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不安是對的,韓淑芸一旦決定了的事情,韓大公都勸不住,畢竟她如今的身份尊貴萬分。
“母親莫要著急,您將這事與父親,先問問他的意思。”
李氏點頭:“也好,他是你父親,這件事情上麵多少有點話權。”
韓大郎與大公不一樣,大公以利益為先,所以他欣喜的將女兒送到宮裏去。而大郎卻十分不喜,文人的傲氣他也有,朝中同僚明麵上巴結奉承,背地裏韓家是靠女人飛黃騰達,在韓大郎看來就是恥辱。
他不能否認韓家若是沒了韓貴妃一無是處,所以他又恨,又離不開。多年怨氣的積累,讓他對韓家這種形式越發不滿,卻始終不曾爆發。
所以,韓大郎是不會同意的。
王弗苓也不怕韓大郎守不住這道防線,若是守不住,她大可以來一出苦肉計,一哭二鬧三上吊,逼韓大郎奮起反抗。
再不濟,她還能去求求玄業,再不行就隨便找個人定下親事。
反正能把韓家攪個翻地覆是最好的,她巴不得。
重新活過來之後的這些日子,王弗苓在韓家待著就像看到了當年的王家一樣,原來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要他們性命的可不止一個兩個。
就拿韓家現在來,宮裏有個梁太妃,慶元帝若是立六皇子趙世文為嫡,也不會繼續放任韓家壯大。還有府裏,韓府中有個不想讓韓家好的內患,再有就是王弗苓了,她怎麼能容忍仇人一家蒸蒸日上?
是夜,宮中禁軍來回巡視,慶元帝宮門前更是好幾撥人,生怕一國之君有半分閃失。
殿中燭火通明,慶元帝躺在龍榻上與玄業談話:“大師,我是不是快瘋了?”
“君上何處此言?”
慶元帝道:“自從靈姬被妖邪糾纏之後,孤就越來越不安,總覺得大殿之中處處都是不幹淨的東西。孤徹夜難眠,次日又得起來上朝,處理朝政,再這麼下去,孤怕是快要瘋了。”
玄業手裏撥動這佛珠:“是您多慮,這大殿乃曆代皇帝居住之所,其龍氣能鎮壓下諸多邪祟,君上何必懼怕?”
重新活過來之後的這些日子,王弗苓在韓家待著就像看到了當年的王家一樣,原來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要他們性命的可不止一個兩個。
就拿韓家現在來,宮裏有個梁太妃,慶元帝若是立六皇子趙世文為嫡,也不會繼續放任韓家壯大。還有府裏,韓府中有個不想讓韓家好的內患,再有就是王弗苓了,她怎麼能容忍仇人一家蒸蒸日上?
是夜,宮中禁軍來回巡視,慶元帝宮門前更是好幾撥人,生怕一國之君有半分閃失。
殿中燭火通明,慶元帝躺在龍榻上與玄業談話:“大師,我是不是快瘋了?”
“君上何處此言?”
慶元帝道:“自從靈姬被妖邪糾纏之後,孤就越來越不安,總覺得大殿之中處處都是不幹淨的東西。孤徹夜難眠,次日又得起來上朝,處理朝政,再這麼下去,孤怕是快要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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