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蠅、蜜蜂、蚊子和飛蟻……乍看之下,它們都有著透明的翅膀飛翔,殊不知它們卻有著益蟲害蟲之分。思考多一個角度,視界與理解大不同,偌大的城市,時常會讓人感到孤獨,也許從另一個角度去看,身處局外而觀萬方,於迷途尚算了然。遇蜘躕者或可略微指點,人心叵測,做一個好人不易,能遇見兩肋插刀的好人則是幸運。不管我們把朋友鎖定在哪一個時間段,而最讓我們期待的是,朋友間純潔的友誼絲毫不會隨著時間黯淡。
幻想著朋友是我臨終托付囑咐的絕世高手,盡管許多的壞人在商量著陰謀算計,而改變這一切的仍然是朋友,是朋友一諾千金的應諾。
有這樣一個故事,B在街道遇到以前一個好朋友,他說:“我故意掉頭走了,不讓他看見我,何必要大家碰頭,然後虛偽地演一場戲?我不會原諒他從前出賣我,他也應該心知肚明。”
過了數天,B在街道上遇到他的敵人,這個人以前曾經做了很多事情攻擊他。B看到他,不但沒有避開他,更上前跟他打招呼,兩個人客客氣氣地寒暄了幾句。B說:“算了吧,他以前那樣對待我,也是為了自己的利益,人總是自私的。”
朋友還做不做?理智告訴你,做朋友做到冷暖一天,冰火兩重,真就是另一番情形,一句客套話,解讀的真夠讓人累的,做一個對朋友“有責任感”、“值得交往”的人,不吝讚詞,真是棋逢對手,你跟朋友的博弈就沒有贏家,不見依舊懷念,相同依舊難忘!
交友交到疼徹心扉,也是一種境界。
疼,總是讓人記憶深刻。而今已不是說疼的年齡,但對於一些人與事,仍然有疼的感覺,傷到身體裏,傷到靈魂裏,回過頭來醒悟,也不見得全是壞事,忍住了,熬過去了,卻會提醒自己“前事不忘後事之師”,因為你清晰地感知到,原諒敵人往往比原諒朋友容易。我們從來沒有對敵人付出感情,但是對朋友,我們也許付出了最真摯的感情,付出了,就希望得到回報。
朋友知道太多關於自己的事情,對朋友的要求自然是不同的,有別與其他人,所以朋友對我們不好,是很難原諒的。交友不慎,很有可能就與害蟲為伍,即使遇人不淑,也還是可以坦然一笑。
俯瞰這大千世界,眼前閃過眾多朋友熟悉的麵容,用筆表達著對他們的想念。承載一段懷舊的情懷,對朋友一種難忘的寄托和對童話與夢幻的追求,純潔的友誼,一直都在,關鍵是始終相信。你信不信,我信。
承載友誼的列車駛向哪裏?這就看每個人的解讀了,如果我們從朋友身上讀出力量、讀出渴望、讀出真誠、讀出憐憫和救贖,從而在心底多一些溫柔敦厚、多一些理解與信任,那這趟載著友誼的列車,當然會平穩地向前行駛,如若不然,朋友的心切換到不同的場景,不同的頻道,不自覺地激活開動著八卦,你就會成為最不靠譜的朋友,談和侃侃而談,回到以前的氛圍?帶有濃烈氣氛的情境時,還會不會情不自禁地做出符合這個情境的行為,你仍是朋友設定的頻道裏的朋友,那可就大錯而特錯了。
《三國演義》“白發漁樵江渚上,慣看秋月春風”是一種風度,也是文人笑談的寫照。在朋友的層麵上,什麼是失誤,什麼是陷阱,什麼是虛晃一槍,什麼是露了底牌,什麼怎麼把朋友之間的關係拉近,這些差異和分歧統統不適應於朋友。鑒於“物種的多樣性”,朋友之間的交往的方式也是不一樣的,但總的有一點,朋友是一種與生俱來的惺惺相惜,是三生的相遇和今生的磨礪,是一種邂逅的認知,不是一種“貓捉老鼠”的情感遊戲,其最大的區別是不可替代,不可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