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這樣一說,其他學員們紛紛詆毀起胭紅來,有些甚至暗罵胭紅,胭紅訕訕的閉口,目光陰毒的向學員中看了看,冷哼一聲,若不是有人在場,她現在就會出手殺了那人。
一陣如龍吟的呼吸後,隕石下的少年抬了抬頭,一雙眼睛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看了一眼胭紅,這個女人他從未接受過,盡管以前這個女人對他追求的多麼頻繁,是以即便於化田想要利用這個可憐的女人故意激怒他,他依然無動於衷,而是冷笑般的看著於化田道:“找一個可憐的女人來激怒我,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隻有你用得出來。”
於化田冷笑著,明目張膽的將手伸進胭紅胸前的衣服裏,狠狠一捏,胭紅發出一聲快意的輕哼。
“忘了告訴你,昨夜我就將胭紅收了,她很浪,很會叫,我真不明白,以前你居然沒有收了她。”
少年依舊淡漠,語氣毫無波動的道:“你跟常格陷害我,將我打入懸崖,這筆賬以後我會跟你算的,至於你想以女人或者不相幹的人嘲笑諷刺我,就想將我徹底擊垮,我隻想說一句,你永遠不是我的對手。”
於化田被激怒道:“你還是這樣高傲,好!牧戈,你如果不服氣,我們可以再比試一場,我要你輸得心服口服。”
少年嘴角勾起幾分嘲笑的意味,盡管知道於化田心中想些什麼,但他很幹脆的答道:“於化田我們之間會有一個了斷,我會讓你知道即便你這一次暗害我成功,也不會是我的對手。”
於化田陰森一笑,高興道:“牧戈,你可不要讓我等得太久,不然會令我很失望。不過我看你這個廢物還想翻身已經不可能,明天說不定就會被踢出學院,到那時候,你不僅丟了學院的臉,更是丟了你那父親的臉麵!牧戈,我可以明確告訴你,隻要你被踢出學院,我父親攻打你牧家那個小小靈境已經不遠了。”
說完之後,於化田得意看著牧戈。
牧戈眸子中露出幾分純粹,似乎如兩顆黑夜裏的星芒,竟有種讓人可怕的光芒,他笑了笑:“於家,嗯,是該收拾收拾。”
於化田竟被眼前這個被他稱為廢物的少年一句話徹底激怒了:“牧戈,你等著瞧,我會讓你一步步的失去你所擁有的一切,讓後徹底的擊垮你!”
牧戈聳了聳肩,起身拍了拍衣服上沾染的灰塵,慢悠悠的從胭紅身邊擦身而過,頭也不回的道:“於化田,你要為你今日的衝動付出慘痛的代價。”
少年的身材修長而挺拔,眸子如黑夜中的星光,有一種道不明說不出來的魅力。
胭紅看著離去的背影,有種恍惚,似乎這個背影有一種令人揮不去的陰影。
牧戈走到常格麵前,用一種略顯淡漠的眼神逼視著常格道:“為什麼這麼做?”
常格竟不敢看少年的目光,陰沉著臉道:“牧戈,憑什麼我每次都排在你後麵,你總是第一,我總是第二,我不想做第二,你不走,我如何成為第一?如今你成了廢人,我勸你一句,趕緊離開學院,回到你父親的靈境,讓你父親保護你這隻受傷的雛兒吧。”
牧戈有些痛心,有什麼比在一起修行一起探討的同窗背叛,讓他有種莫名的隱痛?
他沒想到這個看似沒什麼心機的人最後差點將他打入深淵,他臉上帶著一分自嘲的笑意,輕輕搖了搖頭,徑直走開了。
南院眾多的學員們帶著可惜的神色。
那道背影離去,竟讓人覺得有幾分落寞。
“這小雜種不能破了他內心那份堅持,以他的天賦很有可能會再次超越我,我必須突破到靈解中,這樣才會徹底的擊垮他。”
於化田麵無表情的說道。
他完全不理會身旁的胭紅,帶著跟來的隨從離開南院。
胭紅當場被拋棄,使得那些對胭紅有些覬覦的學員們立即有些厭惡起來,有人不屑道,殘花敗柳。
胭紅起步追上去,剛想叫住於化田,被對方冷冷拂袖道:“爛貨,你以為你是誰,除了東院的淩洛之外,誰會配得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