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瑤那邊我們盡量在找了,可是霜兒呢?你真的打算一直把她囚在刑部的大牢裏嗎?”憶起墨墨一再的叮囑,邢津可是不敢忘記這事。
“要是兄弟,就不要再提起她了,好嗎?”安堪痛苦的低呻,就知不該在鳳嫣樓出現。
他若真想徒個清靜,應避到沒有人能找到他的地方去。
“我聽墨墨說,那地牢的環境很差,讓人很難受得了。而且霜兒是個千金小姐,相必不曾受過半點苦,墨墨說霜兒在那裏一直想要作吐,卻又吐不出來,那模樣很痛苦,你真的忍心不管霜兒的死活嗎?”邢津好言相勸,可是認為自己不勸不行。
若霜兒真的在那裏出了事,他也很難向左老爺交代,自己也曾答應過要好好看著霜兒,不讓安堪傷她的。
“她在那裏死不了,就是受一點罪而已,可是瑤兒現在可能已經死了,她可能已經死了。”安堪盛怒的大叫,伸手將懷子掉到地主,幾出刺耳的響聲。
“安堪,你聽朕說,也許你真的認為不能原諒霜兒所做的事,可是霜兒不承認她做這那樣的事,你就不曾想過會是誤會嗎?”邢炎看向地上的杯子,也加入勸說。
安堪向來把情緒控製得很好的,從來不在別人麵前展露更多,可是此次這般,隻怕是他自己都快要受不了。
“我不想去想太多了,我隻知道瑤兒可能已經死了,我不能不給她一個交代。”安堪痛苦的皺起眉。
“哪怕最後是要霜兒的命?”邢炎肯定的問。
“……”無言以對,安堪自知自己無法狠下心來。
他恨,恨自己對霜兒用情太深了,他真的無法下定決心要將霜兒如何,就算現在隻是將她囚在刑部的地牢裏,他也無法真的放寬心。
“這樣吧!若明天深夜還是找不到崔清瑤,那就定她殺人之罪,下令處死左言霜吧!”邢炎冷靜的提議,心裏卻早有想法。
“不。”身子一顫,安堪直覺的否決。
他不能這樣做,他狠不下心來,就算霜兒真的殺死了瑤兒,他都無法狠下心來啊!
痛苦的將頭埋首在桌子上,安堪隻感頭痛得要死,卻不知自己還能如何處理這事。
“要不然,你就放手讓霜兒走吧!若真的找不到崔清瑤,你是不無麵對自己的心還跟霜兒在一起了,對不對?那就放她走吧!若不能殺她,不能愛她,何不讓她回左家去,讓她一個弱女子守在刑部的大牢裏,那苦可不知道她能忍得了多少天。”邢炎再次提議,這是他認為最好的辦法。
要安堪當沒事的發生過去跟左言霜如好如初,隻怕那是沒有可能了,就算他真的肯讓左言霜回去,他的心中也一直介懷著崔清瑤的死吧!既然這樣,不如讓左言霜離開,也許這是最好的辦法,唯一的辦法,這是墨墨讓他們來之前最後的叮囑,說勸不了安堪就讓霜兒回水曆的左家去。
“你們讓我想一想。”雙手包著頭,安堪因頭上的痛而不願多想。
要將霜兒送回水曆的左家?
他真的不知該怎辦啊!他發現自己放不開手,他不願讓霜兒回左家去,他有一萬個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