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明白索性懶的再想,晚亭把眼一閉準備睡覺。這時候就聽窗戶上駁啄了幾聲,不等她反應過來,來人已經是輕車熟路的翻了進來。這家夥真把這閨房當成菜園子了不成?瞧瞧這身利落打扮,簡直就是溜門撬鎖,鑽房越脊的必備工具了!而且還是慣犯的工具!
“喂!我說紫衣侯,你還是不是堂堂侯爺啊?放著好好的大門你不走,偏要三更半夜的私闖民宅,闖的還是女子閨房!我倒想問問,這是哪裏的規矩,還有沒有王法,有沒有,幹嘛你?唔……”巴拉巴拉說的正歡的嘴巴忽然就被堵的嚴嚴實實的,晚亭的腦子一時沒轉過彎來,就被雲遙緊緊地抱在了懷裏,雙唇著了魔似的反複吮舔起來。
“閉眼!”雲遙吻的正投入,不妨就看見晚亭瞪著大眼眨啊眨的,一副迷糊的樣子,哭笑不得的忙伸手蓋上她的眼睛,順便在那眼睛上親了一口。
“喔。”晚亭乖乖的閉上眼,沒半刻忽然睜開,憤怒的伸手指著雲遙,剛想說話,卻被雲遙快一步堵住了嘴,連反抗都不給她半個。
有了前兩次的經驗,雲遙熟練多了。輕易就撬開了晚亭的唇舌,熱吻了下去。
剛開始晚亭還在心裏大罵雲遙卑鄙無恥混蛋齷齪,占她便宜不說,還一而再再而三占。又想到上次雲遙生疏的親親,存著戲弄的心,故意要使他丟醜。反正初吻已經被這混蛋拿走了,再拿二吻三吻也沒什麼損失了,不如逗逗他,回頭也是一把柄,夠他羞個十天半月的。於是就努力回想了一遍書裏描寫過的情景,照葫蘆畫瓢的伸出舌尖微微舔了一下雲遙的舌頭。
這一下不得了,嚐了甜頭的雲遙頓時無師自通的效仿起來,且越發精湛了,倒把晚亭這個本著教人的現代人吻的迷迷暈暈的,整個人像飄在半天空裏似的,渾身綿軟無力。
雲遙低頭看著懷裏站不住腳的晚亭,暗自在心裏得意。果然薑還是老的辣,人還是老的精!東叔,你就是那千年的老狐狸!
正想的得意,冷不防腳趾上傳來一陣痛,低頭看時,隻見晚亭的雙腳正狠狠的踩在上麵,還意猶未盡的在上麵來了個三百六十度的轉角,猛旋了一圈!
“好狠心的丫頭!”雲遙誇張地抱著腳跳,“使這麼大力氣你是想廢了我的腳啊?”
晚亭甩他一記眼刀子,哼了一聲:“活該!誰叫你沒告訴我一聲就擅自,那個,的?”到底沒好意思直說吻,隻得支吾其詞,隻是紅透的耳朵出賣了她的理直卻氣不壯。
“噢,你的意思是隻要告訴了你就可以——那個了,是嗎?”雲遙心中暗笑,麵上卻一本正經的。“那我現在就告訴你一聲,我要——那個了喔!”狡黠地對著晚亭就俯身過去,把她嚇的一蹦多遠,躲在床腳邊指著雲遙直叫他站住。
“你給我站住!再敢邁前一步,我就不客氣了!左腳出打左腳,右腳出打右腳。”
“那我兩個腳一起蹦出來。”雲遙當真就雙腿並攏,活像僵屍一樣的蹦過來了。
晚亭嘴角直抽。這是個什麼人啦?人前明明挺有氣勢,挺嚴正的,怎麼一背過人就變臉,整個一孩子加無賴了!動不動還撒嬌,撒嬌倒也不是大事,問題是你對著咱撒嬌就有些說不過去了,咱又不是你老媽,雖然上一輩子的年紀是比你大,可現在這個身體還得按現在的算對不?
晚亭第一次發現自己對上官雲遙沒轍。她隻能發狠說狠話了。
“站住!再不站住我就……”話沒說完,雲遙已經蹦到了麵前,一把抱住了她問:“你就怎樣?”“我,我就,那個……這個……”雲遙熱熱的呼吸噴在晚亭的臉上,雙眼深如幽潭,似乎帶著魔力一般緊緊地吸住了她的眼睛,讓她語句破碎,最後也不知道說的都是些什麼,隻知道似乎著了魔,看著那濕潤的雙唇,主動湊上去,將麵前男子的所有氣息都吞了下去。
丟臉死了!清醒過來的晚亭捂著臉直想撞牆。怎麼就鬼迷心竅了呢?抬眼看見窗外如水的月光,她想到那句歌詞:都是月亮惹的禍!
“亭兒,嫁給我吧?”雲遙深情款款地求親,晚亭隻想問老天,今天是個什麼日子?怎麼一個個的都要求娶她?難道今天是世界求婚日?求婚大爆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