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當斯的親信們得知後,一致表示反對。他們認為:如果華盛頓複出,會再次喚起人民對他的崇敬和留戀,這樣勢必對亞當斯的威望和地位造成威脅。亞當斯卻沒有那樣想,他認為國家的利益和命運高於一切,於是立即口授權漢尼爾頓給華盛頓寫信,請求華盛頓再次擔當大陸軍總司令,指揮美軍打敗入侵者。
與此同時,他又親自給華盛頓寫了一封信,並在信中誠懇地說:“當我想到萬不得已而要組織一支軍隊時,我就把握不準到底是該起用老一輩將領,還是起用一批新人,為此我不得不隨時向你請教,如果你允許,我們必須借用你的大名去動員民眾,因為你的名字要勝過一支軍隊。”華盛頓接到信後很感動,表示願意立刻肩負重任。幸運的是,就在華盛頓準備率軍出征的前夕,亞當斯終於通過外交斡旋的途徑同法國達成了和解。
這件事被美國人民傳為佳話,亞當斯的正直與豁達也被廣為傳誦。後來,一位著名記者采訪他時問道:“你為什麼不怕華盛頓複出會再次喚起人民對他的崇敬和留戀,進而威脅你的威望和地位?為什麼敢於起用比自己更優秀的人?”
亞當斯開始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先給這位記者講述了自己少年時的一件往事。
“年幼的時候,父親要我學拉丁文。那玩意兒真無聊,我恨得牙癢癢。因此,我對父親說,我不喜歡拉丁文,能不能換個事情做?”
“好啊!約翰,”父親說,“你去挖水溝好啦,牧場需要一條灌溉渠道。”
於是,亞當斯真的到牧場去挖水溝。結果那天晚上他就後悔了,整個身子疲憊不堪。隻是他傲氣不減、不願認錯。於是,他咬緊牙關又挖了一天。傍晚時,他隻好承認:“疲憊壓倒了我的傲氣。”他終於回到了學拉丁文的課堂上。
在以後的歲月裏,亞當斯一直記著從挖水溝這件事中得到的教訓:必須承認人有所長,也有所短;人有所能,也有所不能。認為自己樣樣都行,實際上恰恰是自己的不自量力。
亞當斯深有體會地說:“真正出色的領導者,絕非事必躬親,而是知人善任,特別是敢於起用比自己更優秀的人才。如果高層領導者事無巨細、一律包攬,那隻能成為費力不討好的勤雜工式的領導者。”
正是因為亞當斯知人善任,才能憑借眾多優秀人才,特別是那些比自己優秀的人才,一步步地攀登上成功的巔峰。
問一下自己,你能容忍比你優秀的人嗎?你能用比你優秀的人嗎?答案如果是肯定的話,那你離成功就不遠了。
用人是一種藝術,也是一種最實用的藝術。在富人看來,善於用人不僅可以彌補自己的不足,還可以使自己變得強大無比。不善於用人的人,即使本人再優秀,也終難成為富人。
中國企業壽命短,平均隻有6-7年,而民營企業壽命更短,平均隻有2.9年。在世界排行榜上,華人在富人排行榜上的位置比企業排行榜上高得多,這是因為華人企業的形態是他個人的,而不是一個純企業的形態,這也是企業難以長大的重要原因。因此,企業家必須將個人魅力、資源組織化,即善於運用兩類人:一類是能力比自己強的人,一類是不如自己的人。
3.以德服人,德贏市場
在這個社會裏,所有人都相互依存、相互製約,個人利益與社會利益存在著一種辯證關係。想要為自己賺錢,首先得為社會公眾提供有價值的產品或服務,即必須盡量滿足社會公眾的利益,為別人創造便利和幸福。你為別人提供的便利和價值越多,社會給你的回報也就越多。隻有為別人和國家創造了財富和幸福,你才能得到利益。利人在前,利己在後,損人利己的人在社會和市場經濟中沒有立足之地。社會對損人利己的報償是嚴刑峻法,若仍不悔過自新,社會就會將其鏟除掉。這不僅是商業道德的基礎,也是商業道德的要求。市場要求商人要講“德”,一個有德行的人會待人和善、做事忠誠、言行坦白,無論外表是否美麗,都會受到人們的真心歡迎。偉大的人格具有一種神奇的力量,足以使身邊的人受到感化。與此相反,一個品行不端、德行糟糕的人,不可能結識到真正的朋友,也不可能獲得長久的成功事業。
道理能征服人,主要靠真理的力量;道德能征服人,主要靠人格的力量。人格和德行作為一種非智力因素,盡管不是道理,但往往勝於道理。我們常講德高望重,其實“德高”不僅能“望重”,而且能“言重”,即增加講道理的分量。從某種意義上說,德行是形象的道理,道理是抽象的德行;道德的滑坡是最危險的滑坡,人格的缺失是最可怕的缺失。所以,要想成為富人,需要以德立身,這也是一個成功者必須確立的內在標準,沒有這個內在標準,即使你再聰明狡黠,人生之路也會失去方向,道路也會越走越窄,失敗也是必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