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十一 國慶之旅
國慶節到了，放假七天。黃晃早已準備好了節目，和個網上認識的昵稱為“小惠”的女人去汕尾。在國慶前十多天時，小惠問黃晃國慶有沒安排節目。黃晃故意發了個疑問的表情。接著她說，她真不想做燈泡，她朋友和男朋友約她去汕尾看海、吃海鮮。黃晃心領神會地說道，沒安排節目，要不要幫她？小惠停了約一分鍾後才說，行啊。接著他們就安排接下來的細節。
他們約定十月一號下午兩點，黃晃在惠州汽車站接她，她從博羅過來。
當天黃晃兩點差一刻來到汽車站。接站顯示器上沒兩點從博羅抵達的車，離兩點最近的一趟是兩點二十。黃晃發了個消息問，是否到了。她說，還在車上，堵車。黃晃搖搖頭暗道，又是個裝逼的女人，她還說什麼一定得準時到。黃晃去了間冷飲店，抽著煙，喝著冰凍的果粒橙。盡管已是十月了，中秋過了，太陽還火辣辣的，亮得刺眼。若是站在陽光下，不到一分鍾準滿頭大汗。發明“秋高氣爽”這個詞的人，大抵不是廣東人。兩點十五分時，黃晃收到消息，小惠說，馬上到了。讓黃晃在出站口接她。黃晃回了個好後，並沒動身。他所坐的位置正好能看到出站口。他心想，先看看她真人也不錯，畢竟照片和真人往往相差挺大。兩點二十五時，黃晃看到了她出現在出口處，跟照片相差不大，隻是今天戴著仿DIOR的大眼鏡及白色鴨舌帽。她是比較典型的廣東女人，塌鼻子、高顴骨、皮膚較黑、沒胸、沒屁股。黃晃之所以約會小惠正是因為她沒胸、沒屁股，自從跟郭明慧搞上後，隨著時間的推移，他越來越討厭大胸、大屁股的女人，以前他可是那樣地熱衷。小惠四處張望了會，然後拿出手機。黃晃接下電話，說道，我看到你了，馬上就到。
小惠見到黃晃，喜悅溢於言表。她第一句便是，你比照片還帥，也陽光多了。
黃晃邊走邊說，那當然，你瞧今天的陽光多好，都快把人給烤熟了，我能不陽光麼？小惠跟在黃晃後麵笑道，是受了你博客回複的影響，在你照片下麵不是說你是吸毒的便是說你是同性戀。黃晃調侃道，人們不是都說，帥哥不是已經結婚了就是同性戀麼？人家在間接讚美我呢。小惠笑道，你好自戀哦。我們現在去哪呢？不去坐車麼？黃晃說，停車場。
黃晃、小惠抵達汕尾的賓館時，太陽已不怎麼強烈了，也許是因為海風吹來了涼爽。黃晃泊好車，牽著小惠的手，往賓館大廳方向走。小惠的手心有些潮濕，這粘稠感，使得黃晃覺得此刻觸摸的是她的下體，她的下體或許比手心更加濕滑。小惠的電話響起來，是她女朋友打過來的，她說她和她男朋友此刻已到了賓館的大廳。小惠立馬掙脫了黃晃的手，她說被她朋友看到不好。黃晃笑了笑，隨即把小惠抱在了懷裏，親吻她，撫摸她。她的呼吸急促起來。一會兒後，小惠推開了黃晃，手輕輕地撫摸著黃晃的臉頰柔聲說道，我朋友怕是等急了。那輕柔的撫摸，仿若母親安撫孩子，孩子想要一件他喜歡的玩具，母親柔情撫摸著孩子的臉說，下次一定幫你買。母親是想給孩子買玩具的，隻是身上的錢不夠。
他們四人寒暄了會。小惠的女朋友，汕尾本地人，相比廣東本地人長得算水靈。她男朋友呢，長得挺猥瑣，個子也不高，跟黃晃想象中的北方人不一樣，他說他是哈爾濱人。不過他油腔滑調。女人都是蠢貨，經不住男人甜言蜜語。小惠在車上時，曾說過她女朋友條件非常不錯，家裏有錢，人又長得好，可她男朋友卻……，就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可惡的是，那牛糞連養料都沒。黃晃調侃道，那你得找個有養料的。小惠說，我要找個帥的，看著舒服。黃晃笑著說，那是你沒長大，長大了也許就不會這麼說了，沒養料，花朵會枯萎。小惠女朋友對黃晃、小惠說，你們把行李放房間去吧，我們在下麵等，一會我們去個近海。黃晃本想說，太累了，還是先休息會吧。小惠卻搶先道，好的。小惠說完轉身朝電梯走去，黃晃隻能跟上來。電梯門一關，黃晃便把小惠拉到懷裏。小惠半推半就，說道，電梯裏會有攝像頭的。黃晃說，反正沒人認識我們。小惠跟隻貓咪樣任由黃晃擺弄。到了房間，黃晃便把小惠壓在身體下，扯她的衣服。小惠隻剩下一條內褲時，電話響起來了，黃晃說，別接。小惠繼續配合了黃晃幾秒鍾，把他推開道，肯定是我那朋友在催呢。黃晃說，管它幹啥。小惠說，這可不行啊，被他們知道可不好。小惠掙脫起來，跪於床上，撅著幹瘦的屁股，斜著身體拿起電話。渾圓的小乳房跟個乒乓球樣，掛在前胸，軀體的排骨清晰可見。黃晃心裏生出一絲罪惡感，仿若小惠隻不過是個未發育完全的初中生。小惠拿著電話說，就下來了，天太熱，洗把臉。小惠掛斷電話，爬往仰躺的黃晃身上。她親了親黃晃的唇，用抱歉的口吻對他說，對不起哦，真不是故意的。她這抱歉的口吻，仿佛是怕黃晃生氣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