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過的順心,珍兒也真心的為她趕到高興。
走到門口,見丫鬟們離的有一點兒距離,吳玲玉湊到珍兒耳邊低聲說了一句,珍兒詫異的抬頭。
“真的?”
吳玲玉幸福的點點頭,“我們還沒回來,程昱就讓人回來安排了,我一進京城就聽說他把所有的通房都遣走了,還說以後不會納妾。婆婆就是因為這事不待見我,不過老夫人還是力挺我的。”說著得意一笑。
“當年老夫人就是個強勢的,嫁過來就把家裏興風作浪的小妾全給提腳賣了。老夫人是從將軍府出來的,拳腳功夫很是了得,老爺子不是她的對手,當年沒攔住,後來想再威風也沒威風起來。”吳玲玉說的一臉憧憬,“國公爺這一輩,全是老夫人生的,一個庶子都沒有,我也要向老夫人看齊。”
珍兒聽的忍不住笑起來,“那程世子以後可就慘了。”
“那是他自找的。”吳玲玉說的揚起頭,臉上卻帶著幸福的笑容。
“對了,趙暘銘怎麼樣了?”吳玲玉突然問道。
見吳玲玉大大咧咧的就提起他來,珍兒駭了一跳,見丫鬟離的遠,她聲音又壓得低,忍不住拍了她一下,“禍從口出你不知道啊,月娘當初怎麼教的,這麼快就忘了?”
吳玲玉吐吐舌頭,一臉討好的笑道:“我這不是關心你嘛。”
“關心我你提他幹什麼?”珍兒不解,還是道:“他年前回家了,我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幹什麼,不過想來應該是不錯的。”
“他回家了?”吳玲玉驚訝的叫道。
“回了啊,”珍兒奇怪的看著她,“月娘跟趙掌櫃也一直勸著他回家的,也沒見他應聲,後來去揚州做生意的時候突然就回去了,過年都沒回來。”
這個不成器的,唉!
“那你們這回跟誰一起來的?什麼時候走,我去送你。”吳玲玉恨鐵不成鋼,轉而問道。
“我是跟春水哥一起來的京城,他奉師命要照顧周姐姐,現在周姐姐一家沉冤得雪,想來他也要盡快趕回去準備參加鄉試。到時候我們應該一起回去。”珍兒道。
轉來轉去陪在她身邊的還是葉春水,吳玲玉歎了口氣,本來想提點她兩句的,結果聽人不在身邊,也歇了心思,隻盯住珍兒走的時候一定要給她送信。
從珍兒走了,吳玲玉就不開心,晚上等程昱回來,忍不住抱怨了。
其實程昱也不知道她苦惱什麼,隻是奇怪道:“珍兒又不是嫁不出去,你幹嘛非把她跟趙暘銘送作一堆,要我看,那個葉春水也不錯,都住在一個村子,知根知底的。要是他們的成親了,這樣珍兒他們在榆樹村根紮的就更緊了。”
雖然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可吳玲玉就是覺得趙暘銘更合適珍兒。
“再說,趙暘銘身上的迷太多,我看著他就不像個普通人家的公子。”程昱斟酌了一下道。
吳玲玉來了興致,“那你看著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跟自己的妻子談論另一個男人,就是程昱心裏再寵吳玲玉,這會兒心裏也有些不是滋味,扯過被子把兩人蓋住,甕聲道:“不知道。”
“說嘛,說嘛。”吳玲玉推他,要是沒有一個靠譜的猜測,她怕晚上會睡不著。
程昱一把抓住那個在自己身上到處亂撓的小手,抱過她開始作亂,很快屋裏就響起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從定國公府回來,周玉琯更加繁忙起來。之前有些世家大族對他們夫妻還是保持著觀望的態度,畢竟當年因為楊大少父親的事,傷了根基,短期之類是無法恢複當年的鼎盛的。可現在有了定國公府的青睞就不同了,那可是真正的世家大族,又受皇上信任,有了他們的扶持,楊家興盛指日可待。於是世家大族紛紛地上請柬,今兒賞花,明兒踏春,後日禮佛,周玉琯忙的腳不沾地。
珍兒跟木筆把京城的幾個繁華大街逛了一遍,實在是掛念家裏,隻好想周玉琯跟楊大少提出告辭。
因為一直沒有好好謝謝珍兒跟葉春水他們這一路的奔波跟相助,回去的時候,周玉琯收拾了滿滿兩大馬車的東西讓珍兒帶回去,還有定國公老夫人給月娘的東西,來的時候輕裝上陣,回去卻是一大溜的馬車,看著也甚是壯觀。
楊大少爺還不放心,請了鏢局一路護送珍兒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