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突然,刮來了一陣秋風,天氣一下子就變得涼爽起來,就說那陰霾的天空吧,也出現了難得一見的天高雲淡、碧海無邊的晴空。
那天,我的心情特別好,吃過晚飯之後,決定動筆寫《我心目中的黃如論》。我剛剛寫完“引言”二字,桌上的電話鈴聲響了,我拿起電話,有點不大高興地問道:
“喂!你是誰啊?”
“我是黃老板的秘書,他請您過來一下。”
我放下電話,暗自問道:“我們不是剛見麵沒有幾天嗎?難道還是為了競拍長沙新河三角洲失利的事嗎?”說老實話,我是抱著舍命(我視創作為第一生命)陪君子的心態,不太情願地關上電腦,走出客房,向著我與黃如論先生聊天的老地方走去。
我到達那張木雕圓桌以後,先我而到的巳經有幾位客人了。黃如論先生笑著向我介紹先到的客人,其中一位是安徽省合肥市的負責人,還有一位和黃如論先生早就相識的安慶的同誌。接著,黃如論先生又說道:
“柱子哥!今天請你過來,一是認識幾個新朋友,二是我們之間的談話,你可以隻聽不必摻和,我們幾個喝酒你就作陪吃菜,好嗎?”憑借我的聰明一聽便知,今天晚上,黃如論先生與這位合肥市的負責同誌談投資,大半是關於去合肥買地皮、蓋房子的事情。另外,因為我要寫作《我心目中的黃如論》,黃如論先生有意請我前來旁聽,讓我掌握第一手材料。因此,我高興地說:
“好!我不僅要用心聽你們談話的內容,而且還要看你們的研究(煙酒)手段誰更高明。”
那天晚上,“香山金源商旅中心酒店”的大廚上了多少道菜我記不得了,隻知道自己吃了不少愛吃的開心果。現在回想起來,給我留下印象比較深的事情是,他們三個人從晚上8點到子夜時分,一邊相互交換抽著各地生產的名煙,一邊喝著精裝的15年的茅台酒,一邊又借著酒興和酒威談著去合肥投資的生意。由於我生平不沾酒煙,因此對他們抽了多少包各地生產的名煙是從不關心的。或許是國酒茅台的原因——更何況還是15年的呢,我記得他們三個人一共喝了三瓶。令我吃驚的是,他們竟然誰也沒有醉倒在木雕圓桌旁邊。事後,我曾半開玩笑地說過這樣一句話:
“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啊!”
說到這天晚上“煮酒論英雄”的中心隻有一個,那就是請黃如論先生去安徽省合肥市投資房地產。我記得合肥市的負責同誌多次介紹,位於合肥與巢湖中間有一塊2000多畝的土地,交通十分方便,是合肥市濱湖新區的核心地段,也是未來合肥市發展的中心。說實話,我真擔心他們三人喝醉了,這樁大買賣隨之就泡“酒湯”了。出我這個老童生所料的是,他們越喝談興越旺,這樁地皮買賣就越接近完成。最後,黃如論先生開心地說:
“就這樣定了!等我親自看過地以後,我們再詳細談地論價,如果順利的話,明年的現在,我在合肥新建的世紀城第一期樓房開盤上市!”
對此,我自愧不如。
那天深夜我失眠了!我一直在想黃如論先生為什麼會有此舉動呢?一是長沙新河三角洲競拍失利,作為事業有成的房地產商需要一種情緒宣泄,或曰一種相應的補償;再是全國房地產商占地成風,黃如論先生也需要儲備大量的土地。據我所知,他已經在上海、三亞、雲南、重慶等地儲備了上萬畝的土地了。最後,我的結論是:
“性格即命運,黃如論先生一定會演成這出‘有意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的好戲!”
不出所料,黃如論先生很快與合肥市政府簽訂了這塊土地的出讓書。
日後,我見到了一份報道,方知黃如論先生購買和建設“濱湖世紀城”,絕非是為了“一種情緒宣泄,或曰一種相應的補償”,而是一次十分慎重的選擇。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