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阿波羅登月的驚險內幕(5)(1 / 3)

依靠這種方法,洛弗爾、斯威格特和海斯像在一條漏水的救生船的人們一樣,以一切可能的手段來塞堵漏洞,在飛行控製中心的幫助下,小心翼翼地駕駛著飛船向地球飛來。

3. 最危險的階段

最危險的階段

對“阿波羅”l3號來說,最後的、也是最危險的階段將是飛船重返地球大氣層。實際上,重返地球大氣層(這一直是件有風險的事情)的每個環節,都會隨時有新的、可能是致命的變數的影響。宇航員們在重返大氣層時將不得不駕駛“奧德賽”,並使用指令艙的動力,如果他們能用登月艙上的電池將其啟動的話。防熱罩在爆炸中受損了嗎?如果受損,飛船在進入地球大氣層時將會被燒成灰燼。登月艙在接觸大氣層之前也要被拋棄,這也是一個需要當機立斷的措施。

如果我們獨立地利用現有的資源,我們發現我們可能根本無法解決麵臨的問題,可是,如果我們改變自己僵化的思維,重新組合、整合我們的資源,結果,我們的問題就可能迎刃而解。

1970年4月l7日,僅休息了3個小時的洛弗爾怎麼也睡不著了,他開始仔細考慮再入地球大氣層時他們可能會遇到的各種情況。這位飛行指令員身心疲憊,又饑又渴,胡子也沒有刮,坐在寒冷、潮濕和受損的飛船裏,以每小時數千英裏的速度向著地麵疾馳,心裏掂量著生還的機會到底有多大。過了一會兒,洛弗爾和平常一樣簡單地向另外兩個同伴打了招呼。“今天一定會很有意思。”他說道。

這時斯威格特聽到地麵飛行控製人員正通過無線電呼叫“奧德賽”。

“喂,喬”,隨著斯威格特對飛行控製人員的這一聲有氣無力的回答,“阿波羅”13號飛船的戲劇性事件結束了。

1970年4月17日中午之前,由於飛船進入地球大氣層時產生的電離,地麵與飛船的聯絡中斷了大約6分鍾。對於飛行控製中心的國家航空航天局的工作人員來說,斯威格特的聲音意味著重返大氣層獲得成功。大約4分鍾之後,世界各地的電視台報道了這一實況,垂吊在幾個橙白相間的降落傘下麵的“奧德賽”登月艙輕輕擺動看,穿過雲層,緩緩飄落到到海平麵上。

對美國國家航空航天局來說,“阿波羅”l3號的飛行是一次嚴峻的考驗。在許多方麵,它也是國家航空航天局表現最出色的一段時間。雖然這次飛行在技術上是一次“失敗”,是惟一一次不得不中止的阿波羅載人飛行,但宇航員和地球保障人員的表現都格外突出,國家航空航天局證明了它有能力處理重大危機。不過,與“阿波羅”1號飛船的那場災難,以及1986年“挑戰者”號航天飛機的悲劇一樣,隨後的發射計劃均被推遲,等待事故原因的調查結果。下次飛行直到l971年1月才開始進行。

在阿波羅13號的飛行危機中,雖然每個當事人和相關人員都表現得非常英勇、出色,但公眾對該計劃的支持仍然在大幅度下降,國會的支持也隨之減弱。國家航空航天局希望在“阿波羅”13號之後再進行7次飛行。他們知道如果“阿波羅”14號出現問題,那麼整個計劃都很可能會由於缺少最重要的燃料而被中止,這種燃料不是液氧或液氫,而是國會的撥款。因為在當時,每次載人登月大約需耗費4億美元。

七、可怕的故障居然出現了兩次 阿波羅14號

1.決定命運的飛行

由於有了阿波羅13號的壓力,對美國國家航空航天局來說,“阿波羅”14號是又一次決定命運的飛行。

艾倫·謝潑德是“阿波羅”14號飛船的指令長,也許他同大多數人一樣感覺此次飛行有壓力,但他根本沒有表現出來。眾所周知,47歲的謝潑德對於國家航空航天局載人飛行的不穩定性所帶來的壓力已經習以為常。他是進入外層空間的第一個美國人,1961年5月3日,曾駕駛國家航空航天局的第一個載人飛船——水星計劃的“自由”7號。作為一位來自新罕布什爾的海軍上校,謝潑德由於麵對壓力能一直保持冷靜,故被稱作“冷麵指令長”。

對於宇航員來說,最擔心的是死於火災,其次是擔心停飛。謝潑德同樣經受過停飛所產生的壓力。謝潑德由於患有梅尼埃爾氏病(一種內耳病),在“雙子星座”號和“阿波羅”號的飛行期間被迫改行成為一名管理人員。盡管運氣極其不佳,但堅強的謝潑德從未放棄過重返太空的夢想。1968年一次試驗手術大大改善了他的病情,作為“阿波羅”14號飛船指令長,他又重新回到飛行行列。

我們可能因為意的事故而失去了自己夢想的機會,不過,隻要自己足夠執著,有一天,也許我們仍然能夠實現自己的夢想。

36歲的空軍戰鬥機飛行員斯圖爾特·A·羅薩是指令艙駕駛員,4l歲的海軍退伍軍人埃德加·D·米切爾是“阿波羅”14號飛船的登月艙駕駛員。這兩人都沒有在太空飛行過的經曆。與第一位進入太空的頭發灰白的美國人相比,孩子氣的羅薩顯得尤其缺少經驗,但他很快就適應了。“阿波羅”l4號飛船的指令艙取名為“幼鷹”;登月艙為“心宿二”。米切爾和謝潑德準備把“心宿二”降落在月球崎嶇不平的弗拉莫羅高地,從樂觀的角度看,那裏最多也就是一個變化莫測的著陸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