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做富於創意的人(2)(3 / 3)

一九九六年,畢爾·拜頁父子接受南卡羅來納大學棒球教練雷·譚內爾邀約,前往參訪校園。譚內爾也是揚基隊球迷,和伐克斯一見如故。譚內爾說:“我需要兩三個學生當管理員,希望你可以就任。”

伐克斯回答:“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熟能生巧一九九七年八月,伐克斯去上大學。他很早就回到學校,幫忙替鬥士隊整備器材。然後他觀看球操練,明白了譚內爾教練何以不收他為正式球員。他體重不足五十公斤,身高約一米七五,而投得最快的球也不過時速一百零四點六公裏而已。

第三天操練時,教練喚他:“好吧,左撇子,我們來看看你的能耐。”他接連投出曲球。譚內爾說:“夠格。”他讓伐克斯向隊員投球,當作額外的打擊練習。

伐克斯很開心,一直投了整個下午。第二天,有一名球員問譚內爾:“教練,你從哪裏找來這小子的?”隊員都喜歡他性格堅毅,也喜歡他有條不紊而水準穩定的投球,“他對我們大有幫助。”

有一天,另一名隊員聽說伐克斯在高中期間的投手責任失分平均每場隻為一點九八分,對他說:“你有這紀錄真令人驚訝……希望你不要怪我多管閑事,大腦性麻究竟是怎麼回事?”

伐克斯說:“大腦性麻是腦神經機能失常。影響我走路。”他又說,以他個人而論,走路樣子可笑其實不要緊;他視之為考驗,而他的一生便是重重考驗所串成。他與眾不同,自己也喜歡這樣。“我因為這個病而有今天的我。老實說,我可不想從頭來過呢。”

有了開始,就有成功的希望。

開始永遠不晚——邢玉桂

日語學習班新一期開學報名時,來了一位老者。“給孩子報名?”登記小姐問。“不,自己。”老人回答,小姐愕然。老人解釋:“兒子在日本娶了媳婦,他們每次回來,說話嘰裏咕嚕,我聽著著急。我想能夠同他們交流。”“你今年高壽?”小姐問。“六十八。”“你想聽懂他們的話,最少要學兩年。可兩年以後你都七十了”老人笑吟吟地反問:“姑娘,你以為我如果不學,兩年以後就是六十六嗎?”

事情往往如此:我們總以為開始得太晚,因此放棄。殊不知隻要開始,就永不為晚。明年我們同樣增加一歲,不論我們走著還是躺著;明年我們同樣增加一歲,可有人收獲,有人依然空白——差別隻在於你是否開始。老人學與不學,兩年以後都是七十,差別是:一個能開心地和兒媳交談,一個依然像木偶一樣在旁邊呆立。

隻要你已盡全力,便是成功了。沒盡力去做的才是失敗。

你盡力了嗎——王緒

我第一件清晰記得的事是跟著母親一道跑。我們周圍所有的人和動物——男人、女人、小孩、狗、貓和雞——也都在跑。那時是一九二七年,我九歲,我們正朝著我家鄉阿肯色州阿肯色城郊外那道高聳的河堤狂奔。密西西比河上遊的另一道大堤潰決了,河水橫衝直撞,我們在逃命。

河水在我們背後奔騰,母親緊抓著我的手,緊得使我擔心手會給拉斷。我們逃得過這場劫數嗎在那個膽戰心驚的時刻,沒人知道這問題的答案。接著母親加快速度,拖著我爬上河堤濕滑的斜坡,我覺得雙腳像離開了地麵。上麵有人伸出手,把我們拉到安全地方。不過我們的一切家當——衣服、家具和幾塊錢積蓄——都沒了。

我們惟有從頭做起。

我母親是黑人,生於一八九一年八月四日,閨名格特魯德·簡金斯,在密西西比河畔長大。她因家貧隻念了三年小學就輟學,到田裏做工。她永遠樂觀愉快,年輕時就遷往阿肯色城,在那裏當仆人維持生計,並積極參加當地教會和服務組織的活動。

大家都叫她“格特小姐”。她身材矮小,但力氣很大,笑口常開,意誌堅強,走路時昂頭挺胸,既端正也莊重。她曆經苦難、挫折和恐懼,培養出飽經霜雪、不懼怕未來的人才有的特殊氣質。

我父親對人友善,但對家庭責任不大認真。我六歲時,他在鋸木廠裏出了意外去世。一年後,母親改嫁麵包店送貨員詹姆士·威廉斯。他是個好繼父,我和他之間從來未有過惡言——我母親在家裏居於支配的地位也是原因之一。她是個注重紀律的人,會使用藤鞭子讓我記住她的教誨。有人問過我為什麼不抽煙。那是因為我十歲那年在屋後抽煙被母親逮到,挨了一頓好打,到今天還記得。

我們沒錢,但也沒叫窮——這是很重要的區別。我從沒有挨過餓。我們冬天有暖氣,夏天就有那個殘舊的製冰淇淋器自己做冰淇淋。雖然如此,在整個童年時期我都生活在滿是塵土、血汗和痛苦的環境裏,我一直希望能有較好的生活。

問題是阿肯色城的高中不收黑人學生。因此到了十三歲進八年級時,看情勢我隻怕不久就要步祖先後塵,過勞苦屈辱的生活。

我忘了母親有強烈而堅定不移的決心。她相信有誌者事競成。也許阿肯色城沒有肯收黑人子女的公立高中,但在芝加哥和其他北方城市也有優秀的公立中學。有幾百萬為了讓子女入學遷徒北方。隻要我們能夠儲到買火車票的錢,就隨時可以加入那些人的行列。對我們來說,那可是很大的一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