我爹對我好。”
馮奇凱用手趕了幾下道:“去去去!”
上官紫煙正看著龐天夏笑,眼角掃到遠處有個瘦小的人向這邊張望。
龐天夏問:“表妹,發什麼呆,我們先找個客棧住下吧。”
上官紫煙應了一聲,再抬頭去看,卻已經不見了那人的蹤影。
三個人說話間找了一家客棧投宿,在酒樓吃得太飽,晚上大家都沒有再吃東西。
馮奇凱和龐天夏一間房,上官紫煙則單獨一人住在旁邊。
當日無事,馮奇凱查看了一下各種藥材便躺下歇息,龐天夏因為吃得太撐,在床上輾轉反側都無法入睡。
百無聊賴,龐天夏小聲叫了一句前輩,回應來的卻是低沉的鼾聲。
龐天夏坐起,在房內轉了兩圈,又不敢去吵醒馮奇凱,便打算悄悄推門出去,找住在旁邊房的上官紫煙聊天。
他躡手躡腳地溜出門,見上官紫煙的房門開了條縫,便想:這丫頭一直挺細心的,這次怎麼連房門都沒關好。
龐天夏走過去推開門,正想和上官紫煙打聲招呼,卻見房內有著一股帶有微香的煙霧。
他覺得有點不對勁,一手捂著鼻子,另一手撥開那些煙霧,見火鳳凰躺在地上不動,姿勢古怪。
由於屋內的床四周設有帷帳遮掩,龐天夏看不到上官紫煙是否躺在床上歇息,他便快步向床邊走去。
不僅上官紫煙躺在床上,竟還有一個瘦小的男人爬在上麵,正用手解著她的上衣。
上官紫煙眼睛緊閉,對此渾然不知,難道是昏迷了過去?看來剛才聞到的煙霧一定有蹊蹺。
見此情形,龐天夏暴喝道:“大膽淫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