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態度與不可能思維(2)(2 / 3)

有一年暑假,大家都回家了,有同學告訴我,班上有4個同學沒回家,原來他們整天就在學校的咖啡館裏、圖書館裏逛來逛去,做什麼?碰外國人。如果他們碰到外國的老師、留學生,就跟他們套近乎、交朋友。變成朋友以後,就請求他們幫忙:“你幫我做個擔保,幫我介紹一下吧!”當時,大家都覺得特別不舒服,怎麼能這樣做啊?一點人格、國格都沒有了。可那幾位同學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隻有出國這一個念頭,就拚命學外語,拚命找外國人,不怕別人議論,也不準備別的科目的考試。結果,他們的成績很差,別的條件也沒有,最後分配工作也不好,而我們都分配到機關、高校等比較好的地方。當時,我們認為,這是他們自己造成的。結果,我們大學畢業沒幾年,同學聚會時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現象:這4個人都沒到。一問,他們全出國了。這讓我們非常震驚!

說實話,當時我們大家都想出國,隻是覺得出國很難。但是與一定要出去的這4個人不一樣:我們是有機會就出去,出不去也就算了;他們4個是非出去不可。他們4個人的條件在我們全班來說,並不出色,成績不拔尖,家境也一般,也沒聽說國外有什麼關係,但他們4個人跟我們的唯一區別就是—他們非出國不可,結果他們全都出國了。

非坐下去不可,就真坐下去了

還有一件事情,也讓我知道了什麼是“非做不可”,“想要”和“一定要”是不一樣的。我在江西進賢當知青的時候,每年都可以回上海。有一次,我在進賢火車站排隊買票,一等就是半天。那天,我身體不舒服,渾身的骨頭像散了架一樣,特別難受。我站著,還拿著行李,整個人搖搖欲墜。地上都是鼻涕、痰,特別髒,行李根本放不下去。車站裏麵隻有少數幾個凳子,有一些人早已坐在那兒了,大多數人都站著。

我忍了一會兒,實在是站不住了。我看到一個長排凳子上雖然坐滿了人,但是有一個男的和一個女的之間的位子還有一點點空隙,盡管就那麼小一點點,我還是想擠進去坐。於是我走過去說:“實在是對不起!你們看能不能讓我坐坐,這兒還有一點點空隙。”這兩個人看到我想要擠著坐,雖然不情願,但也不好拒絕。女的就往左邊靠一些,男的就往右邊靠一些,那個時候我也很瘦,那麼一擠,竟坐進去了!我剛坐下去沒兩分鍾,旁邊站著的一個男的跟另一個女的說:“哎,你看,人就是要臉皮厚啊!”因為站著的人很多,他們可能也已經站了好幾個小時了,也想坐下。他的意思就是說:“你看,我們站了那麼長的時間,他那麼晚來的,居然還坐進去了,可見臉皮還是要厚啊!”

當時,我聽得清清楚楚。但我想,如果我臉皮不厚的話,這個位子我就別想坐了。我那個時候臉皮為什麼厚呢?其實,道理很簡單。我非要坐,一定要坐,除了這個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後來我發現,一件事情當你非做不可、一定要做的時候,就容易成功。在這個世界上,你想盡辦法一定要擠進去的時候,臉皮厚就臉皮厚吧,還真就擠進去了。

非站起來不可,就站起來了

1994年的一天,我在家裏看電視直播。當時印象特別深,看的是以色列著名小提琴家伊紮克·帕爾曼在人民大會堂的小提琴演奏。在拉琴的過程中,伊紮克·帕爾曼的淚水、汗水都混在了一起,就這樣整整拉了兩個多小時!他拉的《辛德勒的名單》等著名曲目,把猶太民族兩千多年顛沛流離的苦難淋漓盡致地演繹了出來,真正進入了人的心靈深處。

伊紮克·帕爾曼患有小兒麻痹症,他是坐在輪椅上,拉了兩個多小時的小提琴。表演結束後,他從輪椅上掙紮著想站起來謝幕。但一下子沒站穩,“啪”地摔坐在椅子上。這時,有一個女士衝了上來,獻了一束花給他。他接過那束花,還想第二次站起來。那個女士要扶他,但他非常禮貌,也很堅決地做了個手勢,意思是:你別扶,我自己站。結果,他第二次想站又沒站住。倒是那個女士站在那裏,不知道是該扶還是不該扶,很尷尬。當時,全場都看著他。結果他第三次又要站起來,我就看著他這樣努力地掙紮著,站了一半又坐了下來。

當時,我特別地震撼。伊紮克·帕爾曼就坐那兒,臉上的汗大滴大滴地淌下來。他閉了一會兒眼睛,全場鴉雀無聲,都看著他,全中國的電視觀眾也都在看著他。他第四次掙紮著站立,這次他終於站了起來!他一站起來,全場起立,報以雷鳴般的掌聲。第二天很多媒體蜂擁而至。他在接受采訪時說得最多的一句話就是:“成功來源於自己,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情是做不到的,隻要你想做。”

隻要你真要做、非做不可,你就總能做到。

非看電影不可,就真看到了

我在江西插隊當知青的時候,文化生活特別貧乏,一兩個月才能看一場電影。放電影的地方離我住的地方有2500米。每次那裏一放《地雷戰》、《地道戰》之類的電影,我們就特別開心。我們這些知青和當地的青年農民,把鋤頭一放,臉也不洗了,隨便吃兩口飯,就跑過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