闕丹瑩關好窗簾,回身見文怡芳已經貼附在楊衝鋒身上,也就笑著站在一邊看,沒有過來打攪兩人的意思。闕丹瑩和文怡芳兩人都是一件短衫罩著肩背,裏麵卻是吊帶衣,下麵是包臀裙。這樣的裝束隻怕兩人一年都難得穿上一回的。
闕丹瑩比文怡芳要豐滿一些,而文怡芳還戴著她那副眼鏡,隻是如今換成金邊的了。是那種真正鍍金的金邊眼鏡。當初,楊衝鋒和她之間也就是看到她那種文質氣質裏,又放啊蕩至極的表現,讓男人有種極端之感,而文怡芳在男女之事上,卻極力追求那種享受,也是男人所最願最喜的事。
摟住文怡芳,楊衝鋒也在看著闕丹瑩。那豐yin的身子自然也是男人所喜愛。雖說三人多次一起胡鬧折騰,可每一次都是文怡芳表現得最主動,而闕丹瑩都像是給逼迫無奈才接受這種三人齊飛的做法。文怡芳鬧著也就感受到男人的注意力在另一邊,知道那是在看著闕丹瑩,心裏也不會有什麼失落的。過來也就是來享受男人,或說要將男人侍候好讓他開心喜歡的。也就轉頭去看闕丹瑩,說,“闕姐你還不過來啊,你老公都沒有什麼起色,是要專等你的。”
一ye瘋鬧,無盡chun色,不多細說。
相擁而睡,兩女自然不敢睡死,勉強支撐著,等天一亮就的離開,才不會給人發現。文怡芳本來想不走的,她是不是上班或出現在市委裏,也都不會有誰去理她的行蹤。但卻不能夠將闕丹瑩一個人放回柳市去,雖說如今的公路修的好,車程也短很多總不好讓她獨自回市裏。兩女的情況楊衝鋒自然知道,當即要金武安排一個女隊員給她們開車,楊衝鋒也才放心地睡下。
等再次醒來,已經是中午了,感覺下還算不錯,身子也沒有酸軟的意思。昨天本來就想和齊庭一起吃飯的,這時也就聯絡他。齊庭都快退休了,如今雖說還在政協裏,但風光依舊,如今有齊思偉在縣裏任縣長,誰會不給他麵子?接到楊衝鋒的電話,齊庭很意外,等得知楊衝鋒約他一起吃飯時,忙著連口答應下來。說“好好好,我馬上過來……衝鋒,怎麼思偉不跟我說起你回縣裏的事?”“他還不知道呢,我們倆先吃飯,等我們吃好了在跟他們說。”
齊庭自然知道,齊思偉要是得知楊衝鋒回縣裏來,肯定就會驚動不少的人,不僅僅是柳澤縣這邊,市裏還有多少領導都會趕過來?倒是自然就沒有他齊庭多少事的。楊衝鋒說要將之前柳芸煙廠的老主席也請過來,齊庭說有他去將人接過來。
楊衝鋒最初離開煙廠後的工作上,老主席孫定才給過不少的幫助,特別是安置柳芸煙廠下崗職工工作上,他的臉麵最起作用了。如今回縣裏來,自然要將這一段情誼敘一敘。
如今柳澤縣裏最高檔的酒店式之前梅姐所經營的“一剪梅”,如今是一個集飲食、酒店、娛樂於一體的集團式的場所。也是柳河酒業等定點的下榻之所。不過,楊衝鋒卻沒有在那裏就餐,而是到鴻豐酒樓去。鴻豐酒樓雖說也重新修建了,但格調還是定在中檔這個層次,中檔裏也有豪華包廂的,隻是與一剪梅無法量比。
定了包間,楊衝鋒就站在酒樓前等著,也不用擔心給誰認出來。離開這些年來,也不會有多少人還記得這張應戒有了些變化的臉,盡管柳澤縣的人對他的傳言非常具有傳奇色彩。齊庭和孫定才來的較快,楊衝鋒認出來人的車,他們的車一停下,也就走過去為了讓開了車門。見孫定才先下來,說,“老主席,好久不見了,一切都安好吧。”
“楊市長……”孫定才也是有些激動的,雖不至於為楊衝鋒的權勢所動,但楊衝鋒是他看著成長起來的優勢柳澤縣人而且還是從煙廠裏出去的幹部,就有種無以言狀的自豪感。
“老主席,請叫我衝鋒吧,我一直都是您手下的兵。”楊衝鋒忙說,見齊庭和孫定才等人都是因為原有的那一分情分。說著對齊庭也招呼了。
三人往鴻豐酒樓裏走,到豪華間裏,楊衝鋒嘴才如今更見功夫了,說著之前的一些舊事,讓孫定才倍感到自豪。縣裏如今的經濟在全省都是排在前五的,齊思偉等領導也不會忘記楊衝鋒之前的要求,對這些老幹部縣裏比較關心,說到這些,孫定才等人自然要誇楊衝鋒一番的。楊衝鋒卻說縣裏好,那是孫定才、齊庭等這些老股民對後來的人教育得好,做出好的示範榜樣,後來的人才會跟著學樣的。
上了菜,楊衝鋒將極品柳河醇拿出來,孫定才和齊庭兩人自然是認出這酒的,平時雖說一年都不一定見過這種等次的酒,但卻是知道的。楊衝鋒將這樣的酒拿出來,也不會覺得驚訝,孫定才端著杯子放在鼻頭下聞著,感覺到那醇美的香味,說,“今天得多喝一杯,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再喝到這種酒。”
就算是楊衝鋒也不可能有太多的這種極品柳河醇,縣裏或市裏誰要弄一件或以瓶,都得層層審批計劃著才行。楊衝鋒平時身邊也不缺這酒,隻是他也要計劃著用。就算聽到孫定才這樣說,也拿不出第二瓶出來。倒好酒後,楊衝鋒將酒瓶一並給孫定才,說,“老主席,這種酒也就一個名聲,真正喝著感覺到舒坦的,還是這些酒。”說著將另一瓶拿到桌上來。這是另一種等級的,一般人雖說也難以買到,但卻不是很少,縣裏市裏多是用這種送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