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注釋(2)(2 / 3)

[111]程顥《答橫渠先生定性書》:“故君子之學,莫若廓然而大公,物來而順應。”

[112]《孟子·公孫醜上》:“夫誌,氣之帥也;氣,體之充也。夫誌至焉,氣次焉。故曰:‘持其誌,無暴其氣。’”表達意誌的主導作用。

[113]告子:名不害,與孟子同時,提出“食色,性也”“生之謂性”等觀點,與孟子性善之論多有悖。

[114]朱熹在《論語集注》中引用程頤的話:“聖人之道,必降而自卑,不如此則人不親;賢人之言,則引而自高,不如此則道不尊。”王陽明不同意這種說法。

[115]語出《河南程氏遺書》。

[116]延平:姓李,名侗,字願中,世稱延平先生,南劍州劍浦(今福建南平)人。程頤三傳弟子,朱熹曾從遊其門下。

[117]《中庸》:“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懼乎其所不聞。莫見乎隱,莫顯乎微。故君子慎其獨也。”意為君子在別人不聞不見之處,亦要恪守道德。

[118]《中庸》:“喜怒哀樂之未發,謂之中;發而皆中節,謂之和。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達道也。”

[119]語出《王文成公全書·送甘泉書》。顏淵,名回,字子淵,是孔子最得意的學生,被後世尊為“複聖”。

[120]《論語·子罕》:“顏淵喟然歎曰:‘仰之彌高,鑽之彌堅;瞻之在前,忽焉在後。夫子循循然善誘人,博我以文,約我以禮,欲罷不能。既竭吾才,如有所立卓爾。雖欲從知,末由也已。’”

[121]尚謙:薛侃,字尚謙,號中離,廣東揭陽人,王陽明的學生。

[122]孟子與告子“不動心”之區別詳見《孟子·公孫醜上》。簡言之,告子之“不動心”是通過外力框住心,使心不動。而孟子之“不動心”則是心的自然不動。

[123]《二程遺書》卷十五:“衝漠無朕,萬象森然已具,未應不是先,已應不是後。”

[124]《孟子·公孫醜上》:“(浩然之氣)是集義所生者,非義襲而取之也。”集義,即所作所為均符合義,自然會慢慢培養出浩然之氣;義襲而取,即隻是偶爾良心發現,做一些符合義的事,這樣是無法養成浩然之氣的。

[125]《孟子·公孫醜上》:“必有事焉而勿正,心勿忘,勿助長也。”必有事焉,即於動於靜均有事物,存養功夫不可須臾間斷之意。

[126]《河南程氏遺書》:“學者須先識仁。仁者,渾然與物同體。”

[127]《大學》:“知止而後有定,定而後能靜,靜而後能安,安而後能慮,慮而後能得。”

[128]墨氏兼愛:墨子,名翟,春秋戰國之際的思想家,魯國人。墨家學派的創始人,後世尊稱為墨子。主要學說為:兼愛非攻、尚同尚賢、天誌明鬼等。

[129]此為用陰陽消長之說來表明四季寒暑之更替。

[130]語出李侗《延平問答》。

[131]自此條起至第一三〇條為薛侃所錄。

[132]參見第四九條注。

[133]語出《孟子·告子上》。

[134]希淵:蔡宗兗,字希淵,號我齋,山陰(今浙江紹興)人,王陽明的學生。

[135]《孟子·萬章下》:“伯夷,聖之清者也;伊尹,聖之任者也;柳下惠,聖之和者也;孔子,聖之時者也。孔子之謂集大成。”

[136]鎰:古代重量單位。一鎰合二十兩,一說為二十四兩。

[137]《孟子·告子下》:“曹交問曰:‘人皆可以為堯舜,有諸?’孟子曰:‘然。’”

[138]《中庸》:“人一能之,己百之;人十能之,己千之。果能此道矣,雖愚必明,雖柔必強。”

[139]朱子與陸氏兄弟曾在鵝湖山辯論。陸氏之學以“發明本心”教人,認為朱子之學“支離”;而朱子強調格物而窮理,以為陸氏之功夫過於簡易。故而陸九淵有詩雲:“易簡功夫終久大,支離事業竟浮沉。”

[140]士德:楊驥,字士德,廣東潮州人,王陽明的學生。

[141]文公:即指朱熹,朱熹諡號“文”,故稱文公。

[142]王陽明所撰的《朱子晚年定論》認為朱熹於晚年對於自己的學說有所反思,並且提出朱陸“早異晚同”等觀點。詳見本書附錄《朱子晚年定論》。

[143]以上均出自《朱子晚年定論》。

[144]《尚書·洪範》:“無有作好,遵王之道;無有作惡,遵王之路。”作好,憑一己私意去喜好、偏袒;作惡,憑一己私意去厭惡、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