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笑著朝侍應生打了個響指:“方便嘛,以後你們就知道了,有時候一些言語無法表達的事情,一個畫麵就搞定了。”
侍應生走過來問道:“先生,有什麼可以幫到您呢?”
“結帳。”
當四人走出餐廳的時候,經過一條長長的走廊,走廊的盡頭就是這座建築物的大門,此時大門正好沒有門童在,於是和平沒有推開大門,而是直接消失在大門上,龍覺等人也明白,下一站旅程要開始了。
但對於他們來說,這一次不同,至少心情是完全不同的。
門外顯示出一幅極其美麗的畫麵,至少龍覺、瑪麗都是這樣認為的。
在北緯59度57的高度上,陽光不舍晝夜、不知疲憊地把慷慨給予這座城市,淩晨一點的時候,陽光仍然斜斜地照在那些精美的古建築群上,一點半,陽光暫歇,但是天空還是一片安詳的亮色,盡管拿本書坐在街邊花園的長椅上,輕鬆地閱讀,享受這自然給予的輕鬆愉悅的時光;接近三點鍾的時候,太陽就又升起來了。天性浪漫的俄羅斯人,把這樣的極晝現象叫做“白夜”-白色的夜晚,一個字就道出了極晝全部的美,真是叫人讚歎。
“這裏還是聖彼得堡啊?”
“對啊,隻是時間不同了而已,夏至前後才能看到這麼獨特的景色啊,別說我不照顧你們的心情。”
“這算不算賄賂陪審團?”瑪麗眼珠子又開始亂轉了。
“愛看不看吧,我自己去走走,十五分鍾後大家在這裏碰頭吧。”說完和平就抬著頭,背著手,一邊欣賞美景一邊往前哼著歌走去了。
瑪麗正想說話,卻被龍覺一把拉住:“讓他自己一個人靜靜吧。”
“對啊,每個人都需要有獨處的時間,就算他是神,也是從人走過來的。”米什爾也深表同情地說道。
“的確,他麵對的生離死別也太多了,真不明白,他是怎麼撐過來的……”
白夜,一個人,哼著歌,歌名寂寞在唱歌。
天黑了,孤獨又慢慢割著。
有人的心又開始疼了。
愛很遠了,很久沒再見了。
就這樣竟然也能活著。
你聽寂寞在唱歌,輕輕的、狠狠的。
歌聲是這麼殘忍,讓人忍不住淚流成河。
誰說的,人非要快樂不可,好象快樂由得人選擇。
找不到的,那個人來不來呢,我會是誰的誰是我的。
你聽寂寞在唱歌,輕輕的、狠狠的。
歌聲是這麼殘忍,讓人忍不住淚流成河。
你聽寂寞在唱歌,溫柔的、瘋狂的。
悲傷越來越深刻,怎樣才能夠讓它停呢。
你聽寂寞在唱歌,輕輕的、狠狠的。
歌聲是這麼殘忍,讓人忍不住淚流成河。
你聽寂寞在唱歌,溫柔的、瘋狂的。
悲傷越來越深刻,怎樣才能夠讓它停呢。
你聽寂寞在唱歌,輕輕的、狠狠的。
歌聲是這麼殘忍,讓人忍不住淚流成河。
你聽寂寞在唱歌,溫柔的、瘋狂的。
悲傷越來越深刻,誰能幫個忙夠讓它停呢。
天黑得,像不會再天亮了。
明不明天也無所謂了。
就靜靜的,看青春難依難舍。
淚還是熱的淚痕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