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這段敘述,鬆可可的臉色先是泛起白色,接著便由白轉黑,最後又轉為白,她抬頭看了看遠處追過來的四隊人馬已經近在咫尺,不由急道:“陳悔在哪裏?快說!”
“在那邊!”俞軒指著之前陳悔所在的方向道。
“好!”鬆可可轉身離開。
晉威道:“你看到了麼?”
俞軒點點頭:“看到了。”
袁飛翔疑惑道:“看到什麼啊?”
“齊家現任掌舵人齊福!”
袁飛翔陷入震驚,就在這個時候,紅光一閃,鬆可可又轉了回來,隻見鬆可可怨毒的眼神在幾人身上轉了轉,快速說道:“差點叫你們騙了,我丈夫身上有那個東西,即便遇上強敵也不會死掉,而你們卻沒事人似的跑出來,哼哼,你們這些騙子!”
聽到這話,三人心裏麵頓時咯噔一聲,暗道不好。
鬆可可看到幾人表情,又望了望即將奔到她身前的城內人馬,衝著俞軒幾人展顏一笑道:“不過我是不會殺你們的。”
接著,鬆可可故意將聲音放大道:“各位大哥,那你們說該怎麼辦呢?”
鬆可可又小聲衝著三人道:“我會讓你們生不如死的哦。”
然後鬆可可又故意將聲音放大道:“好!各位大哥就按你們說的辦!”
三人被鬆可可忽高忽低的聲音搞得不知所雲,就在這個時候,隻見鬆可可將齊福薅起來,然後輕聲衝著幾人道:“這就是你們騙我的下場。”
“呲!”鬆可可雙手猛地一震一抖,竟是直接將齊福的腦袋從脖子上拽了下來,鮮血噴了鬆可可一臉,鬆可可根本不去管臉上的血水,衝著三人笑道,“你們的報應馬上就到!”
說完,鬆可可將齊福的身體和腦袋向著三人扔過去,然後一閃身,不見了。
“哎呀,血,血啊。”還在兀自噴射鮮血的無頭屍體被甩到袁飛翔手裏,血水自來水似的將袁飛翔滿是傷口的臉龐衝了個飽。
晉威和俞軒望了望地上齊福的人頭,不約而同道:“她這是要……嫁禍?”倆人同時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驚恐,俞軒喃喃地望著齊福的人頭道,“這真是一把好快的刀!”
俞軒轉頭看了眼晉威道:“走!”
“好!”於是,倆人快步站起身,俞軒飛起一腳,將地上的人頭踢向已經被血水模糊了雙眼的袁飛翔懷裏,然後轉身就跑。
然而,倆人剛剛奔出去兩步,就聽到無數的馬蹄聲衝了上來,馬匹還未靠近幾人,就有一個人翻身下馬,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苗虎,苗虎低頭一看自己一直效力的齊福此時竟是已經身首異處,當即氣的哇呀呀怒吼,然後手握長槍,狠狠向前一紮,長槍穿透袁飛翔脖頸,袁飛翔雙手捂住脖頸,張嘴想要呼吸,但是第二槍跟著就到,直接連手帶脖子都紮穿在了地上。
苗虎餘怒未消,轉頭看向俞軒兩人,從手下手中搶過長槍,挺槍又紮,這時候苗虎探射出去的手臂竟是被人緊緊拽住,回頭一看,正是第一大隊隊長鬱一凡。
苗虎道:“你幹什麼?這兩個殺幫主的凶手就在這裏,我要殺了他們。”說著,手臂一挺,又要衝上去,但是被拽住的手臂卻好像是紮在了石頭中,無論他怎麼用力,都難動分毫。
苗虎眉毛一揚道:“你要打架麼?”
鬱一凡道:“那個紅衣女子咱們追不上,這兩個就是跟她接觸的唯一證人,你若是一時衝動把他們殺了,那不僅永遠難以幫齊爺報仇,同時也失去了知道真相的機會,你說對麼?”
鬱一凡一番話沒有絲毫怒氣,但是卻字字合乎邏輯,讓苗虎一點也挑不出毛病,他不得不點點頭,然後狠狠地將肩膀拽回來道:“你說的倒也不是沒有道理。”說著,又衝手下喝道,“來啊,把這倆人給我抓回去!”
說完,苗虎轉身問鬱一凡道:“你和那個人交手了?”
鬱一凡點點頭,但是那人動作太快,而且著急要走,所以我也隻是和她對了一掌而已。
“怎麼樣?”
鬱一凡臉上露出少有的凝重道:“我不如她!”
苗虎一愣,喃喃道:“文多堡什麼時候又出了這麼一個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