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很危險?”彭明憂心忡忡,“我覺得羅胖子肯定派了手下,監控著四周,不準外人接近的。如果我硬闖,會不會遭打?”
“遭打是小事,”韋小培說道,“如果被發現了,有可能遇上更壞的下場。”
“什麼下場?”覃兆菲驚問。
“羅胖子的手下,會下殺手,將人往野螞蟻洞裏一扔,會被啃成一具骷髏的。”
覃兆菲嚇得捂住耳朵。
彭明臉上同樣露出恐懼。“他們會這麼狠嗎?”
“這一點你就不要懷疑了。無可爭議的,事實在那裏擺著的。”
“那我怎麼敢去?”彭明毛骨悚然地縮著脖子。
韋小培拍了拍胸脯,“我陪你一起去。”
他瞧著韋小培,很不放心,“你比我還小,有什麼本事?”
韋小培決定給他露一手,略施小技。他蹲下來,將左手往前平伸,掌心朝上,對彭明說道:“你來踩一踩,看看能不以將我的手踩下去。隨便你怎麼用力吧。”
“什麼,你的意思,能經受我往下踩?我一隻腳踩上來,你能這麼托住我整個人的份量?”彭明當然不相信。
“你來吧。”韋小培催促。
於是彭明就試著踏上一隻腳,起初是往下踩,以為一踩就能將韋小培平伸的手踩下去,但連踩好幾下,韋小培的手竟然不往下軟。最後彭明將全部力量放在那隻踩在韋小培手掌的右腳上,左腳都提了起來,一百二十多斤全作用在韋小培伸開的右手掌上。
而韋小培平伸的胳膊一點不發軟,就像一根焊住的鋼管輕易承受他全身的重量。
彭明下來,驚訝地說:“不可思議,你這手上的力量太驚人了,這麼平伸著能托住我的身體,這是一種靜力,而不是舉重運動員的爆發力,能達到這個程度,太不可思議了。”
“哪裏哪裏。”韋小培謙虛地說,“雕蟲小技,何足掛齒。”
連覃兆菲也歎為觀止,連聲說:“我也隻知你有些本事,可沒想到你已經這麼神力了,那你在摔一個人,不是像扔一下玩具嗎?”
“哈哈,我輕易不跟人打架。”韋小培得意地炫耀。“不過,如果有人非要逼我,那我也願意出手給他撓撓癢的。”
彭明喜出望外,連聲讚道:“有這樣的本事,如果你願意陪我去,我就什麼都不怕了。”
“事不宜遲,我們馬上出發吧。”
“可是,路途還是有一點,你們不會受影響吧?”
“沒關係,雖然我們是要自己掏錢買票,但你放心,我們一定會讓人買單的。”韋小培說道。
彭明連忙說:“車票錢算我的,是你們幫我辦事,我無論如何不會讓你們自己破費。”
“小看我了吧,我說到做到。肯定有人給我們報銷。我們還是走吧。”韋小培一揮手,向著走去。
彭明有點不放心,不知到火車站能否買到票?我說沒問題,包在我身上了。
到了火車站,果然韋小培在售票口買到三張坐票。坐就坐吧,反正還年輕,而且韋小培算過了,半夜到站下車,如果買臥鋪豈不浪費了。
火車一路奔波。到了一個小站下了車。這裏離彭明家所在的村子還有上百裏,不過離羅胖子的礦比較近了。
他們又叫了一輛三輪的載人摩托車,讓司機送他們進山。
三輪摩托在彎彎的山道上行駛一陣,司機停車,叫他們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