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老師’看到這幾個‘怪人’也是十分的驚訝。
但驚訝歸驚訝,她終於也還是走了過來,仔細打量過眾人後略帶戒心地問道:“你們看得見我?”
“是的,殷老師。”和平微笑著朝她點了點頭:“雖然我們不能跟您握手,但仍然希望表達一下我們對您的敬意。”
說完他率先朝殷老師深深地鞠了一躬。
龍覺他們見狀也齊刷刷地向這位偉大的老師鞠了一躬,如果殷老師能觸碰到他們的話,這一躬隻鞠到一半就會被殷老師製止了。
但殷老師在伸手扶住龍覺和瑪麗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手在對方身上穿了過去,於是隻好趕緊說道:“你們不要這樣,我隻是做了自己應該做的事情而已,外人看見你們這樣還以為你們是瘋子呢。”
“不會的,就算隔得再遠,隻要是朝著您靈堂的位置鞠躬,沒有人會認為我們是瘋子的。”龍覺堅持把這深深的一鞠躬做完,抬起頭對殷老師朗聲地說道:“當然,範圍隻是在這個城市吧。”
“那……”殷老師感覺有點不好開口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和平輕輕吹了一下路邊一塊大石頭的表麵,然後以一個很隨意的坐姿坐到了上麵:“我們不是牛頭馬麵,也不是什麼地獄使者,我們隻是一些有特異功能的人;科學一點來說,您是遊離於大腦之外的一股腦電波,而我們是腦部發育比較異常的人,能接收到你這股腦電波,但我們不會作出您想象中那種‘引導者’所作的事情。”
“哦,原來是這樣啊,看來有句老話要改一改了。”殷老師臉上的神情頓時放鬆了下來,嘴角還漾起了一絲充滿理解的微笑。
“什麼老話?”龍覺十分配合地問出了問題。
“活到老學到老啊,”殷老師頓了頓繼續說道:“哦,不對,這句話不用改,隻是另外有個成語更貼切而已。”
龍覺一拍腦袋:“學無止境?”
“對!就是學無止境,小夥子很聰明嘛,在哪裏畢業的?”殷老師朝龍覺欣賞地看了又看,老師的習慣看來是沒有辦法改變的了。
“少林寺。”
“哦?”殷老師這回可是自認大跌眼鏡了:“少林寺?”
“我姓龍,是覺字輩的俗家弟子,出來的時間比較長了,看起來很不像是吧?殷老師您可以叫我小龍得了。”
“那麼,這幾位是……”
和平見殷老師望向了自己,於是站了起來朝她抱拳拱了拱手:“我叫和平,世界和平的那個和平,原來隻是個小公司的職員。”
瑪麗趕緊學著和平的樣子自報家門:“我叫瑪麗,原來是美國情報工作人員。”
“我腳米室兒,俄羅斯人,原來是歌墓室。(我叫米什爾,原來是個牧師)。”
“割墓室?”殷老師有點不明所以。
龍覺看見他們兩人那畫虎不成反類犬的樣子,強忍住笑地說道:“人家殷老師可是老師啊,特別是米什爾你,實在不行可以說英語嘛……”
但後麵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瑪麗狠狠一眼瞪回肚子裏麵去了。
“哦對了,殷老師,”就在這時候,和平接了上來:“您是否現在還有未了的心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