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讓我們再回到極富戲劇性的長沙“湘江世紀城”。
“湘江世紀城”位於新河三角洲對麵,有中南第一地之稱的五合垸。去年——也就是2006年10月舉行五合垸地塊的拍賣,由湖南投資集團子公司湘水雅境房地產公司以10.25億元競得。兩個月後,遂又轉讓給黃如論先生麾下的“世紀金源集團”。接著,黃如論先生就根據自己的理念精心設計、精心打造中南第一城“湘江世紀城”。仔細算來,到我隨黃如論先生去長沙視察“湘江世紀城”,才七個多月的時間。但是,在我看來,整個工地上已經是車水馬龍、人群似潮了。
我隨黃如論先生在長沙住了五天,有幾件事情給我留下了較深的印象。
首先,我與黃如論先生到達“湘江世紀城”工地以後,遂馬不停蹄地檢査工程的進程和急需要解決的問題。中午,為了節約時間,我們在工地食堂吃飯,主食是饅頭和米飯,菜和湯嘛,自然是那種大吃大有的大鍋菜。我看著黃如論先生十分香甜地吃著飯和菜,暗自說:“這才是黃如論先生的本色啊!”令我驚奇的是,他吃飯的速度是很快的,不到五分鍾就放下了碗筷,說道:
“柱子哥!慢著吃,等一下還給你準備了幾個炒菜。”
“不用了!”我舉著手中又白又鬆軟的饅頭,說道,“這饅頭真好吃,有它我就滿意了。”
吃過午飯之後,我們又立即趕到工地。或許是黃如論先生性急,也或許是他身高腿長,隻見他一馬當先,大步流星地走在前邊,身後緊緊相隨的是有關工程人員。說到我,也不甘示弱,依傍在黃如論先生的身邊,聽他向我講解有關“湘江世紀城”的遠景。半個小時過後,我這個年近七十的老兵不僅全身是汗,而且連呼吸都加速了,說句老實話,就差把嘴張開大口地喘氣了。由於我爭強好勝的性格作祟,所以依然無聲地堅持著。晚飯過後,我累得連澡都沒洗就上床休息了。一覺醒來,天已經大亮,我溜下床來,活動了一下酸痛的身體,暗自調侃地說:
“啊!走路是最好的治療失眠症的良方。”
我剛剛走出臥室,想到街上走一走,看看久違的長沙市容有什麼變化。隻見黃如論先生笑眯眯地走來,說道:
“柱子哥!吃早飯了。”
“您何時起床的?”我有些愕然地問道。
“早上6點。”
“昨晚幾點休息的?”
“今晨1點!”
“您去過夜生活了?”
“我哪有這樣的閑心喲!咋晚8點鍾,我召集‘世紀金源(長沙)集團有關的負責同誌開會,然後又對他們講解國內外的形勢和我們的任務。等我回到臥室衝完涼,倒在床上一看手表,正好1點鍾。”
黃如論先生已經年滿56歲了!用我和他開玩笑的話說:“黃先生!您已經到了毛澤東進北京時的年齡了。”由此可知,黃如論先生的精力是過人的。
其次,我們吃過早飯以後,立即隨黃如論先生乘車去萍鄉鋼廠,沿途一路歡笑,他坐在車上還用福州方言唱幾句自己作詞的歌曲《海連江》。但是,我的思維很快就跳出了這歡聲笑語的氛圍,獨自默默地坐在車上,側目望著窗外那生長在這紅土地上的莊稼,似乎又想起了當年發生在這塊紅土地上的戰火。
“柱子哥!你到過萍鄉嗎?”黃如論先生問道。
“到過,那是近40年前的事了。”
“是為寫作而去的嗎?”
“對!那時,我們為了寫歌劇《狂掩曲》,了解毛主席在安源煤礦的革命經曆。”我說罷慘然一笑,又說道,“多有意思,今天我又隨著新型的企業家——黃如論先生到萍鄉鋼廠買鋼材。”
或許是黃如論先生的大名遠揚,也或許是希冀黃如論先生能到萍鄉投資,有不少領導出麵為之接風。吃得相當不錯,談話的氣氛也很融洽。但一觸及到具體問題雙方就變得一本正經起來。他們之間談論鋼材的價格、數量以及運輸等問題,我全都忘卻了,但是,黃如論先生十分動情地說的這番話,我至今仍記在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