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活過來之後的這些日子,王弗苓在韓家待著就像看到了當年的王家一樣,原來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要他們性命的可不止一個兩個。
就拿韓家現在來,宮裏有個梁太妃,慶元帝若是立六皇子趙世文為嫡,也不會繼續放任韓家壯大。還有府裏,韓府中有個不想讓韓家好的內患,再有就是王弗苓了,她怎麼能容忍仇人一家蒸蒸日上?
是夜,宮中禁軍來回巡視,慶元帝宮門前更是好幾撥人,生怕一國之君有半分閃失。
殿中燭火通明,慶元帝躺在龍榻上與玄業談話:“大師,我是不是快瘋了?”
“君上何處此言?”
慶元帝道:“自從靈姬被妖邪糾纏之後,孤就越來越不安,總覺得大殿之中處處都是不幹淨的東西。孤徹夜難眠,次日又得起來上朝,處理朝政,再這麼下去,孤怕是快要瘋了。”
玄業手裏撥動這佛珠:“是您多慮,這大殿乃曆代皇帝居住之所,其龍氣能鎮壓下諸多邪祟,君上何必懼怕?”
重新活過來之後的這些日子,王弗苓在韓家待著就像看到了當年的王家一樣,原來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要他們性命的可不止一個兩個。
就拿韓家現在來,宮裏有個梁太妃,慶元帝若是立六皇子趙世文為嫡,也不會繼續放任韓家壯大。還有府裏,韓府中有個不想讓韓家好的內患,再有就是王弗苓了,她怎麼能容忍仇人一家蒸蒸日上?
是夜,宮中禁軍來回巡視,慶元帝宮門前更是好幾撥人,生怕一國之君有半分閃失。
殿中燭火通明,慶元帝躺在龍榻上與玄業談話:“大師,我是不是快瘋了?”
“君上何處此言?”
慶元帝道:“自從靈姬被妖邪糾纏之後,孤就越來越不安,總覺得大殿之中處處都是不幹淨的東西。孤徹夜難眠,次日又得起來上朝,處理朝政,再這麼下去,孤怕是快要瘋了。”
他想是在不行將靈姬處決掉,可相信又不好,在佛門重地殺生,大忌。
玄業自然也清楚他想什麼,故而搖頭:“那樣行不通,君上不妨將靈姬交於貧僧處置,貧僧將她送回原處,既然是佛陀誕生之地,其靈氣應當能化解靈姬身上的汙濁。”
慶元帝當了真:“若是如此,那便將她速速送走,留在晏都也是禍害。”
王弗苓竟不知他如今已薄情至此,還記得靈姬上回隨他一道來歸元寺的時候,他可是嗬護備至。
不過靈姬恃寵而驕,若不是玄業給她的身份,她怕早就被慶元帝棄之不顧了。
他無奈歎息:“原本指望靈姬能替孤驅散身邊的邪祟,沒想到她這麼不中用。”
“君上不必煩惱,船到橋頭自然直,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慶元帝雙手合十:“借大師吉言,隻是這兩日孤又犯老毛病了,使之不能下咽,睡之不得安枕。大師,您今日不妨隨孤進宮去,且陪孤兩日,孤方能安心。”
玄業對慶元帝笑了笑,正欲回答之時被韓大公搶了話:“君上,大師雖神通廣大,但始終是個男兒身,讓他與您一共宿在後宮之中,怕是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