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樓下就迅速響起了砰砰砰的敲門聲。
木村輕笑道:“咱們的陳悔童鞋無論什麼時候,都是一個好少年啊,來找麻煩竟然還要敲門。”
說到這裏,木村拽著寧城就往房間的後身跑。
寧城納悶道:“跑啥啊?你不是能打麼?”
木村一挑眉道:“大哥,你也不看看,那來多少人?”
話剛說完,倆人就來到別墅後麵的陽台,木村手一指道:“跳吧!”
寧城愣了下,他環顧四周,看了看,確定既沒有向下爬的樓梯,也沒有什麼繩索之類的東西,他顫顫微微地重複道:“你……確定?”
“哎呀,真他媽麻煩!”木村翻了個白眼,手一伸一舉一推,直接將寧城扔了下去。
“啊!”寧城絲毫沒有心理準備地摔在了地上。
這個叫聲可把木村嚇了一跳,她回頭往客廳望了望,巧合的是這個時候,陳悔那幫人敲門敲得累了,便直接找了個沒有防盜窗的窗戶,砸碎了玻璃,鑽了進來。
玻璃碎掉的聲音正好將寧城的喊叫聲給淹沒了。
木村嘴角上揚,輕輕笑道:“真是一群有禮貌的小家夥,現在才知道破門而入。”
說完,手掌在陽台的欄杆上一撐,身子一縱,就從陽台上翻了出去了。
接著,樓上就響起了人們的亂喊聲,棍棒敲擊聲。
木村扛起腿有些瘸的寧城,直接奔著他們常坐的那輛天籟而去。
“啊!”有人恰好走到陽台處,看到敞開的房門和摔在地上的椅子和電話,便迅速跑到陽台上向下,正好看到寧城木村兩人剛剛坐進車裏。
此人高聲指著那輛天籟喊道:“跑了!龐哥,陳哥!他們跑了!”
“什麼?”陳悔首先跑了過來,看到藍色天籟眨眼間隻剩下一個小黑點,消失了。
“草!”陳悔激動地罵道。
剛剛趕過來的龐厚發安慰道:“兄弟,沒事,咱們抓緊上車去追,應該沒有問題。”
陳悔點點頭道:“目前來看,隻能這樣了。”
陳悔垂頭喪氣地跟著龐厚發來到了樓下,坐進出租車準備繼續追擊。
然而車隊還沒開出別墅小區的大門,陳悔的車隊就被一條更長的車隊堵在了門口。
刺眼的遠光燈直直地照射進來,照的司機和陳悔都不由地遮住眼睛。
龐厚發在一旁罵道:“擦他媽,誰這麼不懂規矩,大白天開遠光啊!”
話音剛落,陳悔對麵車隊的頭車裏下來一個人,來人西裝革履,但是頭上卻歪帶著一個棒球帽,手裏還拿著一個罐啤。
陳悔驚道:“是寧飛!”
寧飛探著腦袋,手掌遮了個小天窗,往陳悔的車裏望。
看到陳悔後,寧飛嘿嘿地笑了,他又灌了一大口啤酒,酒水喝的肆意灑脫,有一多半的酒水都灑到了寧飛身上,但是他毫不在意,還在咕咚咕咚得喝。
接著,喝完最後一滴酒水後,寧飛邪邪地衝著陳悔露出一個微笑,然後將易拉罐捏扁,狠狠地扔在地上,然後一腳將易拉罐踢到陳悔出租車的車窗上。
龐厚發不幹了,推開車門罵道:“幹他媽什麼?”
寧飛回頭衝著身後站立的七彩虹青年道:“就是他們,給我往死了打,打不死不給錢!”
“得了,寧少,您請好吧!”
七彩虹青年衝著身後的車隊手一揮道:“開整!”
七彩虹青年身後綿延的望不見邊的車隊呼啦啦下來好些個人,每個人手裏麵都拿著一個手臂般粗長的砍刀,一步步地向著陳悔的方向靠近。
龐厚發看到對麵的人山人海,再回頭看了看自己這個方向可憐巴巴的幾人,他緊張地咽了口吐沫,走到寧飛身前道:“大哥,是不是……有啥誤會?”
寧飛皺著眉頭看了眼龐厚發,笑道:“誤會?嗬嗬,誤會深了!”然後向身後已經站定的人群比了個手勢道,“動手!”
……
某辦公室
黃子文推門走了進來,直接問道:“你讓伊人豪他們撤回來,什麼意思?”
鄒敬真點一根煙道:“子文啊,你是越來越沒有規矩了,你進來怎麼就不知道敲門呢?”
黃子文不耐煩地走回到門旁,迅速地敲了兩下,然後兩步走到鄒敬真麵前道:“說吧,你什麼意思?”
鄒敬真攤了攤煙灰道:“這不是我的意思,是代理人的意思,讓咱們對魂組最近所做的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黃子文驚詫道:“為什麼?咱們小紅帽什麼時候可以忍讓到這個程度了?”
鄒敬真翻了翻眼皮道:“還不是你那兩個升級果實鬧的?現在小紅帽內部凡是等級高的,幾乎全都吃了果實閉關了,現在哪有什麼人手去抗衡魂組了。”
黃子文沒有說話,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