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晃蹲下身子抱住羅可，搖著羅可說道，可可！可可！你不能出事，不能出事。你醒醒！醒醒！
羅可睜開了眼睛問道，黃晃，你愛過我麼？或是你愛過其他人麼？
黃晃哭著說，我愛你。很愛你！
羅可喃喃說，你不愛。一點都不愛我。你從來沒愛過任何人，你隻愛你自己。誰都無法拯救你肮髒的靈魂，誰都無法溫暖你的心。你的血冷的，是冰的。可我有多愛你，你知道麼？有多愛。我曾多少次望著熟睡的你，想割斷你的脖子，割斷你的脖子，那樣你永遠都是我的了！……
黃晃渾身顫抖地說，可可。我愛你！你挺住，一定得挺住！答應我！你答應我……你好了後，我們就結婚。
羅可笑著說，結婚？我剛才已經結過了，已經結過了。我身穿一襲白色婚紗，程成拉著我，走在一條鋪滿鮮花的道路上，周邊鮮花錦簇，鳥兒歌唱，陽光燦爛得跟金子似的。風輕悠悠地吹拂著程成和我，我們一臉燦爛的笑，一臉燦爛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