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三扇門(2 / 2)

我發現巴圖和魔君還是拿出坐禪的架勢緩著體力,而且也不知道他們心裏念沒念什麼口訣,暗中做沒做什麼動作,反正他們麵色漸漸紅潤起來,而且頭頂還時不時飄出一縷寒氣來。

我也想用這種姿勢調整身子,隻可惜自己不會坐禪,尤其我覺得坐禪這東西也不是一時半會能學會的,最後我隻好無奈的一歎氣,老老實實躺在地上靠著常人的辦法慢慢恢複起來。

這樣又耽誤了半個小時,等我臉色也恢複正常後我們奔著四極地的石門走去。

魔君把石門上刻的苗語翻譯給我們聽,這四極地的名字很怪,叫三扇門。

我記得古代某些衙門也被俗稱為六扇門,而這極地裏竟然出現了三扇門的名詞,我心裏合計著難不成這三扇門跟苗寨的“衙門”有什麼聯係麼?

我把自己的想法說給魔君聽,而且在我看來,魔君畢竟是現任苗寨寨主,她就算把三扇門是衙門的說法給否了那也該有其他說法才對,可沒想到她卻一搖頭一聳肩,表示她自己跟我一樣,對四極地一無所知。

我又看了看巴圖,巴圖沉默半天最後隻來了一句,“咱們先進去看看再說。”

在經曆了回魂地、夢囈閣、兩重天的折磨後,我們收起了大意之心,拿出一副超常發揮的警惕態度魚貫進了三扇門。

這三扇門的洞穴很怪,格局跟個小屋似的四方四正的,屋內沒有什麼擺設,但每個牆上都有一個石門、一個凸石。

我突然有種挫敗感,心說這極地本身就夠有一套的,現在竟還弄個迷宮出來,不用說這三個石門中肯定有一個石門是通往下一極地的路,而另外兩個石門裏要麼隱藏著什麼怪物要麼就是機關陷阱,我們隻要打錯一個石門,迎接我們的就該是一個大麻煩。

我們沒急著下結論,反倒依次參觀了這三個石門,想從外表尋找出一些蛛絲馬跡。

可這三個石門不僅一模一樣,就連提示的字也沒有。

我們聚在一起商量怎麼辦,我的意思反正是三分之一的機會,不行就賭一把,撞大運的開啟一個石門試試。

而他倆也各說了自己的看法,當然憑現在掌握的信息,誰也不能準確的說出個所以然來,最後我們決定從最左麵的石門下手。

我和巴圖貼牆站好,各自緊握武器,魔君警惕的扣著凸石,擰扭之下啟動了機關。

石門轟轟的從地麵升起,而在這轟轟聲刺激下,我心也越縮越緊。

可直到整個石門都升起後,也沒出現丁點異常。

我小心探個頭向裏望望,發現這裏麵也是個小石屋,在最裏麵的牆上還有一個被大鎖鎖著的鐵門。

我聯係著三扇門的名詞笑了起來,跟他倆說道,“我們的運氣不錯,頭次撞大運就撞對了,你們看,進四極地有一個石門,開啟小石屋又有一個石門,而這小屋裏還有一個鐵門,這不正好是三扇門麼,我們把這鐵門打開絕對就能走出去。”

我自認自己這番言論有理有據站得住腳,可巴圖卻搖頭把我否了,他指著四極地的三個石門跟我說,“建軍,依我看三扇門是說四極地裏的這三個石門,而不是你想的那個,咱們還是妥當些,再開另外的石門看看,先別輕易下結論。”

我很糾結,就事論事的說,巴圖的話也在理,可不管我們接下來選擇怎麼做,開啟鐵門也好,啟動另外石門機關也罷,這都是個很冒險的決定。

魔君也開口了,她的意思跟巴圖一樣,我一合計我們三人是二對一,索性自己少數服從多數。

而且我們這一開石門還開上癮了,陸續的把另外兩個石門都打了開。

同樣的,每個石門開啟後都沒出現異變,但這兩個石門裏的情況也各不相同。

居中的石門裏,空無一物,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封閉式洞穴,而居右的石門裏,卻是一條斜著直通地下的隧道,尤其值得一說的是,這條隧道看著還很惡心,上麵鋪滿了綠泥,藻類植物橫行。

我突然間忍不住幹笑起來,對他倆說,“咱們算是套在這裏了,現在一看,我覺得三個石門都像出口,接下來怎麼辦好呢?”

魔君不說話,望著巴圖說,“娃子,你說個建議聽聽。”

巴圖嘿嘿笑了,既回答魔君又拿話給我聽,“這有什麼難的,咱們挨個石門試試不就知道哪個是出口了麼?三扇門,兩假一真,這點把戲難不倒咱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