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精簡裝備的時候,我們幾個人都拿上了匕首,我本來想給阿他們一個,但是那個西班牙人道:“我們更信賴槍,有槍沒有做不成的事情。”
我忽然想起一句話,那是一個我不記得名字的營救人員說的:“經曆過七級海洋災難的我從沒見過槍可以拯救生命。”
短暫的準備之後,沒用的一些裝備被我們扔到了這個平台上麵,劉龍畫了一幅地線圖,同時讓我們小心水底,他們之前有在水底行走過的經驗,說著水底應該是兩米多深,不過有些地方的深度絕對超過了兩米。
又交代了一些必要的事情後,我把腳丫浸在水裏適應了一下水溫,現在已經十月,水溫已經到了一種極其冰冷的程度,剛放進去的時候我感覺我是把腳給放進了冰箱裏麵,一下就給抽了出來,劉龍嘖了一聲就到:“先搓搓皮膚。”
我們照著他的話去做,總是感覺我們現在有一種集體淹水的感覺,水裏還有那東西,雖不知是什麼,但肯定不是善茬,要是抓回去一個送給好萊塢以後他們拍恐怖片不用找替身了。
大約又磨蹭了半個多小時,吃完再陸地上的最後一餐飯之後,我們就跳進了水裏,這裏的書和之前的那個蓄水池的水不同,那蓄水池裏麵的水還在太陽底下曬過,所以覺得不是那麼寒冷刺骨,反而還有一種溫暖,這裏的水卻像是一根毒針,直接就刺到了骨骼裏麵,那個西班牙人搓了搓自己的臂膀罵了一句西班牙土語,應該是撒旦什麼的。
在巴國的時候,我一個不會遊泳的人在地下暗河裏麵學會了踩水,雖說沒有下海救人那麼駕輕就熟,但是自己一個人在水裏如魚得水還是可以的,這裏的冰涼讓人感覺是在冰棍裏麵,隻有活動的時候才能稍微的騙自己一點都不冷。
劉龍之前說水底下的情況並不是多複雜,可是我們下來之後才發現一些水底上麵還堆著一些雜物,水看起來有些清澈,在水底有一層灰白色的泥土沉積物,我閉著呼吸仔細看了看,在那灰白色泥土沉積物裏麵還埋著一些建築石塊和一些其他的東西。
由於先前有那鬼影子,我們在下來之前就提高了警惕,劉龍和國字忠知道路,他們兩個走在前麵,我們則是走在後麵,阿和另一個大胡子老外在警惕著後方,那個大胡子應該是俄羅斯人。
我們這個隊伍,也有點太複雜,不像是一個去尋找失落遺跡的隊伍,倒像是一群多種族聯合搶劫軍隊。
這條底下排水道非常漫長,有些地方甚至都有一些不規則,前麵大的可以走過一輛大汽車,到了後麵就成了一個一線天的縫隙,我們這裏有幾個人的身材比較胖,幾乎都是收著肚子才走過去,有一個外國人卡在了那裏,我們拽了半天才拽了出來,把他的肚皮都給劃破了。
李川北見他們的人受傷了,呲牙就笑,幸災樂禍道:“看來阿苔克的王不歡迎你們這些外國人。”
那西班牙人眨眨眼睛,說不出的天真無邪:“?”李川北饒是在笨也知道這句英語什麼意思,板著臉了半天不去離那個西班牙人,我心裏好笑,這算什麼?賠了夫人又折兵?