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說她兩句,但想了想還是忍住了。
我不知道玲子怎麼樣,我還是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在床上翻來覆去的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中總算是睡了過去。
夏天的早晨最好睡,可第二天早上玲子卻起得很早。我還在睡夢中,她就把我的被子給抽走了,還在我身上踩了一腳。
我一下子就驚醒了過來,眯著眼睛,很不解地看著玲子。
玲子已經穿戴整齊,還紮了個辮子,幹淨利落,不過在我眼裏看來,那就是漂亮,性感。我正要伸手去奪回被子,玲子卻一把扔到了她的床上。
難道這妞是要我和她同眠共枕,這都天亮了,不太好吧,我心裏似乎有點激動。想以一個帥氣的鯉魚打挺表現一下,卻因為身體伸展不開,挺不起來。我後背重重地摔在了涼席上,“嘭”的一聲響起,疼,真他娘的疼。我一下子也清醒了,這才想起來,昨晚說好了今天要和玲子去村裏看看其他受傷的人。
我剛穿好衣服,臉都還沒洗,玲子便把藥箱掛在我脖子上。我剛想說我還沒洗臉,可人家已經扭頭走了,隻留給我一道瀟曬的背影。我傻傻地看了一會兒,也跟了上去,嘴角似乎還流出了哈喇子。
我們先去村長家,給楊彪老婆換藥。當然了,換藥的時候,玲子又把我們都轟出了房間。我很是不解,後來在某本雜誌上看到有些女人生孩子的時候需要割陰這種說法,似乎終於釋然了。
玲子換好了藥之後,我們又要求村長帶我們去看看其他的傷者。
果真如村長所說,其他的人傷勢確實比楊彪老婆輕。然而,即便是輕傷,玲子也處理得很是認真,又叮囑他們該注意哪些問題。
那些傷者以及他們的家人,又是一陣千恩萬謝的。
之後,每天早上玲子都早早把我弄醒,一天兩次去看望傷者,早一次,晚一次。玲子成了個沒有白衣的天使了,而我自然也就成了她得力的助手了,不過除了背藥箱,我覺得自己並不能幫到玲子什麼。因此,去了幾次之後,我就再也不想去了。因為,每次去人家都非得留我們吃飯。我心想,我又幫不上什麼忙,我這不是成了蹭吃蹭喝的了嘛!
再之後,我就不再去了,任玲子怎麼威逼利誘,我都不為所動。玲子沒辦法,而且她也覺我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於是,她便自己一個人去了。
玲子一個人去雖然人家也留她吃飯,但晚上這妞都會趁天黑之前趕回來,因為這妞怕黑。而女人怕黑這種事,一般都不好意思跟人說,除非是比較親密的人。
直到一個星期之後的一天晚上,天都已經黑了很久了玲子還沒有回來,我心裏不由得開始擔心了起來。
怎麼回事呢?該不會是在路上遇上事了吧,摔了?還是掉河裏去了?我心說可別掉河裏被淹死了,那我養了她這麼些個日子可就白養了。我必須把她找回來,不然我就吃虧了。
我拿了手電筒就出門去找。可我找了一路,卻始終連個鬼毛都沒看見。
這下我有點急了,趕緊到村裏去找。
然而,當我終於找到玲子的時候,我差點被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