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伴著通通的責打聲,以及父子三人的悲慘號叫。
覃兆菲和莫白嚇得連忙想折回去,被韋小培喚住了,韋小培漫不經心說道:“她受了這麼重的傷害,就不許她以牙還牙幾分嗎?這三個流氓父子作了這麼大孽,難道不該挨捧受罵嗎?”
莫白擔心地說:“我是怕他們要對她反抗,他們本來就是窮凶極惡的人,會甘願接受她的報複嗎?”
“放心,他們現在不會還手。”韋小培肯定地說。
“是他們不敢嗎?”莫白問。
“是不能。”
覃兆菲問:“是你限止住他們了吧?”
“雕蟲小技,讓他們受受肉體的懲罰,等於受受靈魂的蕩滌。”然後韋小培若無其事發向莫白告辭。
莫白追上來,問道,接下來他該做什麼?
“幫她報警。”
“然後呢?”
“然後……我也不知道了。”韋小培搔著頭皮,為難地說,“你是男的,她是女的,貌似,你應該多關心關心她吧?當然,你好像有機會啊……”
一聽有機會,莫白兩眼頓時一亮,很認真的點點頭。
韋小培和覃兆菲離開了龍須園。
天已經黑下來,韋小培把覃兆菲送回去。然後他再回自己的租所。覃兆菲提醒他,明天該是呂芹大姐整容手術產生效果的日子了吧?我們是不是要看看去?
韋小培約她明天去看看呂芹大姐。
隔了一夜後,韋小培和覃兆菲就一起前往醫院,看望呂芹大姐。到了醫院大門外,覃兆菲問韋小培:“你說,呂芹大姐的手術會成功嗎?”
“怎麼說呢,”韋小培遲疑著,“要說成功,也算成功,要說不成功,也有點不成功。”
“什麼叫有點不成功?說具體點啊。”她不滿地催促道。
“馬上你就看到結果了嘛。”韋小培賣了個關子。
他們沒有去病房,直接到手術室外。姚林大哥在外麵等著,他說老婆被推進去,今天要拆紗布了,醫生說如果有問題,還要緊接著做手術,如果沒問題了,就不用再做手術了。
“會有一個古怪的問題。”韋小培輕輕地說道。
過了沒多久,手術室的門開了,一個人臉上圍著圍巾,走了出來。後麵跟著醫生。
醫生臉露喜色,對姚林說道:“恭喜了,你妻子的整容手術相當成功,現在她可以出院回家,你去結賬辦出院手續吧。”
姚林喜出望外,連忙向醫生表示道謝。而圍著圍巾的呂芹大姐說,剛拆紗布,臉皮太嫩,遇到太陽和風吹會感覺不舒服,所以要在回家以後,再把圍巾拿開了讓他看。
姚林根本不懷疑醫生的話,妻子的手術成功,說明她的臉上的累累傷疤已經被剝掉。雖然還要經過蒙皮手術才能讓臉麵完成全部整容,不過至少一半是成功了。
既然這樣他就歡快地去替妻子辦出院手續,然後帶著妻子準備回家。
韋小培特意攔下一輛出租車,送我們四個人到他們家。
到了他們家,呂芹大姐先一個人跑進衛生間,對著鏡子揭開圍巾。然而突然間,裏麵傳出來一聲驚叫。
“怎麼啦?”姚林大哥在外麵喊道。
覃兆菲也擔心地說:“是不是,手術沒有成功,還有問題?”
韋小培則歎口氣,“我說過了,要說成功,也算成功,要說不成功,也有點不成功。”
“什麼叫不成功呢,你還是實實在在說吧。”
就在這時,呂芹大姐從衛生間出來,兩手捂著臉,傷心地啜泣著。
“呂芹,到底怎麼啦,是不是,還是老樣子?”姚林火急火燎,急急問著。
“不是老樣子,我成了新樣子了。”呂芹大姐抽泣著,把捂著臉的兩手拿下來,向姚林抬起頭。
霎時,姚林猛地怔住了。
“怎麼回事?”他打量著呂匠大姐,“這是你嗎?”
“是我呀,姚林,我真的是呂匠呀。”
“可是,你怎麼這付樣子了?你不是呂芹吧?”姚林的眼裏充滿懷疑。
覃兆菲沒見過呂芹,她問姚林:“難道,她以前不是這個樣子嗎?”
“不是這樣的,這張麵孔,根本不是呂芹呀。”
“那呂芹大姐長什麼樣?”
姚林想了想,拿出手機,翻出裏麵的照片讓覃兆菲過目。
覃兆菲一邊看一邊驚叫:“呂芹大姐原來是大餅臉,可現在怎麼變成瓜子臉了。”
“別胡說,那叫圓臉,怎麼能稱作大餅臉呢?”韋小培駁斥道。
“好吧,是圓臉,但現在的瓜子臉跟原來圓臉相差不是一點點,差距怎麼這麼大了?”
姚林也連連發出疑問:“是啊,這是怎麼回事呢?她不是原來的呂芹,難道是換了一個人了?”
“可我就是呂芹呀,我隻是臉換了,我還是我呀。”呂芹在哭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