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便一臉關切的道:“許局,你放心養病,局裏一切有我。”
許如意暗暗一笑,心想趙尋根這家夥演戲也是一把好手,不過呀,人還是太傻了點。說罷,心安理得的坐著救護車去醫院躲禍了。
許如意一走,趙尋根馬上一臉笑意的請段公子上他的辦公室,說他那有珍藏的陳年普洱。
到了副局長辦公室,段旗生掃了一眼之中擺設,不由笑道:“你這裏布置的居然比局長辦公室還好。”
趙尋根得意的笑了笑:“許如意是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在局長位置上坐了這麼多年,都不知道撈些好處,怪誰?——段公子,嚐嚐這普洱,怎麼樣?”
段旗生端起茶杯,看了看暗紅色的茶湯,隻輕輕抿了一口,便道:“張連生兒子被殺的事情,想必你已經知道了吧?”
趙副局點點頭:“這麼大的事情當然知道了,張連生雖然在城建局是個副的,但手中的權力也不小,我都比不上他。他的兒子死了,在龍城班子裏,可是天大的新聞。倒是不知道誰有這個膽量,居然敢動他的兒子。”
段旗生笑了笑道:“嫌疑人中有一個叫王鯨的,有些背景,剛才許如意把他放了。現在我要你下通緝令,說他打傷民警,畏罪潛逃!”
趙尋根不像許如意那般,誰也不得罪,更不攙和,他在段家的樹蔭下一路升到這個位置,段公子的話,他自然是要聽的,於是道:“好,我馬上叫人發通緝令!”
說罷,趙尋根打了幾個電話,將通緝令發了。
段旗生便馬上站起身道:“帶上一批警察,配上槍,去他家抓人!”
晚上十二點,王鯨剛剛回到家,老媽就趕緊起身拉著他坐下,關切的道:“兒子,你終於回來了。媽都擔心死了。”
王鯨大剌剌一笑:“媽,你兒子本事這麼大,能有啥事?你就放一百八十個心,明天等著搬新房吧。”
老媽抬起袖子擦了擦眼角的兩滴淚花,欣慰的道:“你好好的,我比啥都開心。買不買房子的,媽不在乎。”
“好了,媽。快回屋休息吧。”
王鯨說著話,就將老媽推到了她的臥室。
回到自己的臥室,王鯨點起了煙,思索著張道明被殺的這件事。
他剛一回來,隻不過和張道明見了一麵,對方馬上就被殺了。這顯然不是巧合,而是有人特意在針對自己?可會是誰呢?居然敢這麼無法無天?
難道是因為他此行的目的?若是這樣的話,那些有問題的官員反應也太快了。連自己的底細都沒摸清就做這種事?不大合理。
思索一陣,王鯨仍是毫無頭緒。
這時他家的大門卻又響了,有人砰砰砰的敲門,聲音很大。
熾天使馬上發來文字:你家門外來了很多警察,而且都有槍。
王鯨心想有藍老爺子在背後,他誰也不怕。便走出臥室去開門。
老媽也被驚醒了,披了件衣服跟了出來,當見到一堆拿著手槍的警察湧入他家的小院時都嚇傻了。
“舉起手來,不許動!”
十幾個警察舉著手槍對準了王鯨。
王鯨笑了笑道:“我都給你們許局長說了,有什麼事情打電話問我就行,至於搞這麼大陣仗?”
趙尋根從一堆警察身後走了出來,看了看王鯨,覺得這小子也就是一普通人,段公子也不知為何要針對他,不過他確實也是張道明一案的嫌疑犯,於是便道:“舉起雙手,乖乖就擒。不然我們就開槍了!”
“別別別!我舉還不行嘛!”王鯨顯然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舉起雙手道:“問題不是已經說清楚了嗎,怎麼又來抓我?”
幾個警察立即上前給他拷上了手銬。
趙尋根這時才道:“你打傷民警,畏罪潛逃,現在已是一級重犯。”
什麼!
王鯨一陣錯愕,不由大叫:“你們這是汙蔑!我是許如意放出來的,什麼時候打傷過民警!”
“這些話,你還是到局子裏再說吧!帶走!”
“你們這些警察,不許抓我兒子!”王鯨的媽此時才反應過來,便上前對著哪幾個民警又替又抓。
趙尋根直接推了她一把,惡狠狠道:“你再這樣,我們把你也抓起來!”
王鯨突然抬腿給了趙尋根一腳,踢的趙尋根差點沒背過氣去:“對我媽客氣點!”
趙尋根緩了緩神,一臉陰狠的道:“再給他記錄一條罪名,毆打警務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