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兒金突然打斷了我的“胡思亂想”。
“沒什麼,有點困了吧。”我扭過頭來揉了揉眼睛。
“看你那深沉的模樣,到有一種思想家的樣子。”花兒金又拿我開起玩笑。
我尷尬的笑著,沒說話。
“怎麼又啞巴了?”
“那我說什麼?”本來我話就很少,還非要讓我說出個什麼來。
“哎,我問你個事啊?”花兒金好似一本正經的靠近我說。
“哦,什麼事啊?”我問她。
“你是不是對我們班的楚芊芊有……”
還沒等他說完,我又把頭伸出窗外。
“你想得太多了,怎麼可能。”
花兒金似乎不滿意我的答案,把我從窗外拽回來,又說。
“人家可是有很多人惦記的,你可得抓緊啊。”
我扭過頭來,看著花兒金,就這麼看著她。不知道的而會以為我倆是什麼情侶呢。
然後我慢慢的吐出幾個字,差點氣壞了麵前這個活潑的女生。
“你很像那過去的媒婆啊。”
這句話一出口,整個世界都安靜了。我的鞋上深深的被踩了個腳印,然後她也沒有再說話,一句話也不說了。
看來我是得罪了她啊。
禍從口出,這句話我是真真切切的感覺到了。
但是花兒金攤上我這麼個朋友也是她倒黴了,偏偏我這個人不愛說話,更不會哄人。所以直到她下車我們也沒說過一句話。
下車後的我,一陣頭昏腦漲。雖然我平時不愛說話,但是我太注意別人眼中的我了,我生怕惹生氣任何一個人,生怕任何一個人會對我有意見,生怕會失去任何一個朋友。
而我偏偏不知道,怎麼去用語言緩解兩個人的尷尬或者矛盾。
這一夜,沒怎麼睡好。心裏揣著心事總是睡不好的。
第二天上學的時候迷迷糊糊的,如往常一樣,到車站,上車,找座位,坐著,望著窗外。
當車經過了一站,又停下來的時候,我看見了昨晚生氣的花兒金。
見她上了車,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後把座位讓給她。
她哼著坐在位子上,我見她心情應該還不錯,就問她。
“還生氣不?”
她故意裝出生氣的樣子來,“那我問你,你是不是喜歡楚芊芊啊?”
“不知道,可能吧。”我不敢在隱瞞什麼,就隻好說個大概。
她可倒好,聽完興奮地差點沒蹦得老高。
“我就知道!你個悶葫蘆喜歡個女生還不敢說哈!”
我感覺自己是上當了,這個世界陰險狡詐的人太多太多了。
不過見到花兒金沒生自己的氣我也就放心了,畢竟我很珍惜每一個能和我交談的朋友。
不多時我們就到學校了,今天隻是來遞交自己的文理意向,然後就是真的放假了。走到辦公室,霍老師笑眯眯的看著我選的意向,我不禁露出懷疑的目光。
出來之後聽花兒金告訴我,我才知道,原來霍老師下學期就帶文科班。
果然霍老師和我們還是一個時間軌跡上的,還要度過幾個春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